如此年輕的醫聖,的確是很難服衆,在場的絕大多數人是不會相信的,即使是湯淼淼也是如此,目瞪口呆。師
叔是醫聖!這一點湯淼淼倒是聽她爺爺提及過,只是湯淼淼未曾相信,今天師叔要以醫聖之名震懾所有人,讓她驚訝不已。
難道師叔真的是醫聖?湯
淼淼看着陸軒炯炯有神的目光,加上師叔剛纔技驚四座的高超醫術,她知道師叔不會去瞎編排。
“就是,你說你是醫聖,你就是醫聖了嘛!”“
他這麼吹牛,怕是做賊心虛吧,想讓倪豔萍無條件的信任他。”“
——”一
時間,質疑聲再次吵吵嚷嚷起來。此
刻,陸軒右手伸進了褲兜的口袋裡,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過去,只見陸軒從口袋裡抓出一個什麼東西來。陸
軒擡起手,然後攤開手掌,讓一個吊墜模樣的牌子從手心墜落下來。
在燈光下,這個牌子閃爍金閃閃的光芒,璀璨的金光亮瞎所有人的眼睛,衆人更是看到金牌上有一條龍盤繞着,雕刻着五爪金龍栩栩如生,甚至都能看到龍鱗,更顯目的是醫聖這兩個大字。
如此不凡的金牌,讓所有人震撼當場。邱
院長第一個反應過來,大聲道:“這是醫聖的金腰牌!”醫
聖金腰牌傳承數百年之久,不僅雕刻有栩栩如生的金龍,還有不少古老的紋路,讓人驚歎古時候工匠的造詣是何其精妙。
顯然,這個金腰牌一定是一件古董,並且還是至寶,加上金腰牌刻有醫聖二字,當然是代表着中醫界的醫聖。手
持醫聖的金腰牌,再加上一身令人折服的中醫之術,這還有假的麼?“
醫聖,醫聖!”
中醫學院的學生們激動的大喊着。鍾
院長長嘆一聲道:“今天我算是開了眼界了,這麼年輕的醫聖,了不起呀!”
“我們真是老了!”其
他系的院長也是感嘆着,看着陸軒的目光甚至有些崇敬,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陸軒值得他們尊敬。西
醫學院的人則是死氣沉沉一片,在西醫界,只有享譽中外、功成名就的名醫,可沒有什麼醫聖之類的崇高稱謂。陸
軒手持醫聖腰牌,大聲道:“既然我貴爲中醫界的醫聖,當然有着復興我華夏中醫的使命!”“
大家有沒有想過,爲什麼西醫裡沒有醫聖如此尊貴的身份?”陸軒突然問道。“
——”頃
刻間,所有人陷入了沉默,尤其是西醫學院的人更是一片鴉雀無聲。沒
有人回答,陸軒鏗鏘有力道:“爲什麼沒有,那是因爲西醫畢竟是西方的東西,不是華夏五千年文化所傳承下來的,即使稱謂一位西醫的專家教授又如何,能在外國人面前高高昂起頭嗎?”
“不能!”
所有人聽到這麼激情昂揚的言論,都是激動的大聲喊道。
陸軒又是憤慨激昂一般的說道:“對不能,西醫終歸是學習人家的東西,可是中醫不一樣了,那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國粹、瑰寶,只有用中醫才能揚我國威,振我華夏!”“
吼!”
當陸軒說完這番話後,在場幾乎所有人都是忍不住大吼出聲,胸口的熱血徹底燃燒了起來。鍾
院長、邱院長和其他幾位院長都是忍不住站起身來,他們從未聽到過如此熱情的演講,真的是太振奮人心了。陸
軒不僅是才華橫溢的中醫,更是一位愛國的熱血青年,他的一腔熱血真的是有感染力,讓不少人都是激動的都哭了。此
時,所有人身體亢奮的不行,每一箇中醫學院的學生都爲自己是身爲一位中醫而感到光榮,其他系的學生羨慕着,都是希望能成爲中醫學院的一員。
至於西醫學院的人,一個個都是變成了苦瓜臉,但他們內心也是頗爲激動的,有些後悔當初選擇西醫,而不是中醫。“
老師!”此
時,一位中醫學院的學生站了起來。
陸軒問道:“有什麼問題直接說吧。”
這位學生臉色通紅道:“老師,你曾經是不是在內地的江寧大學,還有京城的華清大學演講過?”“
是的!”陸軒點點頭,不置可否的說道。“
老師,原來是你,”這位中醫學院的額學生聽到陸軒的答覆後,差點沒激動的暈過去。什
麼是你,有人認識這位陸老師?還
有他在江寧大學和華清大學也做過演講?一
系列的疑惑涌入所有人的腦海之中,不過在場的人都知道華清大學也是世界一流的學府,國人的驕傲。
至於江寧大學嘛,也是一所著名的內地高校,有所耳聞。
能在華清大學也做過演講,還能是一般人嘛!邱
院長也是激動的說道:“陸軒,沒想到你就是那個神秘的中醫。”
曾經陸軒在華清大學和江寧大學做過中醫的演講,振動整個華夏的新聞媒體,其中所講的內容也是關於中醫的理論知識,並且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技驚四座。
關於陸軒的故事,真的可以算是一個傳說了,香江並不關注內地的一些新聞報道,更不用說是中醫界的新聞了。
所以,在場的人知道這件事的少之又少,但是既然學習中醫,有幾個中醫學院的學生還是關注到了這個新聞。湯
淼淼驚喜的叫道:“師叔,沒想到你就是那個神醫!”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紛紛拿出手機搜索江寧大學和華清大學的中醫演講,一下子搜索出了很多新聞報導來,甚至還找到了一些視頻。揚
我中醫,振我華夏!
這八個字正是在江寧大學講課的時候所發出的吶喊,所有人默默看着陸軒曾經的精彩演講,一顆心越發的不平靜起來。
原來他並不是一個名不見轉的中醫,他早已成名,只是不願意暴露出身份來,並且還是中醫界的醫聖。
如此年輕,如此醫術,如此才華,當真是華佗在世,中醫第一人了!“
陸軒!”
此時,邱院長一下子走到了講臺上,激動的握住了陸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