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允兒靜靜的聽着李諾彤說起陸軒和寧宛西的故事,從一紙婚前協議說起——寧
宛西和陸軒兩個人的經歷真的是分分合合,跌宕起伏,然而他們是命中註定的一對,誰也離不開誰。金
允兒目光泛着異彩,越聽是越入神,感覺像是在聽一部相愛相殺的言情小說一樣。當
李諾彤說到陸軒誤會寧宛西不是第一次的時候,金允兒的心都是揪在了一起,更是激動的說道:“陸軒,他怎麼這麼笨呢,難道他一直都沒發現豆豆是他的女兒麼?”
李諾彤搖頭一笑道:“不要看陸軒這麼精明的一個人,可是對待感情,他很木訥的,是個呆子。”“
那後來呢?”金允兒急急的問道。
李諾彤笑着說道:“後來陸軒發現了寧宛西是他幾年曾經在酒吧偶遇的女人,他們破鏡重圓,因爲內心的愧疚,陸軒在寧宛西面前,乖的像個一隻小貓一樣。”“
那他還算有點良心,”金允兒輕聲道:“不過還真是羨慕他們倆,有苦有甜才叫愛情,這才能夠珍惜彼此。”
“是呀,”李諾彤呢喃道:“我也很羨慕寧宛西,在陸軒心裡,沒有人能夠和她相比較的。”金
允兒好奇道:“寧宛西一個挺強勢的女人,她爲什麼會願意接納其他女人呢?”李
諾彤苦笑一聲道:“誰又願意和其他女人共享自己心愛的男人,因爲誤會,陸軒和寧宛西口頭上離婚後,覺得永遠不會和寧宛西在一起了,所以接納了其他的女人,可是沒想到——”然
而,不等李諾彤把話說完,金允兒目光如炬的看着他道:“那個女人應該是你吧?”“
——”李
諾彤嬌軀一顫,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既
然金允兒都猜出來了,李諾彤也不想去否認什麼了。“
哼哼!”金允兒驕哼道:“你們兩個經常眉來眼去的,當我是瞎子麼?”
“呸!”李
諾彤輕啐一一口,什麼眉來眼去的,說的自己跟陸軒好像是姘頭似的。“
噗嗤!”
瞧着李諾彤羞燥的俏臉,金允兒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一笑終於是一掃陰霾,心情歡快了不少。金
允兒看着李諾彤如花似玉的臉蛋,忿忿不平道:“諾彤,真的不是我說你,你這麼一個白富美,還是大明星,多少人品俱佳的高富帥追求你呀,你偏偏喜歡上他這個花心大蘿蔔!”
“你還是翰國第一大美女,還跨國喜歡上了他呢,”李諾彤據理力爭道。
金允兒鬧得個大紅臉,低着頭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鬼使神差的會喜歡他,而且每天是都是在想着他。”
李諾彤搖搖頭道:“只要是靠近他的女人都會被他迷倒的,喜歡看着他壞壞的笑容,喜歡聽着他說起以前的故事,更喜歡待在他身邊很溫暖的感覺。”“
允兒,也許陸軒是花心,但是他從來沒有主動追求過任何一個女人,我呢,更是如此,他拒絕我很多次,也是我死纏難打纔打動了他的心。”
金允兒驚呆了,不過想想自己,那天自己主動表白,他提着褲子就跑。想
起那一幕,金允兒是又好氣又好笑!
“可是陸軒對待他每一個人女人是真心付出,更是願意用生命去守護,他的勇敢、他的擔當、他的義無反顧,還有他的英雄氣概,讓我可以拋下一切、幸福的當他的小女人,”李諾彤美目盈盈的說道。李
諾彤看似中毒不淺,可是金允兒知道,陸軒身上的魅力真的是讓女人可以無可救藥的愛上他。
“這就是陸軒,不一樣的他,”李諾彤俏臉上掛着甜甜的笑意,縱使她只是陸軒身邊的女人之一,她依然覺得好幸福。如
果陸軒能夠聽到她的這番話,一定會感動的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金
允兒白眼一番道:“諾彤,你真是沒救了!”李
諾彤傻傻一笑:“允兒,你現在已經喜歡上了他,你也會越陷越深的,你這輩子是除非逃脫不了他的魔爪。”
金允兒芳心一顫,我會像李諾彤這麼瘋狂的愛上一個人麼,不可能吧,我可是翰國第一美女呀,爲什麼非要在陸軒這棵樹上吊死?“
好了,不說了,我們睡覺吧,”李諾彤說道:“明天早上你還要去警務處一趟,我先去衝個澡。”
當李諾彤鑽進浴室的時候,金允兒的目光復雜,她現在發現陸軒並不是一個見一個愛一個的人渣,而且陸軒更不是小人。剛
才陸軒的及時出現,更讓金允兒心裡滿是感激,想要去跟陸軒說聲謝謝,但是金允兒不敢了,她真的害怕變成李諾彤那樣,愛一個人愛的如此不顧一切。
金家的家規極爲嚴厲,怎麼可能讓掌上明珠嫁給一個連名分都給不了她的男人。想
着想着,金允兒有了睡意,直接是倒在牀上睡着了——
今天是香江大學附屬中醫醫院重新開業的大日子,可即使如此,在中醫醫院的門前,依然沒有幾個人,倒是來了不少的媒體記者。
因爲陸軒在香江大學的一番演講,實在是精彩絕倫,引來了不少媒體的關注。然
而,西醫在香江老百姓的心裡實在是根深蒂固,讓市民們很難一下子接受,都覺得這是新聞報導在誇大事實。看
着醫院門診大樓前冷冷清清的樣子,剛將大門打開的幾個中醫學院的學生都是一臉的悵然若失之色。其
中湯淼淼最爲氣悶,師叔這麼厲害,竟然還是沒人相信他。“
對了,我師叔呢?”湯淼淼一臉驚愕的說道。站
在湯淼淼身後的一位學弟說道:“學姐,估計你師叔他還沒來吧。”湯
淼淼氣的直跺腳道:“這都幾年了,怎麼師叔還沒來,雖然沒有多少人來看診,但是也有幾個慕名而來,正在掛號呢!”
“今天不會只有你師叔一個人坐診麼?”湯淼淼的室友兼閨蜜王曉彤問道。反
正王曉彤可沒看到有其他醫生,而他們這幾個人是來打下手的,根本沒資格、更沒資歷坐在門診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