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張儀式的美女主持人連忙是說道:“不好意思,讓大家看了這樣一場鬧劇,想必各位記者已經看到了,這是有人蓄意要搗亂,不希望我們的拍賣行順利開幕,萬幸的是,我們的總裁助理陸軒先生,揭穿他們醜惡的嘴臉,希望沒有影響大家的心情。”
原來他是總裁助理呀,而不少人更是認出他可是騰遠集團美女總裁的未婚夫呢,還以爲他是一個吃軟飯的傢伙,給總裁當助理,可現在一看,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呢,絕對不容小覷!
媒體記者們紛紛點頭,表示贊同美女主持人的觀點,有些人可真是可恨呢,肯定看着騰遠集團如今坐大,又和洪門集團強強聯手,所以纔會使出黑手,要讓騰洪拍賣公司以後沒有生意接,真是好毒的心思!
陸軒在衆人有些崇拜的目光之下,緩緩走向寧宛西,接着主持人說道:“還請各位媒體記者,和已經領取了競拍資格的先生女士,都請按照次序進來吧。”
拍賣會終於是要開始,然則,今天的拍賣會只會拍賣一件東西,那便是妖刀村正,這也是爲了打造出騰洪拍賣公司的噱頭。
“以後這種大場合,可不準遲到了,”寧宛西有些氣呼呼的說道,如果陸軒早來一些的話,剛纔的事件,也許連發生的機會都沒有了。
陸軒哈哈一笑道:“遵命老婆大人!”
“進去把,”寧宛西白了他一眼,又是向身邊的洪倩倩說道:“洪總,我們進去吧!”
洪倩倩即使看到了陸軒過來,也懶得去搭理他,不過剛纔陸軒的這一手,的確是挺厲害的,不得不佩服。
旋即,陸軒、洪倩倩還有寧宛西紛紛走進了拍賣場,而雷豹留在外面,負責監守進入的記者和來競拍的客戶,這一次拍賣會,絕對事關緊要,必須要嚴格把守,可不能再出什麼亂子來。
拍賣場裝修的是富麗堂皇,整個大會場有好幾千張椅子,上方懸掛着無數的水晶吊燈,將整個會場照耀的燈火通明,豪華不已。
此刻,陸軒、寧宛西還有洪倩倩坐在了最前面的位置上,媒體記者紛紛進入,還有好幾十個來一睹妖刀村正陣容的競拍者,有些人也是打起了妖刀村正的主意,不過他們也是要看情況再定,畢竟妖刀村正可是靖神社的東西,如果競拍去了,惹怒了靖神社,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陸軒坐在寧宛西的身邊,而洪倩倩坐在寧宛西的身邊,因此,寧宛西算是坐在他們兩個人的中間了。
這時候,寧宛西小聲問道:“陸軒,剛纔在外面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以爲那個人已經死了?”
聽到這話,洪倩倩都是忍不住豎起耳朵聽了起來,只聽到陸軒微微笑道:“這世界上有一種藥,可讓人處於假死的狀態,而這種假死的狀態,只有嗅覺會存在,如果想要復活,必須聞另外一種藥材,才能被喚醒。”
“還有這種藥?”寧宛西驚訝的說道。
陸軒笑容殷殷道:“當然了,世間之大,無奇不有。”
洪倩倩點了點,她倒是聽過這種假死的藥,沒想到竟然是看到了,不過是誰要針對騰遠集團呢?
這樣的陰謀顯然不是針對洪門的,畢竟如果要針對的洪門,不用在江寧鬧事吧?
寧宛西又是問道:“那你用襪子是怎麼把他給弄醒了?”
陸軒嘿嘿一笑道:“假死的狀態,必須留有嗅覺,不然可是真死了,所以我給他的檀中穴紮了一針,讓他的嗅覺增大了十幾倍,所以嘛,他被臭醒了,而且還瘋了。”
“——”
當洪倩倩和寧宛西聽到他的話,整個人都是驚呆了,嗅覺增大十幾倍,即使襪子不是太臭,可是那個人的嗅覺增大十幾倍的情況下,可想而知的,直接會瘋掉了,而且襪子還是塞在他嘴巴里——
想到這裡,寧宛西和洪倩倩感覺不寒而慄,太可怕了!
陸軒真是太陰險了,直接把一個人給玩瘋了,寧宛西和洪倩倩滿面的吃驚,洪倩倩更是芳心有些顫抖,和陸軒作對的人,真是沒有一個好下場呢!
洪倩倩咬了咬貝齒,哼!即使他很厲害,我也要和他拼到底!
這時候,媒體坐着和得到競拍資格的客戶全部都是入座了,而雷豹率領的保安也是關上了拍賣行的大門,並且在保護着拍賣場的安全。
此刻,美女主持人走上了拍賣場的,她站在一張演講卓的面前,對着上面的話筒說道:“各位先生、各位小姐、各位媒體記者大家好,歡迎大家參加騰洪拍賣行舉行的第一次拍賣會。”
“想必大家應該已經知道我們這一次要拍賣的是什麼物品了,”美女主持人笑道:“不過在拍賣會開始之前,我還要鄭重申明一下,我們拍賣行只負責拍賣,然後從中提取我們拍賣行應有的酬金,其餘不承擔任何任何法律責任。”
美女主持人的話,讓扶桑的富商們心裡一陣不爽,妖刀村正本來是屬於扶桑國的東西,不過德川家族已經滅亡,妖刀村正還真是一個無主之物了,現在落到華夏人的手裡,還真是不能討論妖刀村正所有權的問題。
當美女主持人說完這番話後,拍賣行的一個工作人員,立刻端着一個托盤走了臺來,所有人的目光不禁看了過去,都是明白,托盤裡的東西是妖刀村正了。
不過妖刀村正被一塊紅布給蓋着了,所有人都看不到,而工作人員把妖刀村正放在講桌上後,美女主持人笑道:“這把妖刀,我可是不敢去觸碰的,所以我就不展示給大家看了,還請競拍得到的人,再展示給大家看把。”
美女主持人又道:“但是請大家相信我們拍賣行的誠信,這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妖刀村正。”
騰遠集團這麼偌大的東南省龍頭企業,怎麼會騙人的呢,所以大家都是相信的,只是媒體記者們,都想一睹妖刀村正的真容,都是有些急不可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