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子小姐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爲了魚目本的生意,竟然連命都不要了。”井上麗子很快便進了飲品店,張文武看着他淡淡的說道。
“張先生,我很怕死的,你不要嚇我。”井上麗子弱弱的說道。
“是嗎?我覺得你一點兒都不怕,否則,你不會對我的警告置若罔聞。”張文武看着她說。
“張先生,我們是不是有點什麼誤會啊。”井上麗子嚴肅說道。
“誤會?呵呵,你們日苯人和西洋人一樣,都是無恥之極的人,被別人發現、戳穿、知道了你們乾的壞事後,總是用誤會呀,技術性問題呀等等話術來推卸。但是,真的用誤會兩字就可以過去了嗎?麗子小姐,你是不是忘了身上的禁制啊。”張文武依然不緊不慢。
井上麗子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她很清楚,張文武專門到香江找她,並這樣說話,一定是發生了些什麼事。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張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什麼事讓您從內地到香江質問我,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真的怕死,我真的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唉,我真的很難啊張先生,因爲我的不作爲,總部現在很多人正在彈劾我呢,估計我很快就要回國了。”井上麗子的眼有點紅,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樣子。
“是嗎?這麼說,準備對內地幾個品牌珠寶首飾店下手的人,真的不是你派的了?”張文武直了直身子說。
其實,井上麗子接電話同意出來的那一刻起,張文武就知道老杆他們不是井上麗子找的。一個抱定決心去死的人,不可能還有心情和他見面的。他也非常信心自己的截脈手,他相信自己下的禁制沒人解得了。
“什麼?派人?我?不是我,我從京城回來了,一直呆在香江,我正在以各種理由拖緩總部進軍內地的計劃。不過,張先生,實話說,無論我怎麼努力,我都不可能阻止得了的,因爲我拖緩總部已對我不滿意了。”井上麗子頓了一下說,“如果真的有人在內地搞事,那一定是總部派別人接手內地市場的事務了。”
“OK,我相信你說的,但是,我希望你能查出來這個人是誰,他們有什麼計劃。”張文武說完便走了。
進攻是最好的防守,但無論是用進攻型的防守還是用被動型的方法防守,有一點是必須的,那就是自己的實力。正所謂打鐵還需自身硬,實力是防守或進攻的基礎,沒實力,什麼戰略什麼戰術都沒用。
實力,如果福祿珠寶和龍鳳佩聯合的話,不說全球實力最強,在亞洲肯定是最強的。但是,這兩個前世冤家能合作嗎?
他覺得,在外敵面前,他們應該會合作的。
“小張先生,請坐,請坐。”鄭振龍給張文武介紹過公司的高層後,拉着他在自己身邊坐下。
張文武完全沒想到鄭振龍居然帶着全公司的高層等他的,這種隆而重的衆星捧月的感覺他還真的一時習慣不了。不過,他知道這種場面以後會越來越多,所以他必須習慣。
“鄭總,我不應該坐這裡吧,無論按年紀排還是按職位論,我都應該坐那邊。”張文武指着靠門口的下首位置說。
“坐坐,哪有那麼多講究。”鄭振龍把張文武按在沙發上,然後對衆人說,“小張先生爲我們公司,及爲我本人做過的事,我已說過了,所以,今天就不重複了。今天主要是請大家和小張先生認識一下,免得在街上遇上都不知道是自家人。大家都坐吧,閒聊,不要太嚴肅了。”
“鄭總,我可不是來閒聊的,今天我是特別爲公司的事過來的。”張文武放下剛端起的茶杯站起來說,“我今天過來,一是跟大家通報一件事,二是動員大家跟日苯仔幹一仗。”
額,跟日苯仔幹仗?這是什麼意思?大家聞言有點懵圈了,小弟弟,我們是做生意的,不是跑江湖的,也不是搞政治的,幹嘛要跟人家幹仗啊。
“和日苯人幹仗?張保安,你是不是沒睡醒啊,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是二戰時代了。”鄭芝榮首先跳出來說話,他一向看張文武不順眼,這小子在公司裡的聲望越來越高,他越來越不服氣。
張文武還真是奇葩的存在的,雖然,他這個所謂的安全顧問投資顧問,只是鄭振龍用來給他錢的藉口,但他爲鄭振龍個人及公司做的一切傳回公司後,公司的大多數人已認可了這個從來沒在總部露過面的顧問。
哪個顧問能像他那樣子爲公司力挽狂瀾的?
“鄭少,你難道忘了京城飛馬店開業那天的假貨風波了嗎?”張文武這人吃軟不吃硬,別人給他臉色看,無論對方是什麼人,他一樣會給對方面色看。
“請叫我鄭總經理,我是華北分公司的總經理,不是鄭少。”鄭芝榮很嚴肅的說道。
“如果你才那麼幾天就把那場風波忘了的話,你只配做鄭少,不配做鄭總經理。”張文武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繼續說道,“鄭總經理,你知不知道誰幹的,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幹?那場風波之後,你有什麼行動?難道,事過了就算了?”
Wшw. ttκд n. C O
鄭芝榮是從鎂國回來的海歸,他拿經濟和金融兩個博士學位,要說理論水平,他真的可以滔滔不絕的說三天三夜。但是理論永遠都和實際隔河相望的,只有理論沒有實際操作經驗和手段的人,最多隻能成爲教書先生,而不可能成爲生意高手。
風波過後該怎樣做,鄭芝榮的措施,也僅僅是商業層面的一點點防範。所以,當他說完他在那場風波後採取的行動後,張文武直接說膚淺。
靠,堂堂鄭家大少的佈置,堂堂海歸博士的措施,竟然被一個鄉下仔說膚淺?鄭芝榮怒了,他不想再忍了,必須和這混蛋理論理論,但他剛要拍桌而起,卻被他老子用眼神控制住了。
鄭振龍瞭解張文武這個人,如果不是真有重大發現,他是不會直接跑總部來的,沒事的話請也請不到他來。鄭芝榮對張文武的態度及他的言行,鄭振龍是很不爽的,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你可以反對任何人,但你不能禁止別人說話。小張先生還沒說話他要說的話,你吱吱歪歪幹什麼?”鄭振龍滿臉怒容的盯着鄭芝榮說,“道歉,給小張先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