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武撒了兩把繡花針,嶽忍擲完了身上的飛刀,倒在地上的日苯仔應該有十人之外,但是後面還有一大羣人衝過來,張文武心裡開始埋怨瑪拉高的情報不準確,他媽的,這哪止十多人嘛,得有二十多好不好。
其實這也怪不得瑪拉高的,那麼短的時間找到鄭芝蘭他們的下落,還順便查探了這裡的人員多少,時間緊迫,相信他根本沒空驗證人數是不是正確的。
這個所謂的太和商會是啥玩兒?其實就是日苯潶社會在緬國的堂口,所以這個商會的人打羣架是非常有經驗的,老大說了不許用槍,那就用人數和速度把對方打敗吧。
人數肯定要比摸進來的人多,二十多人連衣服都顧不上換就舉着東洋刀烏泱烏泱的衝向還沒來得及撤出去的張文武他們。
雖然已被射倒了十多人,但沒倒的,根本不會停下來看一眼倒地的人,他們方向不變,速度不變默默的衝向對手。據說,日苯仔無論是打架還是打仗衝鋒都喜歡叫鴨子給給,但現在他們非常安靜,老大說了,不要把鄰居都驚擾了。
他們不叫口號,全都靜默肅穆舉着武器衝過來,那氣氛比他們叫口號衝鋒更壓抑。
“艹,怎麼那麼多鬼啊,老子飛刀沒了……。”嶽忍的飛刀用完了,從後背抽出一根甩棍嗖嗖的甩開,舉着棍子迎敵。
“不要糾纏,人都已撤出去了,我們準備走。”張文武的繡花針也完了,但衝向他們的人還有一羣,不能再糾纏下去了,讓他們接近了的話對自己非常不利。
“好,我們走……。”嶽忍很乾脆,返身奔向圍牆,助跑幾步,蹬蹬,眨眼他已騎在牆頭上。
回頭一看,日,張文武已被幾個倭人圍住了。
“快,上來……。”嶽忍想要接應張文武。
“不用管我,下去……。”張文武無心糾纏,從倭人手中搶了一根鐵棍,一招蛟龍出海,砰砰幾聲,擊倒三個倭人,棍子一扔,翻身上牆。
嗤!
噝,屁股一陣劇痛傳來,張文武大驚,艹,掛彩了。
張文武大怒,一手按在牆頭的麻袋上,另一手在牆頭上掰了兩塊玻璃,返後一擲,嗖嗖兩聲,嗷…剛纔砍他一刀的那倭人,捂兩眼慘叫連連,兩塊兩隻手指大的玻璃居然準確無誤的射進他的眼裡。
捂着屁股躍下牆頭上了車,爬在後排座位上大叫快走。
“掛彩了?”嶽忍扭頭說。
“媽的,失算啊,忘了那倭刀的長度,上牆的時候被剮了一刀屁股。”張文武在自己的小腰包裡翻出一包藥粉說,“幫忙一下,先止血了再說。”
嶽忍抓了一把紙幣把張文武屁股上的血擦掉說:“靠,傷口很長啊,你得去縫幾針。”
“王八蛋,你不懂縫傷口啊,我包裡有工具,趕緊幫我縫,完事了敷上這創傷藥…兄弟,去海灣大酒店。”張文武惱怒得很,媽的,得去找人討回公道。
縫傷口嶽忍還真會,技術還不錯。像他這樣的人,處理傷口甚至要比醫院的實習醫生還要好,因爲張常要幹這種活啊。
“幹嘛?”嶽忍聞言說。
“去廢了那個幕後。”張文武是一個有仇不過夜的人,鄭芝蘭他們沒救回來前,他投鼠忌器又沒證據所以不去找井上剛夫,現在人救回來了,那就不需要顧忌什麼了,如果不還以顏色那就不是他了。
“需要幫手?”嶽忍說。
“需要啊,你得在樓得接應我啊。”張文武說。
“我很久沒打拳了。”嶽忍的意思,他想拿幕後的倭人練練拳。
“練拳?去拳館吧,那麼小兒科的東西不適合那些王八。我要讓他們一輩子都記住有些人他是不能招惹的,做生意,得按商場的規則鬥,越界了要付代價的。”張文武淡淡的說道。
“弄殘他們我也懂。”嶽忍還想參加行動。
“在樓下接應我就行。”張文武堅持找井上剛夫不需要他介入。
“嘖,你的屁股很圓啊。”嶽忍捏了捏張文武沒受傷的一邊屁股說。
咯…吐…王八蛋,不讓你的參戰就這樣噁心人嗎?張文武差點吐了,媽的,這混蛋真噁心。
噁心歸噁心,這貨的縫合術還真的很不錯,張文武可以感覺得到傷口縫的很好。
“脫褲子。”張文武忽然說。
“啊…我…我只是跟你開玩笑而已…你不要誤會啊…我只喜歡女人……。”嶽忍被嚇得趕緊爬回副駕座位去。
“他媽的,你腦子想什麼呢,老子要你的褲子,我不能穿這條褲子去幹活吧。”張文武惱怒的罵道。
“哦…停車…停車……。”嶽忍突然大喊停車,對開車的小弟說,“你的身材和那混蛋差不多,把你褲子脫給他。”
嶽忍搶過方向盤,反正在偷笑的小弟弄到副駕上。
媽的,怎麼說老子都是黑蝴蝶的老大啊,怎麼可能光屁股呢。
井上剛夫正在收拾東西,他得走人,必須馬上走,人已被救走了,再呆在這裡就不安全了。
鈴鈴!
門鈴響了。
“誰……。”他喝問。
“我的服務生,有人給你送了一封信,剛剛的。”門外,穿着服務員衣服的張文武舉着一封信說。
“信?”
“是的。”
井上剛夫很奇怪,爲什麼會有人給自己送信呢?直接打電話不好嗎?都到了樓上,直接上來見面說不好嗎?
從貓眼看,外面站的確實是一個服務員。
門開了,張文武一腳蹬在門上。
砰!
扣着門的保險鏈子斷了,門啪的一聲拍在井上剛夫的腦門上。
啊!
這一腳的力道真的不小的,所以,這門拍在井上剛夫臉上,力量自然也不小的,反正,井上剛夫覺得很痛,痛到他說不出話來,他打了兩個趔趄,然後一屁股墩在地上。
臉怎麼麻了…我的鼻子呢…啊…鼻子竟然…竟然坍塌了……。
張文武進了門,又關上了門。
“你…你是誰……。”
張文武懶得跟他廢話,他是來“幹活”的,不是來聊天的。
所以,他開始“幹活”
咔咔!!
嚓嚓!!
眨眼間,井上剛夫的雙手雙腳都被他卸了關節,用很特別的手法錯了位。這手法特別到別人是不可能百分百幫他復位的。
井上剛夫很痛,但他喊不出聲音,啞穴被封了。他眼睜睜的看着張文武離開,他四腳都被廢了,根本站不起來,更別說阻止張文武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