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中秋了,新福祿珠寶的一百家新店終於開業了,同一天開業。當然,不會選在中秋節當天,那樣會讓很多人選擇困難的。
正式開業的日期選在中秋節第二天,張文武覺得這天是非常好的,因爲很多上班的,中秋節當天才放假,放假當天,得陪家人啊,得和老朋友聚一下啊。所以,他不會選擇這一天的,這樣會讓很多人不知怎樣選擇的。
反正,這個長假有七天,更妙的是,節後第二天就是國慶了。
開業有大酬賓,開業有大明星,對很多人來說,拿到大折扣和見到大明星跟過節一樣。所以張文武覺得,中秋第二天開張是最好的,這等於讓大家連過三個節。過了中秋節,馬上過粉絲節,然後又是國慶節。
連過三節太喜慶了,有研究表明,喜慶的日子,購物慾是特別強的,所以商家們把很多洋鬼子的節都拿來過了,恨不得天天過節,因爲這樣可以刺激潛在消費者掏錢消費。
所以,新福祿珠寶的百店新張賀雙節活動,真的非常成功,三分之二的店鋪,開張當天就把店中的貨賣了半。更過分的是,省內的有兩個店,直接當天就把店裡的東西清空了,搞到張文武連夜從香江調貨,不能開張第二天就沒貨賣啊。
總之,這個百店新張賀雙節的策劃非常成功,出乎意料的成功,不僅大賺了一筆,更重要的是,三天時間就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了福祿珠寶這個品牌。
百店開業獲得巨大成功,也就是說,福祿珠寶這個品牌正式進入內地市場,並站穩了腳跟。對於福祿珠寶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勝利。
以一個完全外行的身份,居然在短期內併購了魚目本,讓福祿珠寶成功進入內地市場,併成功推廣了品牌,使張文武有點膨脹,他現在有一種飄的感覺。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的,瘋狂的雙節已過去一個月了,張文武居然有感覺就像是昨天的事。
這天,在公司忙完了事情,剛要開啓快樂的回憶,樑靜美卻忽然給他的打電話,現在準備登機飛鵬城,讓他等會來接她的機。
張文武傻眼了,接機?什麼意思啊,幹嘛要接她機呢?樑靜美誰啊,幹嘛要接她機啊。
張文武居然忘了樑靜美是誰,直到對方掛了電話他纔想起來她是蔡卓飛的女人。但是,她跑鵬城幹嘛啊?那混蛋沒說她要來鵬城呀。
掛電話後想了好久,他纔想起和樑靜美有關的事,還想起了蔡卓飛的什麼狗屁任務。香江那個啥公共衛生管理和新藥品研製交流會要開了,日,可不可以不去啊……。
不去?那是不可能的蔡卓飛那混蛋是很壞的,他肯定又會拿那事說話。
唉,去吧,去接吧,親自去接吧。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誰,忘了香江的交流會啊。”樑靜美上車後對張文武笑說。
“呵呵,我怎麼會忘了嫂子呢。但我真忘了那什麼狗屁交流會,我的腦容量不大,所以我一般只記重要的事。”張文武笑說。
“交流會都不重要什麼才重要?這可是關科公共衛生探索和改革,以及新藥品的應用和研製的交流會,關乎全國乃至全球的人民健康的大事。”樑靜美很認真的說道。
“呵呵,我是一個普通人,沒那麼高的理想。”張文武笑說,他很討厭這種官話。
“人人有責,何況你還是個醫生。”樑靜美還在說。
呵呵,人人有責沒錯,但張文武從來不認爲這些滿嘴官話的人能把這些事做,不相信他們真的人人有責。
會議後天開,張文武和樑靜美次日下午到了香江。
交流會如期舉行,張文武進場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他來只有一個目的,找機會認識那個叫羅麗霞的女人。
主持人說話,組委會講話,然後是名醫講話,然後是……。
沒完沒了的講話,張文武煩得很,他媽的,那麼多人來這裡念稿子有啥意思。
他無聊的看着本次參會機構和企業及與會者的資料,他才發現,這次交流會來的人不少,連日苯和鎂國都有人來參加,但他也發現,這個會,大多數都是藥企的人,政|府機構除了主辦的那幾個機構,幾乎就沒了其他官方的人了。人來的很多,但級別很低啊。
忽然聽到主持人說有請鵬城廣安製藥新藥研製部主任羅麗霞上臺……,張文武合起手上的資料,擡頭看臺上,他居然打算聽聽這女人放什麼西洋屁。
張文武覺得自己不正常了,居然十分認真的聽這個女人講話。
要打敗敵人,就首先要了解敵人,這是張文武的話。
十五分鐘,只用了二十分鐘羅麗霞的講話就完了,相比於剛纔那兩個王八,她應該是今天發言用時最短的人了。
羅麗霞似乎也不喜歡這種所謂的交流,她講話後便直接往外走,似乎要離場了。
張文武見她果真往出口走,張文武連忙發了一條信息,人出來了,把豆豆給她吧。
他說的豆豆,是竊聽裝置,他在指示在門等候的車頭他們,讓他們把這竊聽的東西放到羅麗霞的身上。
幾分鐘後,他收到一條信息,只有兩個字,成功。
他咧嘴笑了笑,像傻子一樣。
又過了幾分鐘,張文武也離場了,目標都不在場了,還呆在這裡幹嘛?
張文武駕車來到一個酒店,剛在停車場停下,便看到車頭出現在視線裡。
“她住這裡,小弟在查她住幾號房。”車頭上車後說。
“嗯,出來後有打電話嗎?有與什麼人接觸嗎?”張文武說。
“保安哥,我覺得你的方法很差,現在不是民國了,很多事根本不用電話,也不用人見面。所以,他能讓我們看到的,絕對是不秘密的。”車頭居然一堆道理。
“你就告訴我,她剛纔會場出來後,有沒有和什麼人接觸。”張文武覺得,古爲今用,挺好的。
“除了和的士司機說了兩句,便不再說話了,好像被……。”
“說了啥…錄下了嗎?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