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州千陸,重天大陸是唯一一個最臨海的大陸,也可以說是一個島陸,因爲在重天大陸邊界都是海域,也就是說重天大陸這塊面積是在茫茫大海中央的。
雖是如此,重大大陸的面積一點也不比梵州要小,相反的,各方面都要比梵州繁榮許多。
一年多後,因爲大聖王朝的修行令,百州千陸的很多修者全部向重天大陸聚集而來,如此一來,如今的重天大陸有一種人滿爲患的感覺,更甚的是在百里城,那火爆程度就更不用說了。
修行令發佈到現在也差不多有三年了,千千萬萬的修者也都差不多聚集在了重天大陸,在茫茫大海上,因爲白靈馬的不懈努力,就在今天,香鶯終於着陸了。
而殘陽呢?把地圖給了香鶯後,他一直在神秘空間中修煉,除非有不長眼的修者攔住香鶯的去路,否則,殘陽是不會出來的,也許現在的殘陽還沉浸在修煉中,都還不知道已經到了重天大陸。
落在岸邊,白靈馬如釋重負一般,嗖的一聲就回到了神秘空間,香鶯一身的白藍紗衣,看了看四處奇異的樹木,又看了看身後一望無際的大海,重重的鬆了口氣,道:“終於到了,真不容易。”
在這裡有着許多漁民的木屋,在岸邊也有着許多出海捕魚的小船,到了這裡,香鶯還真不知道要往那裡走了。
而此時,就在離香鶯不遠處的岸邊傳來了嬉鬧聲,有幾人竟然在那裡戲水,而且還是修者,這一幕看起來有些怪異,所以,香鶯忍不住就朝那邊看了過去。
這一看便惹來了麻煩,那幾人是一男三女,那名男子長得一點也不比殘陽要差,修長的身材,俊美的臉龐,更是有一種尊貴氣質,一身的華麗的黑色錦袍,用細皮嫩肉來形容一點也不爲過。
另外三名女子,摸樣看起來都像少女一般,而且她們的長相氣質一點也不比香鶯要差,對這名男子恭敬有加,一身的飄飄白衣,看起來就像是傳說中的仙女一般。
黑袍的俊美青年一看見香鶯就走了過來,殘陽是香鶯見過最好看的男人,沒想到一到重天大陸便看到了一個一樣俊美的青年,所以,香鶯一時間有些發愣。
“這位美女,本公子看上你了,跟我走吧,帶你去天堂一樣的地方。”
黑袍青年走到香鶯面前直接就說了這麼一句,在他身旁的三位白衣美女則是一副笑盈盈的神態。
香鶯緩過神,她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霸道,看上自己就要帶自己走?開什麼玩笑呢?隨之開口道:“我勸你快快閃開,否則有你好看的。”
黑袍青年與三位白衣美女相視一笑,道:“還挺兇啊,告訴你,不跟我走你可會後悔一輩子的,不知道有多少美女想要跟本公子走都沒有那個福分,本公子可是難得看上一個女人的。”
這話讓香鶯聽得有些糊塗,這人是什麼人?談語之間霸道而輕鬆,一種讓人不可抗拒的尊貴氣質。
“是嗎?這個福分本小姐還真的享受不起。”香鷹不打算理會這些人。
這時,其中一名白衣美女開了口,道:“喲,這位妹妹,可不要不識擡舉,如果你知道主人的身份,你巴結還來不急呢。”
也在這時,香鶯脖子上的紫色小項鍊閃爍起一抹紫光,一直沉浸在修煉中的殘陽終於現身了,與黑袍青年截然不同,此時的殘陽一身的普通白衣,與黑袍青年的身材一樣,高度修長都差不到那裡去,對方擁有一種尊貴氣質,而殘陽卻擁有一種若隱若現的王者氣息。
看到殘陽出現,香鶯的小臉上立馬有了信心,道:“吶,你們現在走還來得急,否則的話,你們一定死得很慘。”
可以說,殘陽站在黑袍青年面前一點也不虛,香鶯能說出這種話來,那完全是因爲這一路來殘陽見神殺神,見魔斬魔斬魔的實力。
但是,現在的殘陽卻是鄒起了眉頭,那三位白衣美女的修爲實力與香鶯都差不多,可是,那名黑袍青年……
“我說這小美女口氣這麼大呢,原來身後有男人啊,這位兄弟,你從那裡蹦出來的?還是說瞬息千里?不過一個區區的逍遙境初期的修者,說什麼瞬息千里太過遙遠了。”
聽到黑袍青年的話,殘陽的臉色終於變了,對方竟然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自己的真實修爲境界,要知道,就連虛空之境大圓滿強者都無法感應出殘陽的真實修爲。
而且,殘陽根本就感應不到對方的修爲,殘陽的神識中有一種直覺,那就是,在殘陽眼前的這名青年很恐怖,恐怖到什麼程度?可以說殘陽服下了提修丹,然後將冥變三狀態提升到第三狀態,再將太古乾坤訣釋放到至極,總的說就是使出渾身解數,那也不是這名黑袍青年的對手。
釋放出這種狀態,殘陽也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這種狀態下的殘陽連虛空之境大圓滿修者都能斬殺,而在這名黑袍青年面前卻連狗屁都不是,香鶯竟然還說出那種話來,如果對方想要殺他們,他們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誰能想象,這黑袍青年的修爲達到了一種怎樣的境界?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名黑袍青年來自於大聖王朝!
還好的是,殘陽感受不到對方的敵意與殺氣,臉色大變之下的殘陽這纔開了口:“我是怎麼蹦出來的想必不重要吧?現在重要的是,兄弟你要硬搶這位美女而去嗎?”
黑袍青年一笑,那笑容很竟然還很無邪,道:“瞧你說的,如果這位美女是兄弟你的女人,我自然不會搶,我做人還是很有原則的。”
“說什麼呢,我纔不是他的女人呢!”香鶯突然就蹦出這麼一句話來,怎麼說呢?香鶯倒是挺希望成爲殘陽的女人,可女人都要保持一種矜持不是?
聽到這句話的殘陽差點就站不穩,他本還想提醒一下香鶯,委屈一下承認是自己的女人,沒想到這女人反應這麼強,接下來可就難辦了,本沒有的麻煩已經變成大麻煩了。
很顯然,那黑袍青年又是一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既然這樣就跟本公子走吧,你放心,本公子不是那種禽獸之人,看上你不等於要你做我的女人,有的時候欣賞一個美女並不一定要將這個美女變成自己的女人,我只是喜歡收藏美女,跟我走後,你的自由還是屬於你。”
聽到這麼深奧的話,殘陽整個人也糊塗了,開始懷疑人生了,什麼叫看上你不等於要做我的女人?他只是喜歡收藏美女?這個人是誰?擁有怎樣的身份?
這時的香鶯不由扯了扯殘陽的衣角,她怎麼可能會跟一個陌生的男人走?
殘陽不由上去一步,抱拳道:“這位兄臺,話是這樣說,但是她是我的…我的師妹,你說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跟一個陌生的男人走呢?能否告訴我們你是誰?或者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的師妹吧。”
面對神秘強大的對方,殘陽露出了一絲恭敬,也只是爲了擺脫麻煩,如果一個瘦弱的男子遇到一頭兇猛的惡狼,不跑就算了,還上去死拼,那就是屬於神經病的。
“我們主人的身份不能隨便暴露,看上的美女必須帶走,這是我家主人的原則。”
其中一名白衣美女說了一句,這讓殘陽有些無解,這人的原則怎麼那麼多,而且都是讓人很無解的那種。
而這時,黑袍青年卻是笑道:“你的師妹?只要不是你的女人,我今天就必須要帶走她,除非,除非你能賭贏我,否則的話,說什麼都沒用。”
“賭?賭贏你?”殘陽再一次無解了。
“沒錯,你能賭贏我的話,我就不爲難你,賭注就是你的師妹,你輸了就乖乖讓你的師妹跟我走,要是我輸了的話…..”
說到這裡,黑袍青年看了一眼身旁的三位白衣美女,繼續說道:“這三位給你一位,你讓她做什麼都行,就怕你贏不了我。”
此話一出,三名白衣美女就忍不住喚了一聲“主人”,很明顯她們不願意離開黑袍青年。
黑袍青年頓時對三名白衣美女一笑,摸了摸她們的小臉,道:“別擔心,你們家主人有可能會輸給他嗎?”
而殘陽與香鶯對視了一眼,香鶯馬上說道:“殘陽,和他賭,我相信你。”
殘陽頓時露出一抹苦笑,這丫頭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物,殘陽寧願香鶯不要相信自己,因爲殘陽知道,不管賭什麼,他能贏得了一個比自己變態百倍的傢伙?而且,賭注竟然是美女?現在什麼世道,打賭的賭注竟然是美女。
不過,殘陽還是問道:“你想賭什麼?”
黑袍青年的右手憑空一抓,將岸邊上的一塊小石頭抓在了手中,然後看了看四周,道:“看見遠處的那顆大樹了嗎?我將這顆小石頭拋到空中,在小石頭落地後的那一瞬間,我們同時出手,誰能先將那顆大樹放倒,誰就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