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固然強悍,但休想在華夏隻手遮天,徐媚媚同樣出身豪門,對秦嗣源一向很嫌惡,因爲她同樣清楚一些內情,知道秦嗣源在採陰補陽謀害女孩的秘密。
甚至,徐媚媚在東瀛早稻田大學求學時,認識一個同樣來留學的閨蜜,但忽然某日,她卻是徹底失聯,徐媚媚無法找到她的下落,最終找家族情報網出馬,才得知她在被秦嗣源強姦,攫取少女元陰,採陰補陽後,心理徹底崩潰,在一個暖洋洋的午後往咖啡中加入海量安眠藥,撒手人寰。
秦嗣源的確罕有親自殺人的行爲,但被侵害的女孩,卻有太多始終活在噩夢中,有許多受害者在久經煎熬後,陷入精神衰弱的心理病中,甚至走上絕路。
她們雖然不是秦嗣源親手殺掉的,但他跟殺人罪犯有何區別?!
但礙於秦家的背景身份,徐媚媚只能闔上嘴巴,佯裝對此一無所知。
法律有漏洞,無法懲治此等人渣,但徐媚媚對秦嗣源的觀感,卻惡劣到極點,如今碰到有機會嘲諷他一番,自然是不捨得錯過,乾脆利落的指出。反正徐媚媚根本不懼怕秦家,再說,這只是件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秦家不可能因此就跟橫跨政、經、法三界的豪門徐家翻臉。
“你想像對付晏明那樣對付我?”秦嗣源冷笑,一臉的森然,衝着他勾勾手指,“你倒是來試試啊。”
說罷,立刻就有兩名秦家長老蠢蠢欲動,藏在秦嗣源身後,他們全都是尊級強者,一旦唐龍動手的話,絕對吃不了兜着走,畢竟秦家的主場,他們人多勢衆得很。
唐龍淡淡笑笑,聳聳肩:“我本來是想的,但現在我卻不想了。”
秦嗣源放肆大笑:“哦,果然欺軟怕硬啊,唐龍。”
一干紈絝子弟也紛紛冷嘲熱諷,鄙視的瞥向唐龍,原本積累的那些敬畏,頓時在唐龍“服軟”後煙消雲散。
唐龍卻是一本正經的搖搖頭,糾正道:“秦嗣源公子,一般來說,碰到別人在我背後閒言絮語,我都會好好教訓他一下,但換成是你的話……嗨,你天天在我身後扎小人罵髒話的事,我早就一清二楚,也早就習慣了,根本無所謂的。就像我鄰居家養一條癩皮狗,第一天碰到時,它欺軟怕硬,衝我大叫大咬的,結果被我一頓胖揍。後來,這條狗學乖了,一瞧到我他就縮回狗窩,但等到它的主人也露面時,它就一如既往大叫大咬,格外的囂張。我本來也很惱火,畢竟狗仗人勢嘛,但後來卻反倒覺得它蠢萌蠢萌的,很搞笑,所以也就並不生氣了。”
說着,唐龍笑眯眯的瞥向秦嗣源:“我也覺得你蠢萌蠢萌噠,並不惱怒,當得知是你——秦嗣源大公子在我背後指手畫腳說壞話時,我沒有半點意外,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一點點的想笑。因爲畢竟是秦家第一人渣秦嗣源嘛,你做啥齷齪事兒,我都覺得不稀奇。”
噗嗤。
徐媚媚笑得
花枝亂顫。
她算是品出其中三味,唐龍根本就是在暗示說:秦嗣源全靠着有秦家人撐腰,纔敢放肆的跟唐龍說話,萬一秦嗣源單槍匹馬,那唐龍也是照樣一頓胖揍,打得他跟晏明一樣悽慘。
秦嗣源勃然色變,暴怒的咆哮:“混蛋!唐龍,就憑你也敢藐視我?!雖然我只修煉到尊級初期,但我是道遺雙修,絕不遜色你的仙武雙修,對付你綽綽有餘。你未免太小覷我秦家遺物術的厲害,就算我只有尊級初期,也能夠越級挑戰你一個尊級巔峰的草包!少囉嗦,放馬來吧!”
唐龍淡淡一笑,搖搖頭道:“別總是喊打喊殺的,我一直是儒雅翩翩的,卻總是被你們這些沒事找揍的紈絝撩撥得蠢蠢欲動,總是手癢,如今讓同桌的美女們瞧到,還以爲我是暴力狂,要知道,任何女人在基因DNA中,都會存有對男人的本能性恐慌,因爲那是從力量上弱者對強者的忌憚。所以,萬一男人在女人面前展露出家暴傾向,事事都靠大打出手解決,那90%的女人都會喪失安全感,對男人心灰意冷,所以泡妞就將完全失敗。如今,我面前有五大美人,我豈會蠢到動手嚇跑她們呢?”
徐媚媚、慕情雪和歐陽圓圓都不禁展顏微笑,她們此時此刻是全場的焦點,任何女人都會享受那種羣星璀璨萬人矚目的感覺。
徐媚媚不禁追問:“那……你準備怎樣解決今日的事情呢?”
“以德服人。”唐龍一本正經道,“我會跟秦嗣源擺事實講道理,告訴他如果沒有秦家長老掠陣,憑他的三腳貓功夫,幾下子就會被我撂倒,揍成血豬頭,屆時會在秦家高層、蜀山高層、京城高官們面前丟盡顏面。相信秦嗣源權衡利弊後,會做出睿智的抉擇。”
秦嗣源一怔,在被唐龍提醒後,他腦袋中原本暴怒的熱血開始消退,猛然意識到唐龍所說的,真的可能成爲現實。萬一真那樣的話,他簡直是名譽掃地。
一愣神的功夫。
秦嗣源臉上的複雜表情,卻被所有人精準捕捉到。
如今在櫻花大酒店中的,可都是上流社會的精英,沒有庸人,可以說全都老奸巨猾,哪怕是年輕人也是出身豪門和官宦世家,打小耳濡目染,立刻意識到秦嗣源的怯懦。
唐龍的臉上頓時露出似笑非笑的揶揄表情。
秦嗣源陡然醒悟,他立刻意識到先前的失態已經露怯,慌忙佯怒的咆哮:“胡說八道!不如就由你我先單打獨鬥一場,爲櫻花酒店的會晤助助興,如何?”
但他的亡羊補牢,能有多少效果就只能兩說。
唐龍撇撇嘴:“色厲內荏。呵……何況以往你倒也算得上是我的敵手,但強者之路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今的你嘛……嘖嘖,呵呵。”
言外之意,簡直清晰得刺骨,讓秦嗣源臉色鐵青。
“你一心求戰的話,就跟我的貼身女秘書玩玩唄,青瞳
?”唐龍懶洋洋的一揮手。
“屬下在,請Boss你吩咐,有我在一切OK。”絕色妖嬈的洛青瞳紅脣微翹,一身時髦的皮衣皮褲勒出凹凸的火爆蜂腰,她的雙手翻轉,易水寒和魚腸劍就霍然出鞘,展露出絕世鋒芒,那股逼人的恐怖寒意甚至令在座的強者們感到心悸。
蜀山的陸展翅長老,頓時露出複雜的神色,壓低嗓音道:“千萬別讓秦嗣源公子中計。洛青瞳的雙匕首全都是5級遺器,不僅僅如此,根據我蜀山的神通法術,我感覺到洛青瞳也穿着一件遺器級的內衣,有股天生媚惑之力,很是邪門,跟女妖怪一樣。秦嗣源公子下場的話,未必能贏。”
秦家長老交頭接耳,也紛紛對秦嗣源搖搖頭,否決掉他想出手的打算。畢竟,輸給唐龍尚且可以理解,也稱不上多丟臉,畢竟他是尊級巔峰,但洛青瞳和秦嗣源同屬尊級初期,她又只是唐龍的秘書,輸掉的話,秦家的威望就將伴隨着他的一敗塗地,而大打折扣。
秦嗣源感受到一股濃濃的羞辱感,咬緊牙關,卻也沒膽量拒絕家族長老的要求。
“咳咳。”
眼見秦嗣源丟臉,他的政治盟友安慶森,立刻以國安局副局長的身份咳嗽兩聲,乾笑着將所有人的眼神轉移到他身上。
不悅的開口道:“唐龍啊,我們可是原定於在20點整開始磋商,解決你跟蜀山間爭端的。這件事兒吧,我們國安局本來懶得插手,畢竟你已經從體制內辭職,跟我們沒啥關係,但孟婆婆一再叮囑,出於對晚輩的愛護,怕你走錯路,我們才勉爲其難的同意居中調停。但你一上來就遲到,誠意很匱乏,這讓我們很爲難啊。”
他一上來,赫然就是指責唐龍態度不端正,指桑罵槐,有弦外之音。
很顯然,安慶森局長是在打官腔,用他在政治談判中最熟練的權術壓制唐龍——先用下馬威搓唐龍的銳意,讓他服軟認慫,再一點點揉搓唐龍,將他管教得服服帖帖。
“哦,你問我遲到的事啊。”唐龍一撇嘴,脣角微翹,他之所以來得晚,目的在有心人的腦海裡很容易推測,無非是壓軸登場,釀成一種重磅人物最後到場的感覺,爲的也是加重己方的籌碼,在談判中掌握主動。
但既然安慶森跟他玩權術,唐龍也就乾脆胡攪蠻纏:“原因很簡單啊,我們來的時候在京都市的三環高架橋上堵住了,不得不說,作爲納稅公民,我必須批評你們這些政府高官一下,交通真的是很讓人煩躁啊。”
安慶森傻眼。
唐龍接着道:“我們在堵車時,甚至碰到名倒黴的女同胞,同樣卡在三環上,但她腹瀉內急得很,在高架橋上又沒有廁所,急得滿頭大汗,險些心臟病發作,恰好被我看到了。”
人有三急,那種尷尬事兒,加上屎尿屁的粗俗笑話一向容易惹人注意,立刻所有人都豎起耳朵,希望聽到後續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