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43

PART 43

顧若一聽,眉頭一皺,自己剛纔是因爲襯衫控的本質而忍不住做了一點出位的行爲,可是要來真的,這個問題還是值得思考的。首先就是H累不累的問題,聽別人說H的運動量就是擦窗戶,顧若覺得這樣的消耗還是可以接受的。

其次就是H的存在價值,和安佩和H的必要性和充分行,有這個需要嗎?

可是等她想到這些的時候已經被某和橫抱着上了牀,“吖?喂……”

安佩和站在牀邊迷茫地雙眼看着顧若,一邊解襯衫釦子,“是你說是做夢的哦……”

顧若一邊想反駁一邊卻盯着襯衫死死地看,娘個腿的,太沒出息,爲啥要萌襯衫呢!

某和帥氣地一甩襯衫,白皙的排骨暴露在黑暗的房間裡,顧若嚥了下口水,鎮定三秒,襯衫已經脫完了,自己已經沒有萌點了,起身就要爬走。哪知道安佩和解下皮帶,長褲滑落,黑色的平角褲緊貼着在他修長的腿上,某若噴血。

黑內褲控,鄙視自己一萬次。

安佩和脫得乾淨,壓得利索,動作迅速,到位且專業。

顧若沉浸在黑內褲的萌點中不能自拔,安佩和趁機從頸子吻到胸口,顧若幡然醒悟,把黑內褲扒了,自己不就不控了嗎!

伸手就向下摸,某和震驚了,“小若妹妹,你好熱情啊。”更加堅定這一切不過是夢而已。

顧若大驚,趕緊解釋,“你別以爲我是窺伺你的內褲哦,我纔不是窺伺內褲呢,我就是摸摸而已……”

安佩和一聽更加血脈膨脹,動作迅猛,顧若發現自己想跑也跑不了了。

終於等顧若得願,安佩和脫了內褲,某若雙眼立刻由星星眼變成了鬥雞眼,不是吧,來真的了!可惜安佩和前戲作足,顧若覺得跑不跑已經不是關鍵了。

某和一個挺身,某若一聲慘叫。

顧若囧了,安佩和醒了。

“啊……殺人了!”某若嘶叫。

“怎麼是真的?”某和驚恐,酒醒了一半。

“不是真的是煮的啊!”顧若怨念地咬手指。

“那……那怎麼會……”安佩和還保持着挺身動作,尷尬地面對此囧境,繼續醒酒。

“還不是你勾引我的!”顧若罵道,光知道H等於擦窗戶,可不知道擦窗戶摔下來這麼疼。

“對不起……”安佩和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亂,怎麼好好的做夢變成真的了?抽身要走。

某若叫住,“都這樣了,還能如何!”該疼的她都疼了,現在收手豈不白疼了?!

“可是……”安佩和酒醉加臉紅,“我被你一嚇……”

顧若也覺得有點異樣,試探地問了一聲,“你……不舉了?”

不舉,新和諧社會男性第一問題,據非官方調查,十個男人九個不舉!

安佩和含淚點頭,顧若一腳踹上去,“你給我去死死死死死……”

某和被踹到牀下,捂着腦袋撇嘴爬起來,“還不是你叫得太嚇人了嗎?”

顧若一卷被子鑽了進去,太囧了!“難道還怪我不成?”

某和**直立,“不怪你怪誰?”

“怪你自己!”顧若從被子裡探出頭,指這某處道,“怪你自己不舉!”

“你咋不說你那搓衣板又讓人舉的衝動嗎?”安佩和似乎是醒了,但是似乎醒得還不徹底,在這個問題上據理力爭。

“那是誰對着搓衣板親啊啃的?”顧若從被子裡跳了出來,越說越火大!

“切……”安佩和不屑,“男人有時是不分對象的。”

顧若上前一腳,“那你可以直接出門去衛生間找搓衣板親熱去了。”說着氣沖沖地又鑽回了被子,吵架的時候沒感覺,現在發應過來,痛死了!

安佩和和顧若吵的氣喘吁吁,坐在她牀邊定了幾秒,突然臉色一變,賊溜溜地向牀上爬,“小若妹妹,我們繼續吧。”

顧若斜眼一瞥,難道吵架是治療不舉的最佳方式?

“一邊去,痛死我了!”顧若扭頭不理他。

某和大囧,伸個小手指在顧若背上戳啊戳,“小若妹妹,不要這樣嘛……”

“堅決沒商量。”顧若十二萬分的肯定。

安佩和可憐地撇嘴,顧若堅決地白眼,某和見無指望,只要彎上身子撿起自己的內褲要穿,某若餘光一掃,騰地起身撲倒某和,“黑內褲啊……”

以下引用經典語錄之一夜過去了,一室春光了,一屋呻吟了,一牀打滾了……

俗話說的好,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先醒的人就先尷尬。

顧若醒了,全醒了。

赤條條的全醒了。

睜眼,望天,吸氣,下牀,穿衣,顧若躺在牀上構思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是想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比如……她全身好酸啊……

斜眼一看旁邊的安佩和,連將要醒的苗頭都沒有,顧若開始後悔自己醒來了,再睡着也實在不現實,顧若索性開始等安佩和醒。畢竟,昨天的事總得下個定義吧,就是419也要說清楚(419=for one night=一夜情)。

等人醒是一個極其無聊的過程,無聊到顧若開始想一些有關聯的事情,比如昨晚自己被安佩和拉走了,那陳錦唐呢?和白如霜去哪裡了?

自己昨晚尚且清醒都如此,更何況那兩個人?顧若腦子裡開始想出白如霜和陳錦唐喝醉的樣子,該不會……顧若猛地坐了起來跳下牀套上衣服,從包裡摸出手機,昨天晚上都沒有關機,電池一格電都沒有,趕緊在抽屜裡找充電機,插上插頭就趕緊撥了陳錦唐的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顧若隱隱覺得有點不安,又撥了兩次,終於到了第三次的時候陳錦唐接了電話,聲音裡疲憊夾雜着一點驚慌,“顧若,我……”

“你昨天到家了嗎?”顧若先開了口。

“恩,到了……”他先愣了一下然後才說。

“那就好。”顧若鬆了口氣,“那白如霜呢?”

“她?”陳錦唐頓了一下,“不清楚,你呢?”

問題繞到了自己身上顧若被捉姦的感覺格外清晰,嚥了下口水,“我啊,我當然在家了,昨天也有點醉了,纔想起來你不知道到家了沒……”

“沒事。”陳錦唐也許是被顧若貼心的關懷給感動了,語調有點輕顫,“那你今天還能上班嗎?”

“……能!”顧若本來是腰痠背疼不想動彈,可是如此情況怎能不去上班,陳錦唐一定會懷疑的。

“那一會見。”陳錦唐匆匆掛了電話,顧若也不說和他說話,眼前的爛攤子還有得頭疼呢。

“唔……”也許是顧若的一番動靜,睡在牀上的安佩和哼了一聲,顧若扭頭看去,自己在這裡緊張,他大爺的睡得倒挺好,三步並作兩步一腳就把牀上的人踹了下來。

“哎喲!”安佩和捂頭醒來,迷糊地睜眼,瞥了一眼顧若含糊地說,“小若妹妹,是你啊……”

“不是我是誰?”顧若叉腰看他。

“嘿嘿……”安佩和從地上爬下來,歉意地笑着,突然臉色大變跳了起來,“吖——!!你?!你你你你……”

“你要不穿了衣服再說?”雖然顧若昨天已經看過了,但是這不代表她已經習慣了一早起來看裸男。

安佩和三下兩下套上衣服一邊語無倫次,“我昨天……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我不是做夢來着的,不對,我……”

顧若冷靜地回答,“你昨天和我睡了。”

某和擡頭,抽了一下嘴角,“……小若妹妹,你什麼時候和我一樣不正經了?”

“你該不會是想不認賬吧?”顧若挑了下眉梢。

安佩和緊張了嚥了下口水,“原來昨晚不是打飛機啊……”話沒說完顧若就飛起一腳,“你啥意思?”

某和捂頭,“我是絕對我應該能把持的住的啊,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

某若逼近,“你的意思是我把你睡了?”

安佩和搗蔥般的點頭,顧若吐血,吐完以後轉身隨意地說,“不和你開玩笑了,但是安佩和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什麼責的,我們之間誰也不欠誰的。”說着轉身向門口走,“我去給你拿了個新牙刷。”

“爲什麼?”房裡的安佩和問,顧若扭頭看去,他臉上的表情很嚴肅,“爲什麼,你明知道那樣對你……來說……”

“不是傷害。”顧若接過了他的話,“只是爲了證明有這樣一個人。”她看着安佩和說,“因爲我忘不掉,也不想讓自己忘記,如果什麼都沒有留下慢慢的就會忘記了,而我……不想忘記。”

安佩和低下了頭,“忘記了,就不會有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