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主子!”早晨城門一開,麻志遠就快馬加鞭的趕往翠雲閣,從進門就一路嚎叫。和堯召商談軍事的洛馭天聽到是麻志遠的聲音就馬上出了門向樓下跑去,麻志遠看到洛馭天撲通就跪下了。
“主子出事了!”洛馭天馬上上前扶起麻志遠,“慌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昨晚,主子一走,大皇子洛楓翔就來寢宮了,他是有備而來,我與落霞不是他對手。他把三公子接走了,我本想連夜出宮來通知主子救三公子的。結果無論我是出示金牌還是擺出太傅的身份,他們就是不給我開門。我就等到早晨城門一開就來通知主子了。”一口氣說完麻志遠就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了。
“詹尚武!”
“在!主子!”
“備馬,這就回宮!”堯召回臥室拿起洛馭天的斗篷給洛馭天穿戴,“放心!我不會讓你弟弟出事的!如果洛楓翔動了他,我要洛楓翔的命。”堯召一直沒說話,點了點頭,目送洛馭天出了門。
“呦!這不是翠雲閣的掌事嗎?”堯召心一驚,馬上換上平時老鴇的樣子,一臉的笑容,這笑容能醉死幾千人。可是回頭看見說話人的臉時,堯召震住了。但馬上收起自己震驚的表情。
“這不是大皇子嗎?怎麼一大早的就到我翠雲閣了,小店這還沒開業啊,這姑娘們也未梳妝,未打扮···”洛楓翔用劍挑起堯召的下巴,“你不是打扮好了嗎?”
“大皇子,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年邁的身體怎麼可能伺候大皇子你呢?您還是跟我進店吧,我要姑娘們出來任你選。”說着堯召拽過洛楓翔的手臂,只是輕輕一用勁,堯召就一驚,緩緩轉過頭,迎來的是洛楓翔尷尬的微笑,“哥!”
以堯召爲中心的空氣瞬時降溫,“幾個月沒見了堯鬱,你連你哥都敢玩?爹慣着你我可不慣着你!”說着堯召就順勢就把堯鬱的胳膊拽脫了臼,堯鬱癱倒在地。堯召撕掉了堯鬱的面具,伸手就是要一巴掌,“哥!別打,別打!我剛從虎口出來,你怎麼就這麼對我啊!”被堯鬱嚇昏了頭的堯召才反應過來,馬上收了手,給堯鬱將胳膊接上。
“進來!”說着扯着堯鬱就進了翠雲閣。
“哥!疼!”
“閉嘴!”堯召將堯鬱扔在了座位上。丫鬟們看是三少爺,趕忙給堯鬱卸了劍,除去了外衣,倒了茶,上了早點。
“下去!都下去吧!”堯召衝着丫鬟們擺了擺手。堯鬱像猴一樣蹲在座位上,堯召的眉毛一直皺着。
“你小子最好給我老實說,你怎麼逃出來的。”堯鬱眼睛轉了轉,從頭到尾說了從昨晚到剛剛的事,不過這個‘從頭到尾’是有說到的。堯鬱把不小心刺傷洛楓翔的事說成是自己武功高超一招斃命的結果,至於自己在對抗時被調戲的事是隻字不提。還有自己暈了的事說成了,洛楓翔失血過度暈倒,自己救了洛楓翔。還有早上被抱、被親的事也是用兩個人拜了把子替代了,至於玉佩一事就說成了自己主動贈予作爲拜把子的證明。
“什麼?你用結緣把洛楓翔刺了?”
堯鬱喝了口茶,趾高氣昂的說:“是啊!那可真的說上是血濺七步啊!”
“還有你把鳳玉給了洛楓翔。”堯鬱撓了撓頭,“沒辦法啊!他說怕我賴賬,讓我留個念想。不過那種貨色的玉墜送人了也無所謂。因爲那塊鳳玉,我不知被多少人笑過,一個男人帶着個鳳凰,男不男女不女的。要不是爹說丟了要我的命,你當我會乖乖的帶十幾年,開玩笑?”
堯召的臉頓時變得宛如即將暴風雨的天空,黑一塊,青一塊的。“你···你···堯鬱!你馬上給我要回來!”
“我不要!”堯鬱執拗地喊着,“都送人了,怎麼要啊!”
堯召坐不住了幾步竄到堯鬱的面前伸手抓住堯鬱的衣領,“你知道那塊玉的意義嗎?還有你知道爲什麼父親說不讓你隨隨便便的拔出結緣的原因嗎?”堯召幾乎是咆哮的說出來的。堯鬱拽着堯召的手,拼了命的掰着,“我怎麼會知道,你們又都不和我說。”堯召冷靜了一下,放開了堯鬱。堯鬱從來沒看到二哥發這麼大的火,也是嚇到了,驚到了,差點哭出來。
“你的結緣寶劍和鳳玉是父親救了一個理國的仙人得來的,這些東西也是那個仙人特指給你的。這些東西有典故,但因爲怕你心裡有負擔一直沒敢給你說。劍的預言和鳳玉的預言已經破了,今天我就告訴你典故,你做好死的準備吧!”堯召死盯着堯鬱看,緩緩的做回自己的位置,堯鬱嚇得縮成了一團。
“你的那把軟劍是當年理國國君爲了給將來預言上的下一任國妃的寶物,也就是說誰得了你,誰會就是下一任理國國君,寶劍一亮,如見先王,無人敢質疑。你的鳳玉是和龍玉一對的,無論誰得了龍玉,只要你將鳳玉給了他,他便是你夫君,你永不得反悔。”
“啊?不會吧!這也太兒戲了吧?”堯鬱頓時站了起來。
“知道怕了!不然爲什麼你吵着去理國父親就是不讓,連理國人都不讓你見,還囑咐你見到理國人就避之。”
“天哪!不會吧!有沒有得救?”堯鬱拽着堯召的衣袖就開始搖上了,”
“也不是沒得救,不過你老實說你剛剛說的那些是不是大多數都是自己杜撰的,如果把實話說來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堯鬱撅着嘴,將昨晚的事細細的準確的說了出來,而堯召也沒閒着找了張紙不知寫些什麼。
話說不知堯鬱已經平安無事的洛馭天火急火燎的向洛楓翔的寢宮闖了去,但是卻被洛楓鑫擋在了門外。
“太子!這大清早的不知何事讓你非見皇兄不可。”
“洛楓鑫!孤不想與你糾纏,孤要見洛楓翔!”
“洛馭天!你雖爲太子,你是不是太囂張了點,皇兄的名號豈是你能隨便呼出的。”
“孤不想與你廢話,讓開!”說着洛馭天拔出寶劍便和洛楓鑫打了起來。幾招而已,洛楓鑫就招架不住了。
“何人,殿外放肆!”見屋內有了動靜,洛馭天就直接踹門闖了進來。見到的是洛楓翔正在接受御醫的治療,上藥綁繃帶。洛馭天一驚,但馬上恢復平靜。
“原來是太子弟弟,來人給太子看座!”洛馭天坐了下來,麻志遠左站,詹尚武,在殿外搜索堯鬱的身影。
“昨夜!我邀太子賞月,對飲。太子歸後怎麼不好好補個好覺,一大早就來我這。”
“昨夜,二弟請我侍女帶路賞花園,可我這侍女一早還未向我請安,我還在想,二弟和他賞花園賞到哪去了。二弟如若是看上了我這侍女,我完全可以贈予,但是如若這樣,實在是不和禮數。”
“二弟,昨天那侍女你可碰了?”
“回皇兄,昨夜賞完花,我就將他送回紫靜殿了。”
“六弟,你聽二弟說落霞還在紫靜殿,你是不是還沒回寢宮啊?”洛楓翔的一句話,弄得洛馭天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就在這時詹尚武攜帶着一封信進了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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