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的意思是說?”回過神來,妙棋瞪大眸子,忍不住的開口。
怎麼會這樣?
她竟敢將這事情做的這般光明正大,竟不帶一絲的陰霾,直白的告訴大家,這東西便是她送來的,還是她有那個自信,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被發現?
“怎麼?不敢置信?更不相信王氏敢將只是做的這般明目張膽?”簡黎攸勾脣一笑,看了妙棋一眼,聲音極冷,卻是說不出的譏諷。
對於王氏,她只知道,不管是什麼事情,她都做的出來,但是這般,她卻還真的沒有想過。
也虧得妙棋昨日裡將這香點燃,不然那大夫也不會誤診,既然如此,那不如將計就計。
她倒要看看,王氏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將夏竹喚來。”簡黎攸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對着妙菡道。
點了點頭,妙菡便快速的出去,將夏竹找了來,便站在一旁不再言語,她要看看,自家小姐要如何處理這個事情。
“小姐,你找我?”夏竹眨着眸子,有些擔憂的看着簡黎攸,她沒忘記,自己剛剛還聽到妙菡說小姐中毒了呢,可是小姐這般模樣,哪裡像是中毒的?
“夏竹,你對自己的武功有多少信心?”簡黎攸想了下,忍不住的問道。
“夏竹的武功雖然不是最高的,但是在這府中,還是少有人能敵,但是若是對方人多勢衆的話,我自然是不敵。”夏竹汗顏了一下,忍不住的開口。
“那若是要你去監視王氏,你可有把握不被人發現?”簡黎攸想了下,隨即又幽幽的說道。
“這個沒問題!”夏竹聞言,信心百倍的開口,別的事情做不好,但是若是隱在暗處偷窺監視,她絕對有把握不被人發現,除非是王氏那裡有絕世高手。
不過想想也知道,王氏那會武功的沒幾個,自然不可能有人能發現她
。
“如此,你從現在就開始去監視王氏,要將她的一舉一動,事無鉅細的全部記錄下來,然後告訴我。”簡黎攸微眯着眼睛,冷冷的說道,語氣極冷,好似寒冬裡的冰雪,讓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夏竹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然後開始忍不住的在心中同情起王氏來,惹怒了小姐,她的下場,不用想,都知道會很慘了。
尤其是她竟敢對小姐下這種藥,當真以爲小姐沒有絲毫的脾氣麼?
“小姐,你打算怎麼處置王氏?”在夏竹離開之後,妙棋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這個,自然要看王氏想怎麼作死了,若是她安安分分的,我或許不會直接與她對上,若是她不知死活的繼續作,那就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不過,我現在就想知道,她得了這個消息之後,到底會有什麼反映。”簡黎攸繼續冷笑,那笑容滲人的緊,好似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
經過此事,簡黎攸怕再也不會對他們有什麼好忍讓了的吧?
妙棋聞言,笑笑不語。
雖然她與王氏的相處的不多,更沒有交情,但是她卻知道,王氏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落井下石的事情一定會喜歡,甚至比別人更精通,所以她確定,她一定會無比作死。
“孃親,你怎麼了,竟是這般開心?”簡黎惜本心情有些不好,但是看到王氏這般心情,不由得有些鬱悶,隨口問道。
“惜兒你難道沒有聽說麼?”王氏神秘的笑笑,並沒有直接開口說自己到底是因爲什麼而笑,不過那神秘的表情,卻勾起了簡黎惜的好奇心。
“孃親,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說給惜兒聽聽。”雖然簡黎惜對王氏的開心有些不屑,但是想到能讓她開心成這樣的事情,一定是非常了不得的,所以才耐着性子問道。
王氏看了簡黎惜一眼,越發覺得自己的女兒以後定會有個好出路了,因此笑的更開心了。
“簡黎攸生病了
。”王氏神神秘秘的開口,這話說的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病了病了,這有什麼好說的?
扁了扁嘴巴,簡黎惜道:“孃親,你這話的意思,莫不是要惜兒去瞧她?惜兒可不願意。”
“你啊,孃親何時這般說了,簡黎攸已經被大夫診斷出來,中毒已深,毒素難清,你難道不覺得這是個好事麼?”王氏笑的越發的甜美,那因爲年老而有些衰敗了的姿容也一下子煥發出說不出的色彩。
“當真是個好事。”簡黎惜的心情一瞬間也好了,她笑眯眯的看着王氏,也覺得此時的天都亮了,只是,孃親是如何知曉的?但是想到這院子裡何處沒有孃親的眼線,她也就淡定的不再去問了。
“以後啊,你可就飛黃騰達了,記住,以後表現的好些,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這樣你的未來一定有保證了。”想着自己的女兒有朝一日能取代簡黎攸的模樣,王氏的眸中就閃過幾分快意。
她這輩子都沒有可能贏得過碧雲了,雖然碧雲死了,她在一定的程度上算是贏了,但是在身份上,她卻永遠的輸了,但是簡黎惜現在和她不同,她有戰勝簡黎攸的機會,只要她的女兒將碧雲的女兒給踩在腳底下,那麼她也覺得安慰了。
“孃親,你爲什麼這般說?”雖然簡黎攸中毒了,但是這不表明她就死了啊,孃親這話說的好生奇怪。
“簡黎攸中了絕子粉,如今毒素難清,你覺得她還有未來麼?雖然她現在有身份有地位,但是若是旁人知道了這個,誰會去要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王氏笑的血腥,眼底的快意讓簡黎惜心中一個咯噔,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底突然涌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孃親,你如何知道她是中了絕子粉?”壓抑住心中的不安,簡黎惜急着追問道。
“惜兒,你可還記得當初昭兒得罪了簡黎攸之後,孃親派人送去的薰香?”寧氏對着簡黎惜笑了笑,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可偏偏是這麼一句話,打破了簡黎惜心中所有的希翼,她沉着眸,顫顫巍巍的道:“你是說那薰香中放了……放了……絕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