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傲見他故意用酒打溼了自己的薄紗,顯得嬌軀曲線玲瓏。
她也不生氣。
她反倒是低眉淺笑,媚惑衆生:“謝皇喜歡。”
帝邪冥握緊了拳,她還真是臉皮厚,他都倒在了她的身,他還能這般鎮定自若。
風天傲凝聚心神,一個利落的起身,像是國家體操運動員,在進行藝術體操的賽時那般投入。
帝邪冥見過女人跳舞,要麼柔,要麼媚,可風天傲的舞姿,你永遠也不會想到,她的下一個舞姿會是什麼。
她是剛柔並濟,並且成功的將舞學和舞蹈相結合,將女人的柔美,和女人的剛強,展現的恰到好處。
她從地彈跳起來,由於輕紗的阻擋,她不能很好的旋轉,她乾淨是從高空將輕紗拋落,直接罩在了他的頭頂。
輕紗帶着她的芬芳,直接鑽進了他的鼻息,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是他忘記不掉的味道,也是他日夜思念的味道。
可是,這種味道,又像是一杯苦酒,讓他越喝越覺得痛苦不堪。
當他一手扯掉了頭的輕紗時,風天傲在空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轉體,優美萬分的將綵帶拋起來,將只着鵝黃肚兜和小褻褲的她包裹起來,綵帶纏着她的纖細身姿,最後的停頓點,則是他的懷裡。
感受着懷裡的軟玉溫香,帝邪冥被她這一出舞蹈,幾乎是舞得忘記了呼吸。
她舞美,人美,想法多,總是讓人驚喜不斷,也是讓他生氣不止。
或者,愛了一個太過於美麗和能幹的女人,也是非常考驗男人的智商和能力。
算帝邪冥的能力冠絕於天下,他也能以駕馭風天傲這樣的太過於出色的女人。
他的雙眸緊緊的凝視着她,有隱忍,有痛楚,有傷心。
風天傲雙眸如水的看着他:“今天的事情,任君處置。”
帝邪冥的雙脣,不悅的抿成了一條直線,還沒有說話時,聽到了她又在說道,“不過,在處置我之前,我想你聽我說說原因。”
帝邪冥還是沒有應她,只是倒了一杯酒,猛的一口灌下,辛辣的酒入喉時,將他的心也辣得不知道痛了。
用酒,來掩蓋他的心思,也逃避他的感情。
風天傲沒有阻止他喝酒,她幽幽的道:“我不知道韓哲是不是慕禹傑派來的人,但我今天的異常舉動,去估計和慕禹傑脫不了關係。”
帝邪冥一聽,他將酒杯放下。
他一直在責怪她的放蕩不羈,卻忽略了她爲什麼會這樣做?
是他對她的不信任?還是他對自己沒有信心?
他纔會懷疑她還是喜歡年輕的小美男,他纔會懷疑她不喜歡老了的他!
帝邪冥悔恨,他爲什麼沒有聽她的解釋,一走了之?
“天傲……”帝邪冥啞聲說道,“那個混蛋又出來興風作浪了,他對你做了什麼?”
“我驗過我們三人的血液,韓哲是了覺心毒,初安有興奮劑,而我……”她微微一頓,沒有說話。
帝邪冥趕忙問道:“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