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邪冥的功夫,向來是剛硬著稱,一掌擊出,是翻天覆地石破天驚開天劈地之勢。
來的幾個人,亦是混成了行軍隊伍的士兵,襲向了風天傲的房間。
他們幾個,全是風家劍氣門下的弟子,在帝邪冥的掌下,亦是走不過三招。
才幾招功夫,這四五個人,已經是倒在了地。
但怕被抓住,他們已經是服毒自盡。
風天傲在房間裡聽到了聲音,她打開來門走了出來,看到了皎潔的月光下,帝邪冥的身影,像是一座巍巍高山般,偉岸不可高攀。
他還沒有叫士兵處理屍體時,風鳴鶴已經是趕了過來。
“安王爺,你晚打死自己的士兵,意欲何爲?”風鳴鶴馬指控着他。
風天傲早見慣了風鳴鶴的卑鄙嘴臉,他是個賊喊捉賊的老傢伙。
風天傲走到了帝邪冥的跟前,與他在月光之下,並肩而立。
璀璨的星空下,人世間地是風雲怒涌。
帝邪冥冷笑了一聲:“風大將軍,你怎麼知道這是本王的士兵?”
風天傲知道他雖然領兵打仗,但從不是嘴拙之人,她也靜靜的呆在一旁,聽他怎麼說。
風鳴鶴指着地的五個人:“這在你的營帳之,不是你的兵嗎?那會是誰的兵?”
帝邪冥雙眸犀利如夜間的鷹隼般:“本王的營帳之發生什麼事情?風大將軍的消息來的可真是及時,這些人剛倒下,風大將軍來了,莫非是躲在暗處等着這一刻?那麼,這些是本王的人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這五個人是安王爺的士兵,你視生命爲草芥,殺死自己的士兵,還是一個領兵打仗的主帥嗎?如果這五個人不是王爺的人,怎麼會在王爺的營帳之?王爺治兵一向很嚴,這是爲何?”風鳴鶴一張老臉咄咄逼人。
帝邪冥的袖子一甩,怒氣漸增:“原來,無論這是不是我的士兵,風大將軍都已經認爲我不適合當這次出征的主帥了。可惜了,皇欽定,你折騰也沒有辦法。”
風鳴鶴胸有成竹的說道:“此事唯有在皇面前決斷了。”
“派人去請皇吧!”帝邪冥見招拆招。
風鳴鶴看了看天色:“這大半夜的,怎麼能請皇出來決斷?我們做臣子的,自然是去皇那兒了結。”
“皇御駕親征,即使是這樣的場合,他不親臨現場,算什麼御駕親征?”帝邪冥無心再和他扯嘴皮子,派了人去叫帝軒轅。
很快,帝軒轅趕了過來,他本來是剛睡下,還有起牀氣。
哪知道,在清冷的月光下,他還看到了風天傲的身影,她雖然是女兒之身,但卻是英姿無限風華萬千。
“這五個人怎麼回事?”帝軒轅收回了風天傲身的目光,問道。
風鳴鶴先說道:“我親眼看到安王爺打死了這五個人,他又說不來原因,請皇定奪。”
“皇叔,你說!”帝軒轅打了個呵欠,他哪知道行軍打仗這麼辛苦。
騎了一天馬累了,晚睡覺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