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帶着人在外面找阮芝雨,他又想阮平託付給他的時候。
儘管這丫頭有時候惹人發火,但她不見了,他也覺得是難以交待。
楊樹也帶着鏢行的人到處去打聽消息,當他打聽到了醫館裡有一個失了憶的姑娘時,立即叫流火去看看。
流火去到了之後,一看果然是阮芝雨,他顧不得男女有別,一個將她擁在了懷裡。
“你這丫頭,知道我們找你找的多苦嗎?”他的語聲也有了變化。
阮芝雨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你是誰?”
醫館裡的大夫說道:“這姑娘是我們在山谷裡採草藥救起來的,她昏迷了過去,醒來問她家住哪兒,有些什麼人,她說都不記得了。請問你是……”
“我是她的大哥!”流火和她本無感情,說要成親也是一場鬧劇,他對外是這樣說道,“我叫流火!”
“原來是名滿天下的流火公子!”大夫有些怪了,“沒聽說你有妹妹啊!”
“結拜妹妹。”流火有些不好意思。
大夫說道:“你把這姑娘帶走吧!若是哪兒不舒服了,你再帶過來。”
“謝謝了!”流火拉着阮芝雨離開。
兩人了馬之後,阮芝雨身嬌肉貴的,她哪兒騎過馬,她說道:“大哥,騎馬很難受!”
流火見她失憶之後,收斂了好多大小姐脾氣,待人處事都有禮貌了,他還是很滿意,這失憶也不錯!
楊樹見到,笑道:“流火,女孩兒家應該被寵着,快去僱傭一頂轎子來。”
“這多麻煩。”流火無語了。
所以,成親是男人變成奴隸的開始!
流火嘴說着麻煩,但還是很快去僱傭了一頂軟轎,給阮芝雨坐。
一行人回去了王府,聽到了如泉水叮咚般好聽的笛聲。
“真好聽!”阮芝雨讚歎了一句。
流火聳聳肩:“我聽不懂!”
人墨客的琴棋書畫,他是一樣也不懂。
這跟對牛彈琴似的,再好聽的琴音,別人不懂欣賞,也是做着無用功。
聽不懂的也算了,關鍵是聽着覺得煩的,慘了。
帝邪冥自然是不想風天傲喜歡和顧胤野有關的任何東西!
如笛子,這是顧胤野的招牌武器,她不能擁有。
他毀掉了一個,難道她又去做了一個?
說真的,他去救她的時候,聽到她的笛聲時,他的心裡竟然不是滋味。
儘管是笛聲引他發現的,可是,霸道王爺的心裡是不舒服。
這笛音本也是無關情愛,清脆悅耳,彷彿是有高山流水叮噹般的志趣相投的感覺。
可是帝邪冥是不想聽到。
他想靜下心來批閱奏摺,無奈這笛聲是沒有停下來。
帝邪冥從書房裡走出來,直接去了竹林後面的山,遠遠的,看到了一身綠衣,彷彿是個翠綠的仙子,坐在了竹子下的石頭,正吹奏着動人樂曲。
他直接走到了她的身邊:“我不是給你毀掉了嗎?怎麼又有一個?你還沒完沒了,是不是?”
風天傲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竟然毀了她的竹笛,他憑什麼可以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