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要檢查?
帝邪冥檢查是她是男兒身?還是女兒身?
關鍵是怎麼檢查?
風天傲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男人不用揍她,她就會被收拾得很慘。
真是風水輪流轉,現到輪到他會莊了嗎?
就像現在,她站立於他的面前。
她的全身,像是小羊羔般全身雪白赤果。
而他呢?穩穩的坐着,一襲藍綢衣衫,泛着清冷的光澤。
嗚嗚嗚嗚,爲什麼男人總是喜歡這樣欺負女人?
“你欺負我!”風天傲軟軟噥噥的叫着。
帝邪冥凝視着她如雪一樣的肌膚,“我打你了?”
“沒有。”風天傲搖頭,可是在夢裡有打她。
帝邪冥的薄脣勾起了不悅的弧度:“我罵你了?”
“也沒有。”風天傲再次搖頭,但是語氣好凶。
帝邪冥欣賞着眼前的春色無邊,畫舫極爲精緻,而她卻是畫舫裡最美麗的風景。
說起欺負,他也說得樣樣在理,“你看,我既沒有打你,也沒有罵你,何來欺負?”
“可是,你讓我這樣……”風天傲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少女的曲線玲瓏,被他一看,染上了粉色調,彷彿是最美麗的春光。
帝邪冥好整以暇的道:“因爲我遇到的是風公子,還有人派死士來刺殺風公子,我身爲夫君,必須驗明正身,你說是不是?”
腹黑的男人,滿肚子的壞水,偏偏還師出有名,將她剝的光光的,讓她沒有理由反駁他。
當然了,風天傲也不賴,她以找草藥續命爲由,不告而別,留下一封書信給他,就這樣跑掉了。
他和她的帳還沒有算完呢?她就走了,那怎麼可能!
她要去找草藥,帝邪冥自然是不能阻止,因爲她要活命,實則是來玩耍!
所以,惡人自有惡人磨,這道理是千古不變的。
帝邪冥倒不急着驗她的身體,反倒是問起問題來了:“草藥找到了嗎?”
“還沒有。”風天傲有些侷促不安的看着他。
據說,要做阮家的女婿,才能得到火焰花啊,她是女兒身,怎麼做人家女婿?
帝邪冥雙眸微挑,“你出來做了一些什麼?”
“主要是找火焰花,但這是地宮的鎮殿之寶,不容易得到。”風天傲瞪着他,但是雙眸因爲嬌嗔,瞪起來一點也沒有殺傷力,反而像是在說,他爲什麼不驗身?
帝邪冥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這一筆一筆的帳還沒有算清楚呢?急什麼?他就是要剝得像是小羊羔般,看她這般嬌羞,看她還敢不敢再犯?還敢不敢不聽話?
“當然,我也有遊山玩水!”風天傲補充了一句,“不過,主要任務是來找火焰花,順便遊遊江而已!”
大好河山就在眼前,她怎麼能欣賞?
既採了草藥,又遊歷了江湖,豈不是快意人生?
這男人爲什麼偏偏要管得她死死的呢?
她是嫁了夫君?還是給自己找了個爹?
關鍵她的渣爹纔不會管她在外的死活呢!人家安王爺晚上覺都睡不好的擔心她的安全!
“還有,女扮男裝,惹了一身桃花!故意的嗎?”他的聲音漸染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