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懷仁又說:“黃建仁樣衰,在監獄裡被打得奄奄一息。送回家了。吃喝拉撒全在牀上。”
“嗚嗚嗚。爲了幾十萬,買第二個房子都沒能全付。把自己攪進深水潭裡。何必呢。”莫懷仁老婆哭着。
莫懷仁安慰她道:“我們走!不再和這些人有糾葛。”
“和棗瑟王華山這些人攪合到了一起,每天吃飯睡覺都在杞人憂天!”
莫懷仁說:“棗瑟和王華山幹了不少壞事,有一次棗瑟喝醉了喊道:老子殺了多少人,你們知道嗎?你們去問問王總!嚇得我那時都不想跟他做事了。我跟他提出來不做了,他馬上就說先拿我開刀。”
不好!萬一。棗瑟整死了王華山老婆,又鬧死了林霸天,林夕不就沒有了老爸了?那魔女不活活難受死!
“老莫,你還知道他做了什麼壞事嗎?”我問道。
莫懷仁搖着頭說:“就是這件事情,還有那次倉庫。倉庫王華山已經不追究。沒辦法。至於其他的,也就不知道了。不過看來,棗瑟和王華山一起做的壞事更多。棗瑟和王華山對敵的時候,口口聲聲說王華山有很多把柄他都抓着,隨便捅一件事到檢察機關都要了王華山的狗命。”
我說道:“棗瑟是寬你們的心,給你們打氣要英勇地不怕死的去做事!他哪敢捅出去,他捅出去了,他不是找同歸於盡嘛?”
“所以王華山不敢太強逼他咯,他在倉庫鬧出一件那麼大的事。王華山也是不敢追究責任,除了不想失去這個得力助手,還害怕鬧得兩敗俱傷。”莫懷仁分析得很對。
我說道:“只要能讓棗瑟再拘留下去,我就能慢慢的整死他,整死王華山!媽的!”
“殷總。林總那麼久沒來上班,聽說。出車禍了?會不會是。他們。”
我說道:“就是他們。”
到了警察局門口,莎織已經等候我們多時。讓莫懷仁跟着莎織芽子進去。
莫懷仁不依:“那我老婆去收拾東西豈不是很危險。”
莫懷仁老婆說道:“殷總。我怎麼回去收拾東西啊,如果他們等在我家裡,我的車也不敢拿啊。”
我說道:“放心吧,莎織你帶着莫懷仁進去。我和她去她家。王華山找了很多人到處找他們夫妻。”
莎織揮揮手,後面十幾部車子開上來。莎織說道:“王華山能找那麼多人嗎?”
“那可不一定,他有錢。”我說道。
莎織白了我一眼說:“去吧,最好跟他打一場,人不夠再拉。他有錢也不能找那麼多人。他找黑道咱找黑道,他找白道咱也找白道,反正你有的是錢。”
“哦。”
和莫懷仁老婆到了他們家小區門口,後面跟着十幾部車子,浩浩蕩蕩。
莫懷仁老婆下了車,走了兩步,轉身過來說道:“你不跟我上去?”
我說道:“上去啊。那麼多人都上去?”
“你不知道王華山的爲人嗎?以前他跟棗瑟有點摩擦,走到哪後面都那麼多人。”
我說:“人家有錢,怕死!話說。王華山那麼有錢,你跟着他他不給你幾百萬花花啊?”
莫懷仁老婆無奈道:“給。也不給多少。上個月都還給了他,還拿着我們家老莫湊的工資一起還給他。就是不希望他來打擾我們。我們寧可找個小本生意做算了。”
想到莫懷仁給我看的那些她老婆被打得慘不忍睹的照片,我可憐了這女人。
走了幾步,王華山突然從一大塊公告欄出來,帶着一羣人,呵呵走上來:“喲!殷總現在喜歡有婦之夫啊!”
我藐視了他一眼,說道:“對,王總的破鞋二手鞋都甩給了我。我很感激王總。”
“嘿嘿嘿,殷然,我有點事!想跟這個女人談談!不知道你給不給這個面子!”王華山逼上來說道。
王華山身後十幾個人。
王華山是沒看到阿拉的弟兄們剛放好車下車啊。
我說道:“當着我的面談不行?”
王華山笑了笑說:“殷總現在飛黃騰達了破瓦片翻身了,說話也威風了!連我也不給面子了?”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恩我報過了,自扣心門也沒有欠着你任何恩情了。下面做的事,就是王總如何對我好,我就如何對王總好!您說怎麼樣?”我跟他笑着。
他的臉色一變:“乳臭未乾!膽子大卻無腦!”
王華山一把抓過莫懷仁老婆的手問道:“老莫呢?”
莫懷仁老婆急忙甩,王華山狠狠一巴掌啪摔她臉上!
我拍開王華山的手:“想幹嘛!”
王華山的人馬上圍上來。
我對大門外的那幫人喊了一聲。
幾十個人疾走過來,圍住了王華山的人。
王華山點着頭:“好好好,不錯不錯!非常不錯!你有種!會有你後悔的一天!我們走!”
“呵!王華山,你說走就走!那我面子往哪擱啊?”我怒道。
王華山瞪着我。
小區保安遠遠看着。
“光天化日之下,你吃了我不成?”王華山直視着我。
“我是吃不了你。”
說完我飛快的抓住莫懷仁老婆的手狠狠一巴掌啪甩到王華山臉上。
王華山的人要動了,兄弟們也抽出了刀。
王華山急忙叫道:“冷靜!”
我挑釁的晃着頭看着他說道:“不敢打?怕啊?”
王華山摸着臉,問道:“殷總,我們可以走了?”
我點點頭:“孺子可教,大丈夫能屈能伸。”
看着他們忿忿不平的離開,莫懷仁老婆急得都要哭了:“怎麼辦啊怎麼辦?”
“去收拾東西啊!怎麼辦?”
她急急的收拾一點衣服,然後到停車場取了車。
我們回到了警察局,等了一陣時間,莎織他們出來了。我上去問道:“怎麼樣了?”
莎織點點頭:“這傢伙出來不了了。”
“我們怎麼走啊?他們可能有人跟着我們呢?”莫懷仁老婆急道。
莫懷仁說道:“全都得罪了。以後這裡呆不下去了。”
我說:“你們的車,借給我們兄弟開幾天,你們兩個開着他們的車先去湖州。過些日子我再讓弟兄們跟你們把車送回去。”
“好啊好啊!這樣子王華山他們就跟不到咱們了。”
讓王華山抓到他們,一定逼着他出來說被人脅迫做僞證。
選好了車子跟莫懷仁的車子對換,我對弟兄們說道:“你開着這部車出郊外,要觀察後面有沒有車跟着,如果有車跟着你就打電話給其他兄弟。出了郊外把他們截住,暴打一頓!”
我又對莫懷仁說道:“你要時不時看車後有沒有車跟着,如果有你就給我打電話。把銀行卡號發到我手機來就行。去吧。”
就是要給王華山來個下馬威。
一切安排妥當,莫懷仁和莫懷仁老婆上了那弟兄車子,先走了。
“沒吃飯吧?”我問莎織。
莎織長呼一口氣說道:“沒。”
“走吧,去吃點東西。”
坐在餐廳裡,莎織接到了手下人的電話:“老闆,有一部金盃車跟着我,裡面七個人被我們攔下來打了一頓!現在放不放他們走?”
我對莎織點點頭。
莎織說:“放他們走吧,讓他們告訴他們老闆說,你的人很無能。”
“知道了老闆!”
我打了個電話給莫懷仁,確認莫懷仁無事正開着車。我又打了個電話讓湖州總經理關門保密安排好莫懷仁和莫懷仁老婆。
莎織說道:“已經立案了,檢察院再到法院,他們再出來作證。判個五六年不是問題。”
我說道:“那些證人你要保護好。”
莎織說:“我這兩人你放心,我帶他們到我的休閒莊裡。”
我問:“不如我讓莫懷仁和他老婆也先到你休閒莊住一段時間!聽起來,住在你那裡比較安全一些。”
莎織說道:“可以啊,最好讓他們到永芳休閒莊吧,比你讓他們去什麼湖州的安全多了。芽子,她的領班我都會安排到休閒莊的。”
我馬上打了個電話給莫懷仁,誰料到莫懷仁急道:“殷總,好像我的後面跟了很多輛車!”
“怎麼回事?是是不是王華山他們派來的?”我急道。
莫懷仁說:“不知道啊!好像是的!我們開得越來越快他們也跟着越來越快!”
“媽的。你們在哪裡?”我問道。
“這裡是。王店鎮。”
莎織說道:“王店鎮,他們走的是西北方向。你跟他們說,出了王店鎮後,有一條路往翡翠湖。都有路標的!轉左,讓他們往翡翠湖走。路邊都有永芳歡迎你的廣告牌,讓他們跟着廣告牌走!”
莫懷仁回答道:“知道了!老婆看左邊!”
“他們追上來了。”莫懷仁老婆叫道。
我緊張道:“加快油門。”
莎織掏出電話:“我讓我在永芳休閒莊的人過來路上等!他們轉左後,堅持十分鐘就可以!”
莫懷仁說道:“知道了!”
莎織讓百來號人開車從休閒莊上路了。
我緊張着:“媽的,這個王華山,不鬧出人命死不罷休啊。”
“他們把莫懷仁弄死!只有領班一個證人,沒用的!”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
沒到十分鐘,我又打電話給莫懷仁,莫懷仁沒有接,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接着。嘟嘟嘟關機了。
“媽的!爲啥關機啊?”我生氣道。
又狂打十幾次,全是關機。
我一陣沮喪。
莎織愁着臉,打電話給手下:“到底見着車子沒有?黑色的轎車!後面跟了好幾部車!”
“已經接到了啊!”
莫懷仁打過來了說道:“殷總,安全了。跟你找來的手下在一起了,那幫人見到這麼多人,馬上掉頭就走哈哈哈。”
“笑你媽啊笑?爲什麼關機!”我怒着。
“不知道啊,沒信號吧。”
“好好跟自己人回去呆着!”
“是。”
莎織也在罵自己手下:“怎麼辦事的?做了任務不報告?長點記性,別讓我下次教你!”
掛了電話後,莎織說道:“每天讓這些瑣事煩着,磨掉了對人生的全部激情。”
“你的人生已經很激情澎湃了。”我拿着酒杯敬道。
“下一步打算怎麼辦?”莎織問道。
我說:“你的刑達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
“上面的人壓着他,他不好直接處理。雖然有證據棗瑟強姦,但不能讓刑達親自過手啊。我打算等棗瑟被判了以後,讓勇哥幫忙找監獄裡的人,慢慢折騰他。”
我說道:“我想等林夕的叔叔下來後,讓他親自來接手辦了。我還有很多疑問,要撬開他嘴巴才行。”
“也好。反正棗瑟出不來了,慢慢等吧。棗瑟死路一條!”
出了餐廳,莎織要回去休閒莊,道了聲拜拜就上了車。
掏出電話要問魔女在公司還是在家,卻見子寒的車從我面前徐徐過來。停下了後,李靖的頭從玻璃窗裡鑽出來,指着剛上車的莎織:“哎,那誰啊?”
“二奶!”
“哇,混得不錯嘛。啥時候給我介紹個?”
“你們去哪啊?”我問他們兩個。
“大哥,現在是下班時間。當然去happy啦!去不去。”
子寒說道:“你管他,他居家好男人吶!”
“等等。”
子寒問:“打電話給老婆申請吧?”
我白了她一眼:“你又知道。”
打了個電話給魔女:“魔女。在哪兒呢?”
“怎麼事情還沒有弄好?”魔女問道。
我說:“沒事了,棗瑟已經被立案了,強姦罪證據充足!這個可以放心了,下面就等你的暴龍叔叔過來了。你在哪呢?”
“我在談生意。”
我的心一抖,是不是又在和昨天那個高高的傢伙談生意?
我笑着說道:“魔女。那你在哪兒談生意?”
“亂世餐廳。”
“那我過去看看呀。”我輕鬆說道。
“不用了。我就快回去了。”
“那這樣的話。我跟子寒和李靖去逛逛。你忙完了,我過去接你。”
“好。”
她忙不迭的掛了電話。
這讓我更加懷疑她是跟昨天那個男人在一起了,有點壓抑。
我問子寒和李靖道:“去哪個夜店?跟誰去啊?”
“你還不知道?我們公司擴招,那麼多良家婦女。就等着你去殘害啊!她們只聽到傳說中的殷副總帥得一塌糊塗,你今日不去的話,損失慘重啊!虧大了!”
“說得我心裡癢癢的嘿嘿嘿。”我笑着。
“那是,你看到她們,何止心癢啊。”
兩個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子寒冷冷說道:“色狼!”
“只是笑笑而已嘛。這也叫做色啊?”
我問李靖:“話說,去蘭花街好點!”
“爲什麼要去蘭花街?我們都訂好廂了的!”李靖奇怪道。
“因爲我知道有一家在蘭花街很不錯的酒吧,爽透頂!”蘭花街是昨天那家魔女和那個男人牽手的酒店的那條街,我想到了那裡順便盯梢,魔女會不會那麼巧從那兒出來。
“那改天也好啊!”
“不行!”我嚴厲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