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感覺到的時候,藥效已經開始強烈發揮作用了。我喝了太多杯酒。怪不得,那個所長那麼好客,給我一杯又一杯填着。而那瓶酒倒給我喝,他們喝的卻是另外一瓶酒。
子寒喝得少,好像被那個盧所長逼着喝了一杯多一點吧,看她模樣,很正常。
可是。可是我不行了,拿着手機反照自己的臉,通紅一片。
子寒對我說道:“臉都紅了,喝太多了你。”
她走過來,拿着餐巾紙給我額頭上擦了擦汗:“很熱啊?”
子寒。
已經情迷意亂。
突然地,我抱住了她,就像第一次吻她一樣,狂吻起來。
子寒坐起來抱住我說道:“去開個房。”
她拉着我出去,對着一個服務員說道:“麻煩打電話到總檯幫我們安排一個客房!”
“好的!”服務員撥通了前臺電話,跟前臺人員通話。接着拿子寒的身份證開了一個房間,她帶着我們上去客房了。
一進去後,服務員還在給我們說一些注意事項的時候。我已經要爆炸了。
進了房間,一會兒後,子寒突然翻身下牀:“你中毒了!”
“是。是。不知道,子寒,給我做!快點!”我衝過去要抱住她。
她一閃過,接着快速去拿着包翻着什麼東西。
我完全不能控制我自己了,意識開始模糊,心跳很快,呼吸急促,渾身發癢。我又撲過去了。
子寒塞着一顆藥到我嘴裡:“能解藥。”
我吞了下去,接着又吻上了她的嘴脣,子寒這次不再配合着我。她知道我是中毒後,只是冷冷看着我。她熟悉這種東西。
我撲在她身上,她不斷地反抗,手亂舞着要擋開我的手。
突然一巴掌啪的甩在了她臉上,是我打的。子寒卻不妥協,這個女子很是強韌,一聲不吭,想要擺脫我。
又一巴掌過去,打得她的頭都歪過了一邊,她不哭,也不叫,緊閉嘴巴反抗着。她怕傷害到我,只揮開我的手卻不碰我的臉。
之後,她成功把腳放在我的胸膛,再一次踩開了我。
這一腳很是用力,我退後打着趔趄,腳絆在一個凳子上直接往後倒。
撲通一聲,摔了個人仰馬翻。
這一摔,我的腦袋直接狠狠砸在了地板上。兩眼一黑,慢慢蠕動了兩下。頭暈目眩起來,子寒緊張撲到我身上:“小洛!怎麼了?怎麼樣了?”
我難受得很,很疼,腦後很疼。很重的一撞,耳朵裡有嗡嗡嗡的聲音。
“血。血!小洛,血。”子寒喊着。
那一刻,禽獸不如的我終於沒了力氣發狂,閉上了眼睛。
整個人像是在地獄和人間邊緣徘徊,疼,疼到麻木。像是暈過去,可還能有點知覺。
子寒急忙打了前臺電話,讓前臺先找幾名有醫護能力的人員過來。
接着她穿上衣服,然後給我穿上衣服,
剛穿好衣服,那些人就上來了,進來就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一個老阿姨過來。
子寒急忙說道:“剛纔不小心摔倒,血從腦袋上流出來!快快。”
老阿姨過來摸摸我的頭,仔細看了一下道:“頭皮破了。”接着她又掐我的人種。
我用盡全力,顫巍巍說道:“別掐了,疼。”
“沒事,醒了。小夥子,喝酒了吧?喝酒了要注意安全啊!”老阿姨說道。
一羣人把我扶着站了起來,頭還是很疼,有液體從耳朵裡流出來,我伸手一摸,全是血!
“這。這是什麼?爲什麼從耳朵裡流出血來?”子寒問老阿姨道。
“快送去醫院!摔得不輕啊!”老阿姨急忙喊道。
然後,我在混混沌沌的情況下,被一羣人七手八腳拉到了樓下。接着上了的士到了醫院。
來醫院的路上,右耳一直在流血,衣服都被染紅了。
檢查,掛水,治療。
這一摔摔得可不輕,顱底骨折了。
醫生到我旁邊又檢查了一番,子寒問醫生道:“醫生,嚴重麼?”
醫生說道:“不算嚴重。”
“這。血都從耳朵裡出來了?還不嚴重?會不會腦震盪了?”子寒趕緊問道。
醫生說:“檢查過了,沒多大事情。出血點也沒有擴大,無須特殊處理。”
我問道:“醫生,吊完這一瓶,能不能回家了?”
“可以,但是明天一早最好再來檢查一次。”醫生說道。
醫生出去後,子寒坐在牀頭,冷冷看着我。大約兩分鐘後,面無表情的她,眼淚從眼角滑落。
我擦掉她的眼淚說道:“幹嘛了?怎麼哭了?”
她抓住我的手說道:“對不起。”
我說:“子寒,別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若不是你踢了我這一腳,恐怕我現在就做完了禽獸之事。我可憐的是你,我怕。給你留下了心理陰影。”
子寒終於哭出聲音來:“對不起。”
她的臉頰青了,被我打的。我摸着她臉頰:“疼麼?”
“沒你疼。”子寒說道。
我笑了笑。
她哀慼戚地說道:“還笑得出口。”
我笑着說道:“這件事情若是被人家知道,我呢,被老婆彈劾。你呢,嫁不出去了。”
“爲什麼他們會在杯裡放藥呢?”子寒問我道。
我突然一驚:“對啊!他們這樣做,不就是想。”
“想讓林總知道?然後讓你們兩吵架起來,你賭氣一走了之,王華山對付她一個人就容易多了。”子寒幫我分析完。
我說道:“對啊!要不然他們在杯裡放藥做什麼呢?”
“他們會不會想讓我們搞到一起,接着讓林總回來一眼看見?這樣,不就合了王華山的意嗎?”子寒分析道。
我說道:“對啊!他下藥,定是想讓魔女和我鬧起來的!”
“別去想那些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子寒問道。
我說:“頭還有點疼,比剛纔好多了。”
子寒說:“要不。先在這兒住院吧。”
“不行,我要回去。現在魔女怎麼樣,我們都不知道。”我說道。
子寒急忙問:“萬一。萬一我們的事她剛纔剛好在呢?我感覺那些人就是在挑好了時間。”
我打斷子寒的話:“我現在最在乎的是魔女!魔女跟他去了,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
子寒掏出我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我接過來,撥給了魔女:“魔女,事情怎麼樣了?”
“你在哪兒呢?打電話也不接!急死我了!你這人!”魔女急道。
我急忙笑出聲:“魔女。等你等太久了,我和子寒出來鬧市這邊買了點東西。你猜猜我買了什麼給你?”
她不高興地說道:“嚇死我了!我以爲王華山拿你們怎麼樣了。我不想猜!快點過來啊,我還在那家飯店門口。”
“好好好,馬上過去!”我掛了電話,拔掉了針頭。
子寒急忙勸道:“小洛!這樣不行!”
我說:“有什麼行不行?”
“還有一瓶沒有輸完。”子寒說道。
我看見桌子上還有一瓶葡萄糖,拿過來掀開蓋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
子寒瞪大了眼睛驚愕問道:“這個是用來打進靜脈裡的。不是用來這樣喝的?”
“沒事。”
“沒事?不噁心麼?”子寒問道。
我笑道:“很甜啊,不錯。葡萄糖嘛。”
子寒還在驚愕:“你怎麼能這樣子?”
“走吧!回去了!魔女在等着我們。”我站了起來。
可是。
看到我這身衣服,我撓着頭問道:“子寒,怎麼辦?”
子寒看着我的衣服,說:“小洛,我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右邊衣服全是血,從耳朵裡流出血流了那麼多,我。我。我不要。”
“不要什麼?醫生都說沒事!你緊張什麼呢?”我問她道。其實真的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血從耳朵裡流出來,肩膀胸口右邊衣服都是血,真的會沒事吧。但願如此。
“還是不要回去了吧,在這住院!萬一有個什麼事情,怎麼辦啊?”子寒擔心地說道。
我說:“子寒,別擔心了!瞎操心吶!”
“小洛。”
“子寒!”我大聲說道,“走了啦!去街上買一套衣服,然後買點東西給老婆!”
子寒拗不過我,跟着我出了醫院。
她一邊走一邊盯着我看,我問她道:“怎麼了?幹嘛老看着我?”
“你有沒有感覺到難受?頭暈眼花。”子寒擔心着問道。
我說道:“沒事的!快點了!”
進去一家蘋果品牌的西裝店,導購員們驚訝的嘴巴可以塞進去一個拳頭。我這身血衣確實太驚心動魄了。
選了一套尺碼合適的,進了更衣間,子寒跟了進來。
我問道:“怎麼了?跟進來坐什麼?”
“我來幫你換。”
“恩,好吧。”我笑道。
“還笑得出來。”她更難過了。
我說道:“別難過了啊,又沒事,如果你不踢我,我們現在纔有事吶。說不定我就強了你,接着我們都沒有臉面對魔女。每天都活在愧疚之中,之後我們兩個人去教堂贖罪,最後因爲心結解不開,雙雙自殺了。”
“還說這種話!”子寒咬了我的手臂一下。
我笑着說:“又沒死,難過個屁啊!等老子死了,你再難過吧,我現在不喜歡看着你這副表情。”
她拿開我的外套,襯衣的一顆一顆釦子解下來。像個最完美的妻子,一邊給我脫一邊不時的看我。
解下襯衣,接着是皮帶,褲子。
“如果知道是這樣,我剛纔就不該反抗。”子寒說道。
我說:“如果是那樣,我就強行進入。做完了之後,我們現在正坐在客房裡,感嘆着。心很疼,比現在還疼,你相信麼?”
只剩下內,子寒看着我的肩膀,肩膀上面有血跡。
她掏出溼巾擦拭乾淨,然後幫我穿上了新衣服。
站在鏡子前,轉了轉身,我自誇道:“媽的!又帥了!”
幾個導購撲哧笑出聲來。
我笑着對她們說道:“不錯。老衲很滿意,能不能幫老衲再挑兩套,一套送給我身旁這位師太。還有一套送給遠方等待的那位師太。”
“我不要。”子寒說道。
我說:“喲呵?難得我現在心情突然間的豁然開朗,你竟然敢說你不要?不要不行!導購幫我找最漂亮的一套女士西裝給這位師太。”
挑好了之後,子寒也沒試,只是放在身上比劃了一下,她就說道:“不用試,一定合適的。”
我說:“那是肯定,咱家子寒前凸後翹玲瓏細腰,腿長膚白,只要型號對,那就不會出錯!穿上去一定漂亮!這是必須的!”
“還有心情開玩笑。”子寒心神盪漾,對我念叨。
給子寒要了一套,給魔女要了一套。
飯店離這裡不遠了,我們走路回去。我問子寒道:“那藥,挺厲害的呀。”
子寒說道:“人家這是有意減少了藥量,就是在掐準林總回來的時間,所以他纔會慢慢的一杯杯敬你。他如果放了很多,不到半個鍾藥效就上來了。”
“王華山還想着如何害我們吶。”
子寒又說道:“藥物最大的發揮藥效後,你會意識全部模糊,只想着要,一直做到筋疲力盡。做完了之後,第二天醒來根本不懂得昨晚做了什麼事情。剛纔你還有意識,就是沒有了自控力,被慾望吞噬了。”
“唉,就是頭真的母豬在旁邊,估計都要上啊。”我說笑道。
子寒卻沒笑:“公豬你都上!”
“厲害啊,說笑話能說得那麼面不改色的!”我說道。
子寒擔心道:“要是林總看見了,那怎麼辦啊?”
我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擔心:“她看得到的話,她會容忍我們兩個爬上去開房?”
“這個。倒也是。對了,會不會他們偷偷拍下來了,然後拿給林總看啊!”子寒驚恐地問道。
我說:“這倒是啊,唉,還是看天意吧!我懷疑他們想搞個現場直播,讓魔女親眼看到我們糾纏在一起。如果是拍下來,我跟她解釋,她也會明白理解的。”
子寒問道:“這可能麼?林總會理解嗎?”
“放心吧,子寒。林總沒有想象中那麼難辦,她還是很聽我的話的。王華山這傢伙,一邊答應着被招安,一邊在絞盡腦汁設計我們!實在太可惡了!”我怒道。
子寒說:“其實我覺得你有點太仁慈,直接去告他又如何?把他弄死!也不要讓他這樣子整我們了。”
我笑嘻嘻說道:“你又知道我不想整死王華山吶?”
“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