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振海走遠後,魔女說道:“你一直在等我嗎?”
“我不等你,你就準備和黃總一起去吃飯,是吧?”我不冷不熱回答道。
“嘿嘿,你吃醋了啊?”林夕笑嘻嘻問道。
“我吃哪門子醋。”我打腫臉充胖子死不承認。
“還不承認呢,說話的語氣,酸溜溜的。今天晚上看來做菜不用特意買醋了。”魔女笑道。
“他爲什麼請你吃飯?”說老實話,我確實有點吃醋,特別這個黃振海顯得氣度不凡。
“還說沒吃醋?既然沒吃醋,那你關心他請我吃飯幹嘛?”魔女一臉壞笑問道。
“你是我。我。那麼好的朋友,我不能關心啊!”我拉過她,有點蠻橫的說。
“是啊,朋友嘛,沒想到哦,對朋友的話,你還這麼小心眼啊。一點都不大方,你看你剛纔和人家握手,你別以爲我看不出來。”
“握手怎麼了?”我開始抵賴。
“你自己知道。你握黃總的手的時候,怎麼握了?”
“叫得多親熱,左一個黃總、又一個黃總,黃總既然這麼好,人家請你吃飯,你怎麼不去啊。”此刻的我火冒三丈。
“真的生氣了啊?”
我哼了一聲,沒說話。
“我和他有業務往來,你生氣,就繼續生吧,再說了。我和你可沒有任何關係,你有女朋友,未婚妻,難道我就不能有人追?”
“你什麼意思?”我不高興道。
“沒什麼意思。我走了”她走向她車子。
看她這樣,我心裡很不爽。
而且她也不邀請我和她一起吃飯,我在這裡等了那麼久,草!看着她開走車子,不知道爲什麼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神色有點黯淡,回到了家。
莎織幫我熱了飯菜,吃飯的時候,莎織感覺我有些異樣,問我,我當然不會說,就說公司出現一些問題,正在查原因,怎麼查也查不到。
早早的就睡了。
莎織一直安慰我不要胡思亂想,公司的事情,一急就全亂了。
她哪知道我是爲魔女呢。
田靜一直留意公司的發展動態,平靜的水面,似乎暗流涌動。
可我的心思全在魔女那裡,媽的,以前出來個蕭橋,現在又出來一個黃振海,我去年買了個表啊!
而這幾天,莎織漸漸的,不時的給我冷眼,我這是怎麼了。
一晚,我從公司出來後,接到了田靜的電話,她在電話裡叫我過去天使大酒店,籤個字。
關於合作的合同。
必須我親自出面。
我過去了。
她和客戶已經都談好了,我過去和客戶寒暄一下,簽字了,以有事爲藉口先離去,田靜陪他們喝酒吃飯。
下了天使大酒店,我取了車,真是無巧不成書。
回頭往車窗外一瞥,卻見。
魔女從一輛奔馳轎車下來,和那個黃振海很自然的兩人走進飯店裡。
男人身後還跟了五六個人。
兩人有說有笑往飯店裡面走去。
後面五六個人跟着。
我的心一緊。
說實話,我吃醋了。
一股很不爽的味道涌上心頭。
我拍了兩下方向盤。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生什麼氣。
或許,我從來就沒忘記她。
我掏出煙,點了一根菸,看煙霧在車裡瀰漫,抽完這支菸我就回去。
抽完了一支菸,回到家。
本來就餓,看到家裡沒往常一樣的有煮好的飯菜。
而莎織,卻在看電視。
“怎麼不做飯?”我問道。
“啊?已經九點了。”她說。
“是啊,你也知道?”我一肚子火氣。
本來莎織是走向廚房,一聽我話頭不對勁,站住了,瞪着我。
我火氣又來:“看什麼看!現在不用做了,都幾點了,別吃了!”
“你生氣幹什麼?”
“我生氣幹什麼?我爲什麼就不能生氣!”
“我都不氣,你氣什麼?”莎織頓時也有了火氣。
“你什麼意思?我看你就是故意不做飯的!”我大聲道。
“是!我是故意的!”
“你想吵架是吧?”
“我不想吵架。”說完她回了房間,砰的關上門。
我馬上跟過去,開門,反鎖了,推門,敲了幾下。
火大。
心煩意亂的,我決定去找那幾個傢伙喝酒。
打了一通電話,符醌去了北京,少揚說陪家裡人,我說你他嗎的陪女人就直說,他掛了電話。
然後又打給曉東,那廝手機是關機的。
草。
正煩的時候,手機居然響了。
一看。
白姐的?
我出了門:“白姐,什麼事?”
“小洛,在忙呢?”
“沒在忙。”
“哦,我以爲你在忙。”
“有什麼事嗎?”
“我自己做了一些吃的,剛弄好,我想你可能忙工作,如果沒吃就過來吃點東西。”
“馬上過去。”
“啊!”她大吃一驚。
我本來就餓着,加上和莎織吵架,心裡不爽得很,過去跟白姐聊聊天也不錯。
二十分鐘,到了她那裡。
她自己動手做了一些壽司冷麪之類的,我問你怎麼有心思做這個。
她說閒着也是閒着。
好吧。
我把在超市買的兩瓶白酒拿出來,“有酒有菜,好,很好。”
“怎麼了?你心情不好?”
“是不好。”
我打開酒瓶,讓白姐拿了一個碗,把白酒倒進去,然後往她杯子裡也倒:“陪我喝點!”
我一口乾了半杯子白酒,然後長嘆一聲,然後架起壽司往嘴裡塞:“不錯不錯。”
“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我不想說。
“說嘛。”
“你別那麼八卦嘛”我說。
白姐笑笑:“女人嘛。”
我當然不說爲了魔女吃醋,爲了魔女吃醋就和莎織吵架,就隨便找了一個藉口:“公司最近發生了一些很煩心的事,不知道跟誰說着好,不想她們擔心。”
扯了一堆公司亂七八糟的事情。
白姐聽完後,問:“還有其他事吧。”
“哦,還有魔女的爸爸的事情,魔女她哥哥的一些事,我說給你聽。”
不知不覺幹了一瓶白酒,白姐笑了笑說:“說了那麼多,好像都不是重點。”
“都是。重點。”我已經眼神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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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喝了!”她握住我剛要再開一瓶酒的手。
“讓開!”我推開她的手,又開了一瓶。
倒了她滿滿一杯,然後給自己倒了一大碗。
兩人聊着這些年的經過,物是人非啊。
聊着聊着,又幹了一瓶白酒。
這下真的醉倒了。
後面就不知道怎麼的,兩人都躺在了沙發上。
暈暈沉沉,突然我就感覺有人從背後瞪了我一腳,扭頭一看是白姐,可能喝酒多,她比較熱吧,腿亂蹬了一下,衣服開始滑落了一下,雖然還沒有全掉,但開始露了一大截,我心跳開始有點加。
“我要喝水!”白姐突然很大聲的說,我掙扎起來趕緊拿過她的杯子給她,給她擰開蓋了,“慢點喝。”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聽白姐“哇”的一聲,天哪,杯具啊,白姐晚上吃的東西、喝得東西,一點都沒浪費,全吐到我身上了,我也大叫一聲,跳了起來。
那一刻我對白姐是充滿厭惡的,雖然她漂亮,但那嘔吐的滋味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我不能裝的沒事人一樣。
“來,來,我扶你去洗手間!”雖然她吐了我一身,我知道嘔吐不可能就吐一口的,我不想一會我那個地方沒法睡覺。
白姐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我卻沒了剛纔的衝動。到了洗手間,我趕緊脫下了上衣,一看,還好衣服不算太貴,一狠心我就扔到了那個垃圾箱裡了,白姐繼續嘔吐,**着上半身的我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那麼自然,也許是讓她好受些吧。
扶着洗手間的門的白姐,曲線是那麼的誘人,我開始蠢蠢欲動。
“不好意思”白姐轉過身來。
“沒事,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喝得有點急。”呵呵,這還叫沒事,要有事,還不知道怎麼樣。
往回走的時候,我還要扶她,“我自己走就可以了!”白姐擺擺手。
藉着酒精後的衝動,我直接撲向去。
晚上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兩個人就那麼躺在地上,死一般的寂靜。整個晚上,我和白姐幾乎都沒有語言的交流,有的只是身體的碰撞。
午起來後,洗漱完畢。
開機後,莎織很多個來電提醒,然後發了幾條信息,你在哪。
“一起吃個飯吧?”我問白姐。
“你還是把手機裡的美女解決好再說。”白姐笑着說,但我明顯能感覺到她的不快。
女人大概都是敏感的,我只好尷尬着笑着,想着該怎麼去和莎織解釋。
當務之急,還是先跑到公司比較安全。
“找我什麼事情。”快到公司,我撥通了莎織的電話。
“你怎麼關機了啊?”莎織問道。
“和朋友喝酒去了,喝醉了。”我說。
“和林夕是吧?”她說。
“不是。”
“不是?殷然我告訴你,我受夠了!”
“受夠什麼,你又想吵架是不是!?”我一發火,頭開始疼,昨晚喝了太多酒。
“你心裡是不是一直都忘不掉她,我永遠無法取代她的位置?”
“你到底在扯什麼!”我大聲到。
“我扯什麼。這幾個晚上,你做夢喊的全是林夕的名字!”她啪的掛了電話。
“我?”
我有喊林夕的名字嗎?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這些天林夕讓我真的好難過。
我和林夕的關係,一下子不知道成了什麼樣,但她和那個黃振海交往,真的讓我揪心得很,愛啊,真是折磨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