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熹幻想了一下,他衝着鍵盤念一道咒語,鍵盤就噼哩啪啦自行打字······
縱然只是想一下,也覺得美妙的不行。
他暗暗忖道:“若老子學了這般法術,全網絡平臺的讀者都不得跑過來懇求,替他們追的小術續上叮叮!”
“不能,拿不到正版授權,寫了也是白寫,沒有稿費的。”
嚴熹胡思亂想了一番,回去自己暫住的偏殿,也開始了一天的修行。
雖然雪山派劍術卡在第一層,但嚴熹知道厚積薄發的道理,並不會有所鬆懈照舊修行。
回了雪山派嚴熹略有興奮,但也不知怎麼,過了一日,心情就平復下來。
翌日一早,他去給拿雲叟請安,見這位老師叼着香菸,目光呆滯,見他來了,也只是招了招手,沒有說話。
嚴熹問道:“師父早上要吃些什麼?”
拿雲叟有氣沒力的說道:“泡個面吧!那個不用起火!”
嚴熹開了三桶方便麪,用陽火爐渣燒了熱水,泡了面之後,也沒忘了給老師加了幾根火腿腸。
拿雲叟吃的倒是快,就好像會被人搶走一樣。
嚴熹問道:“老師,您是雪山派輩分最尊之人,何須如此小心翼翼?”
拿雲叟嘆了口氣,說道:“你日後便知!先把面桶收拾了罷,待會來人,莫要被看到。”
嚴熹剛把面桶殘湯收了,就有一夥人浩浩蕩蕩而來,人人騎乘白龍,白衣如雪,非常有氣質。
爲首之人見到拿雲叟,一禮到地,帶着衆人說道:“恭迎谷師叔回山!”
一個滿臉冷酷白衣男子,走到嚴熹身邊,問起各種身份資料,都書寫在一張紙上,寫滿之後,隨手一抖,一道冷焰把紙燒了,說道:“師弟名諱已經登了祖譜,日後便是我雪山派真傳。師兄這裡有一部門規,師弟可背誦下來,爲兄不日還有抽查。”
嚴熹驚了,接過了厚如辭典的門規,問道:“咱們雪山派的傳人,都能背的下來嗎?”
這位一臉冷酷的白衣人,淡淡說道:“只有真傳弟子纔要背誦,那些尋常弟子不用。”
嚴熹無奈,低聲說:“背也就背了。”
一臉冷酷的男子,微微一點頭,又復說道:“師弟是拿雲叟師叔的唯一弟子,也是咱們雪山派輩分極尊的二代老祖!按照規矩,可在十三宮,二十四殿中任選一座,作爲居所。”
嚴熹心道:“我還有個沙師弟呢!”
不過這事兒,他不想多嘴,畢竟還有老師在,沒必要跟這位陌生師兄爭執。
嚴熹正要問一聲,這些宮殿的詳細資料,有沒有效果圖是否能先去看看房子,一臉冷酷的男子又復退回了隊伍中,從頭到尾都沒說自己道號。
爲首之人跟拿雲叟寒暄過後,說道:“雲霄師弟初入本門,許多規矩都不甚明瞭。師侄願意爲師叔分憂,指點雲霄師弟幾日。”
拿雲叟一臉的不情願,說道:“也好!”
這名男子笑呵呵的跟拿雲叟行禮,走到了嚴熹身邊,牽了他的手,喝道:“走罷!”
這羣人各自乘龍,飛出了拿雲叟的拿雲殿。
嚴熹被這位很有威嚴的師兄抱在懷裡,端坐在白龍上,心肝都是顫抖的,他還是恐高。
被遁光裹住,還有些安全感,但乘坐這麼大一條滑膩膩的白龍,鞍韂也不太穩固,嚴熹滿腦子都是:“萬一出了安全事故怎麼辦?”
“雪山派就不能搞點,有駕駛艙的飛行道具嗎?”
“白龍的舒適度也不行啊!”
抱着他的男子,微微一笑,說道:“咱們雪山派除了大師兄慶霄之外,還有四位霄字輩的道人,爲兄凌霄,剛纔幫你登錄祖譜的是雷霄。”
“你玄霄師姐常年苦修,不甚愛走動,洞霄師弟在青劍峰煉劍,也等閒不會 出來。”
嚴熹掃了一眼,其餘騎乘白龍的人,問道:“其餘都是雲字輩嗎?”
凌霄微微一笑,說道:“也有鶴字輩!”
嚴熹心道:“這些怕就是所謂的掌教一脈了。”
“我老師穀神葉,肯定算是拿雲叟一脈,只能算庶出的旁支!”
嚴熹腦補了一下,女頻的宮鬥派仙俠,發現自己看書的太少,不知道該如何發展劇情。
凌霄帶了嚴熹到了自己的凌霄寶殿,吩咐了一聲,給嚴熹安排了一處通明樓居住。
凌霄寶殿可比拿雲叟的拿雲殿更有人煙,來來去去,應該有最少幾百人,小一半言談舉止,甚有傲氣,應該是雪山派的弟子,剩下的盡皆是僕人之類,但更多的······都不是人。
凌霄寶殿內服役的妖魔鬼怪,總有數千之上,身上都有符籙鎮壓,忙忙碌碌,辛苦勞作。
嚴熹在通明樓剛剛安頓好,就有一名白衣女修,帶了十多名花妖過來,微微一禮,說道:“師侄兒名叫李雲娥,奉命指點師叔本門規矩。”
嚴熹正要說話,李雲娥一擺手,一羣花妖上來,就要脫他的衣服。
嚴熹驚了叫道:“你們要幹什麼?我還是個孩子。”
李雲娥淡淡說道:“本門弟子,須統一着裝,師叔這身衣物,不合本門規矩。”
嚴熹看了一眼,滿眼都是白白的眼色,想起師父拿雲叟,那身衣服雖然髒了一些,但本色應該也是純白,嘆了口氣,只能任由這些花妖,把自己換了一身白色道袍。
這身道袍冰涼滑膩,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怎麼說呢?
就好像貼身穿着不鏽鋼的衣服。
觸感非常奇怪。
嚴熹知道不好拒絕,只能忍了,他準備下次穿越回去,就找人按照這個款式,定製一套純棉的白色道袍。
拿雲叟的那身衣服,及時普通質地,嚴熹猜測雪山派的門規,肯定有bug,只規定了衣着款式,顏色,沒有規定質地。
李雲娥又復一擺手,這些花妖送上了一些吃食,她冷冷說道:“師叔若有需求,可以隨時吩咐,我們這就開始,學習本門規矩罷。”
“請師叔打開門規第一頁,我們先來學習,雪山派的歷史傳承。”
嚴熹默默的翻開厚如板磚的門規,忽然理解了,老師穀神葉爲什麼先帶自己去追雲叟哪裡住一段時間。
感情是知道回來雪山派要吃苦,那是他學道人生,最後的歡樂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