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他們撤的沒有按原路返回鎮上,繞過兩座山後,幾部車分頭到了幾個村落,各找各的熟人去了,當然不是真找,要是人撞到了做一個藉口。
小虎帶了兩個人,在前一個山彎就下了車。
叫車開走,要放在隱蔽的地方。
他們返回來到公路邊,爬到山上,看着警車進來。
大約半小時,有兩輛警車,從小虎山腳下公路經過,前面是輛較大的特警的車。
見到警車進去了,小虎馬上打電話,叫他們立即返回。
小虎並沒有走,他要等警返回,他得去看看,紅莠舅媽按沒有按他的要求去做。
過了一個半小時,警車才從裡出來,看來沒有什麼大事,要是有的話,沒有這麼快就出來,從紅莠舅媽那到這裡,車子最少要開二十五分鐘,也就是說他們在那隻呆了半分鐘。
半小時最多是詢問詢問。他們又過了半小時,下山了。
小虎車停在一個山彎邊,叫手下拿着鎖匙去看看。
當他到了紅莠家門口,沒有一個人在這裡,很是奇怪,這麼快就搬完了,還是沒有搬。
鎖是小虎給的鎖上的,打開鎖後,到屋裡一看,全搬了,還打掃得乾乾淨淨。
他馬上出了門,鎖上。
一個人從他的身後拍了一下,嚇了他一跳,一轉身準備一拳打下去,一看是紅莠的舅舅。
怪不得,他剛纔感到了動靜,看了一下四周沒發現什麼。
“我是紅莠的舅舅。”
“知道。”
“紅莠還好嗎?”
“好着呢?”
“她舅媽是個毒女人。”
“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這裡說話不方便,回頭叫紅莠來找我。”
他說完去了,一種緊張的神情,匆匆走從後面的小路離開了。
他返回同小虎報告剛看到聽到的一切。
小虎想,紅莠的舅舅一定知道內幕,他得趕緊回去,將這事告訴媽,讓她拿主意。
小虎這件事都做得太魯莽,不是媽在後面,就出事了,這警察纔不管你有理無理,這麼多人,就是集衆鬧事,一下都得將你帶到看守所去。
進去了容易,出來就難,不關你個三、五天,也不會放你出來的。
小虎不是怕,這麼多人,就有這麼多家庭,就會牽到很多人,這個花費太大,現說這些小夥家裡也不願讓他們跟着自己,人心就容易散。
這三十人,基本都在他手上學習過,也是他精心挑出來的。他不僅要保證他們安全,最好不出任何差錯。
凡是小虎要接的事,都是正義的事,有理的事,只是他們採用的方法不同,也就是走捷徑,給受害方,快速、省錢、省力完成。
一般人,一般事是不接,這次是媽叫的不得不去處理,可這次陣勢有點大,想給對方一震懾。從快,從速來處理這件情,差點釀成了大禍。
回來後,他把鎖匙交給了紅莠。他不是顯功,這是媽教給他第二個任務,不是媽在後面協助這事辦不了這麼幹淨利落。
要說的還是婉兒,他怎麼就知道縣特警裡有幾名是小虎教出來的弟子,其中有一名是小隊隊長,這次接到的任務,他就同婉兒打了一個電話,馬上出警就是你那個區域內。具體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婉兒非常敏感,一定是小虎帶人去了,不然這邊沒有聽到有任何事情將要發生。
快到中午了,婉兒下班回來。小虎馬上迎了上去。
“媽,對不起。差點出事。”
“坐吧,紅莠倒茶。”
“她要倒,我沒要她倒。”
“別說了我都知道了,沒事,有些事不可能不冒點風險,不過有點太招遙了。”
“媽,知道了。”
紅莠在一旁不知母子倆在說什麼。
紅莠拿到鎖匙,心裡並不高興,她奇怪的是在酒席上,那五個人爲了簽字,對們們說了那麼,還有兩人不簽字,怎麼就輕而易舉的拿到鎖匙?
本想問這事,姨就回來了,她就將這話吞到肚了裡去了。
“去食堂吃飯去。”
“我不吃了,我那邊還有事,說兩句話我就走。”
“我們去時,那村長就在她家睡覺,正好被我們控制了。”
“紅莠舅呢?”
“他起來比較早,我們去時,他在廁所裡。”
“他沒講話。”
“一句話也沒有說。開始,她們用各種理由拒搬,村長試圖逃跑。”
“逮回來了。”
“嗯,當我說到紅莠父親時,村長的臉都變了,這事一定與他有關,村長家向紅莠家走必須要經過池塘。”
“你覺得是村長。”
“不是他乾的,很有可能是在他家喝酒,推下池塘的,應有其人。”
“有一定道理。”
“還有,我們再次返回,看看搬沒搬,不僅搬了還將屋子打掃得乾乾淨淨,門也是我們走時掉給她鎖鎖上的。”
“返回時,沒發現什麼?”
“有,姐舅突然出來,對我的人說了一句話,他說,紅莠還好嗎?叫她來找他,有事對她說。”
“說明,紅莠舅知道些內幕。他說話時,可被人看見,應該沒有人。”
“晚上,派兩人過去,很有可能紅莠舅有危險,不在緊急的情況下不要出手,這是人命案的事,不是私了的問題。”
“媽,知道。”
“你回去吧。”
紅莠聽了她們的談話,才知道弄這個房屋花了這麼大的氣力。
“莠,吃飯去。”
紅莠感到,姨處理這事,她一點不像有些人,在屋裡來回走,或是坐在那發楞,她顯得很鬆,同往常沒什麼處別。
吃過午飯,睡了一覺。
紅莠沒有睡着,在牀上迷迷糊糊,舅有話對我說,他有什麼重要的話呢?
是說他去找過我沒有找到,還是說他知道父親的死因。
怪不得,姨要小虎派人過去,就是爲了保護老舅。
紅莠想到了這一點,舅也是最重人的證人之一。
她們談話沒有避開紅莠,也就說明沒有將紅莠當外人,但紅莠做得很好,她一句也沒有問。
紅莠聽到姨起來,自己也強迫自己起牀。
“莠,你下午去一下夏正東家,看看正東,今天是週六,他不上班。”
婉兒這週六是上班的,只有週日不上班。
“我對他怎麼說。”
“夏煒煒孕的是誰的孩子不要說,這是他自己考慮的問題。”
“嗯。”
“我把他約出來不就行了。”
“這個沒有必要,當着他父母面,也看他們的意見,要說到市副檢察長,你就可說在學生時代,他就愛過煒煒,現他知道煒煒要結婚纔出此下策。”
“有些時候要裝點傻,夏正東經過了幾天思考,他也考慮差不多了。”
“他要問追求煒煒還有沒有這個可能?你就說,王姨說,努力努力,爭取有這個可能。他們就知道,看他們的態度。”
“姨,知道了。”
“回來吃飯。”
“哦。”
是啊,姨說得對,煒煒肚子裡的孩子,不能說是誰的,只是點一下,市副檢察長是愛過她。讓他們自己判斷,再說人家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怎可能說呢。
不能半點讓人猜疑,正東愛煒煒就娶她,不愛了就算,由他自己選擇,做媒的人不能說許多。
紅莠在路上想,煒煒的事,她應該關心,不是她,她也沒有今天,知恩投報,這才合符人的道德。
紅莠到了夏正東家,大門是關着的,沒有上鎖,她敲了幾下門,裡面沒有反應。她慢慢推開,屋裡沒有人。
這人到什麼地方去了呢?她只得又關好門,到四周看看,也不見人影。
紅莠準備向回走,夏林皓老夫妻及兒子夏正東看樣子是從菜地回來,高巧麗一見到紅莠感到自曾相識,只是時間有些久了,一時記不起來。
“伯父伯母您們好。我受婉兒姨所託,現來問問你們對煒煒有什麼看,是願意,還是.......”
紅莠上來就是這句話。
“到屋裡坐下說吧。”夏正東對紅秀說着。
夏林皓也說:“進屋吧,來人了怎站在外說話。”
原本高巧麗在回憶,思索,一老一少爺們一打岔,她弄不清了。那時紅莠是一個小店裡的小老闆,今天紅莠可是一個職業女性,本質上區別就太了。
紅莠面容清秀、身材姣好、內心成熟、談吐優雅、獨具味道。依然是青春亮麗,又有年齡帶來的智慧和圓潤,堪稱完美境界。
過去的紅莠除了青春還是青春,過去與現在是無法比擬。高巧麗那裡想得出來呢?
紅莠沒有想到婉兒爲什麼要她到潘啓潘家說這件事。
她在路上就考慮過,她也許不願見高巧麗,但這事從頭說,也是紅莠自己挑的頭。若不是她對夏正東說,此事只有找婉兒,成功機率大大提升。就沒有這檔子事。
有好多事,你不說事,就沒有事,你不做事,就不會做錯的事。
是自己搬起石砸自己的腳也好,還顯得自己聰明也罷。
紅莠沒有想到,這事還得她來收場,是山不轉,水也流。
其實,婉兒也不想見高巧麗。可是,紅莠更不想見高巧麗,不是她,她與夏正東也許就成了一對,可現在紅莠沒有一點點這個意思了。有的只是親情,友情,爲獨沒有愛情。
愛情是不是也有時間的限制,過去愛現就沒有了,紅莠不明白,是此一時比一時嗎?
山還是那座山,水還是那個水。這完全不是一回事,當初愛上的人未必真的是你想要的人,不是時間改變了愛情,而是心智改變了。
人獲得知識及社會知識,應用知識,抽象推理。對愛情的理解和認識差別就會天壤之別了。
也許紅莠嫁給夏正東,兩人如水漲船上,他們相愛也會百年好合。
請允許我在這說一句,世界是有真正的愛情,不要隨意顛覆愛情,愛情是沒有錯的。
姨派她來了,她就得將此事辦好,不勸,不推,不阻止,不偏不倚,完全站在中立的立場上。
高巧麗泡了一杯茶放在紅莠面前,幾個人坐了下來。
“說煒煒懷孕了是吧。”高巧麗沒有轉彎抹角,她對這事體會最深。
“你說這事幹什麼,現不是討論這事的時候。”夏正東的思意是想說,還不知道別人同不同意。
“紅英姨,說得對。什麼事都得擺在桌面上說。”紅莠改了對高紅莠稱乎,說出來了,她才感覺到,又一想也不樣。
“胖小姨子是什麼意思?”高巧麗又問了一句,這畢竟是她兒子的終身大事,不能像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到現在才安頓好自己。
“我媽的意思是看看她們家是什麼態度。”
“她到底同意不同意?”高巧麗想尋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這不是明擺的嗎?你得再去求,一家養女百家求,擡頭嫁女,底頭求親。”夏林皓聽高巧麗囉哩囉嗦。
“大概是叔說的意思吧。”紅莠藉着夏林皓的話。
“有餘地,正東你看呢?”高巧麗想聽聽夏正東的意見,這肚子裡的孩子他自己應該清楚。
“孩子,夏煒煒做何處理。”夏正東問了一句。
“好像當時是說過,無論怎樣她都將孩子生下,自己養。”
“這個丫頭也怪倔的。”高巧麗想現在的年輕人同過去的她們那一代不一樣。
“那個市副檢察長與她.......”
“現與他沒有一毛錢關係,徹底鬧翻了,你們還不知道?哦,後來,我處理家裡一點事情去了,就忘記將這事對你們說了。”
當初說好的,紅莠知道孩子的事,會對他說的,今天面對,如果她清楚這孩子是誰的,她也會說的。夏正東這麼想,故也沒問這件事。
紅莠也在想,夏煒煒對這市副檢察長現也是恨之入骨,夏正東更恨,兩個人對一個人的仇恨,住在一起,形成合力,不怕扳倒不這個猖狂的傢伙。
對會社會上這些渣子,必須有人做出犧牲,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紅莠也想她們過得不好。
這是紅莠瞬間的想,想法對與錯,她還未來得急思考。
“那我現在怎樣做呢?”夏正東反過來問紅莠。
“呵呵,求愛,這個我更不會,我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夏正東突然想到,不對呀,你們去找市副檢察長,是不市副檢察長不同意婚姻,夏煒煒才調轉船頭了。
“你們到市裡,那人怎麼說。”夏正東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夏煒煒質問他爲什麼干涉她的愛情?一句話他就火了,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夏煒煒怎樣回答的。”
“夏煒煒,怎麼沒關係,我們都要結婚了,你出這招什麼意思?”
“他說,這是公事公辦。”
“你不說對我好,你就來破壞我的婚姻。”
“是你的婚姻大,還是國家事大。”
“你滿口仁義道德,其實你就是一個僞君子。”
“你不要在這裡大放厥詞!”
“我就說你能怎樣,我也不是你手下什麼人。”
“你給我出去,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就個男盜女娼!”
“來人。”
就將我們趕了出來。
弄得夏煒煒一肚子氣,在回家的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是紅莠臨時編的一段話,她不清楚夏正東能否相信。
“她真是這樣?”
“原話,大意是這樣的。”
“也就是說她們也結下下樑子。”
“夏煒煒恨不得拿刀殺了他。”
“如果,我們的婚姻成了,兩人同心協力對付那個王八蛋,你說有勝算嗎?”
這個紅莠不好說,說明夏正東對市副檢察長仇恨一定很深,把他從市弄到縣裡,誰不氣呢。
夏正東對夏煒煒的愛,也有愛,夏煒煒年輕漂亮,一個年輕漂亮誰不愛呢?他甘心情願,這也是個人的事。
對於夏煒煒此時此刻,滿腦子都是仇恨,你說愛之深,恨之切。
再說在鄉下,同夏正東這個年紀,有幾個的娃不是在地上跑的歡,他現一個婦媳也沒有。
“正東,你這樣問我,因你不是我,如果是我這個問題還用回答麼。”
是啊,紅莠爲了報仇,可說是犧牲了太多,太多,她挺過來了,雖然說犧牲較大,到老來時不留遺憾。
夏正東對自己說,正東啊,你也得下決心了,東不成,西不就,這不是個事,一個正常男人不想女人是不可能的,想啊,一到夜上,摸一摸身邊空空,也不是自己缺什麼,那裡去找十全十美的女人呢。決定吧。
“紅英姨,叔,正東,我應走了,我還有家裡一些情要去處理。”紅莠想我把話傳到了,下面的文章你們自己做吧。
“你在這吃飯現走,我和你叔在燒着呢。”高巧麗趕忙從廚房裡跑出來。
“不用了,家裡說好的等我回去吃飯的。”紅莠這麼說,他們還認爲是去胖小姨子家。
高巧麗同兒子咕噥着幾句,紅莠不知道說的舍,她也不用管他們母子說的是什麼。
“那請你傳告胖小姨子,我們選個好日子去正式提親。”高巧麗這麼一說,也就是說這事她們是定了的。
紅莠走了,沒有去胖小姨子家,不是不喜歡胖小姨子,因爲這事是婉兒吩咐她去做的,她必須回去回信。
一件事的過程很重要,過程也就是你思想爭鬥的過程,是如何斗的,就能看得出來,情感波瀾,愛的點在什麼位置上。
紅莠心裡也在想,自己的事也不知道何時能定得下來,還來搓合別人的愛情的事情,想想他一路艱辛,自己不再年輕了,也不是一個挑三揀四的年齡了。
若婉志豪能很愛她,她是很滿足的,因爲志豪的母親不光是一個精明能幹的女人,而是一個通情達理,做事很講原則,很分明,有這樣的婆婆婚後要少好多家庭分爭。
但,紅莠不知道爲什麼,婉兒完全得到夏林皓,爲何不同他結合,當初不是好多對她的傳言,她的對手高巧麗,在她的面前不是早就一敗塗地嗎?
當初的愛情,她垂手可得,而她放棄了,是不愛了,是愛情達期了。
你說婉兒對夏林皓沒有感情說不過去,他瘋了,是她送進醫院,給治好,你說愛吧,她又不同他結婚,享受愛情的甛蜜,真的是個怪人。
紅莠越來越看不懂婉兒,她心裡的想法,在婉兒臉上看不出來。
紅莠回到茶葉有限公司,一看時間還早,離下班還一段時間,便向‘石林’走去。
據說‘石林’兩字是婉兒親手所寫,這兩字在很遠就能看得到。這塊石頭有三米來高,因在一個小坡上,格外的顯眼,這兩個字,有女人的秀氣,又有男人的骨子,很是包滿,又有一種堅韌和傲視。
紅莠拿出手機攝了下來,縮小以後她突然發現這兩字在變幻着,一個驚人的秘密呈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