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女人心裡能裝N個男人

煒煒經歷這麼多事後,她非常清楚科長是在向她示愛,一個少婦,由其剛生過孩子陣痛之後,更懂風情。

煒煒回到家剛九點,時間還是較早的,夏正東沒有說什麼,煒煒便去了洗澡間,去洗澡了。

孩子隔了奶,基本上是婆婆帶。

煒煒洗澡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坐堂看電視的正東,關掉了電視,也進了房間。

感到煒煒身上有一股酒氣,心裡就不舒服,女人怎麼能喝酒呢?

在外喝酒的女,他不太喜歡,因爲他在這個位置上,也常和女人們在一起喝過酒,這些女人尤其是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喝了酒之後好買弄。

有些也許寂寞,有些也許有所企圖,當時他也是感到這些女子不錯,男人嘛喜歡異性是正常的,可他畢竟沒有結過婚,不想惹這些韻事。

在市裡時,他惹是有這種想法,也有可能有幾個他也可得手,他沒有這麼做,他是一個將拳頭握起來,又放開的人,想想自己還是單身,她們後果是什麼樣的,他不知道,也許是在大學時對一個理髮女那點事,還記憶猶新,對這些男女之事,他還是退避三舍。

這回老婆在外應籌有時是必要的,人與人之間,有時不去還真不行,人是靠情養活的動物,一個小科長,做不了什麼大事,可害人的本領還是有的。

畢竟正東也可說是在政界混,他也知道科長是不敢將他的老婆怎樣,那你老婆自願的,投懷送抱,你也怪不人家,一個巴掌拍不響,到時候你只能是哭笑不得。

“煒煒你喝酒了,平時你不是不喝酒嗎?”

“喝了一杯酒。”

“在外女人還是不喝酒的好。”

“睡吧,老公。”煒煒沒有在意正東說的話,反正她也沒有出格,也懶得同老公囉嗦許也,她的身體有些發脹。

正東遲疑了一下,後是乖順的鑽進溫暖的被窩裡。

一點小事,就被煒煒的柔情給化解了。

女人的心事,並不是難琢磨,人也是人,她也喜歡有人喜歡她,她們只是將自己的心事藏起來,不想讓人看見。只有一個人對她好,若是對一個人太好,就會更多的人失去,這個道理誰都懂。

若是一個男人在衆多女人面前只對一個女性好,她是很舒服的,要是在你喜歡的女人,或她也喜歡你的時候,你要是對其它女性好,她也會不高興的。

煒煒今晚喝酒沒有過多的解釋,她不想解釋,解釋對男人沒有什麼用的,過多的解釋反而起壞作用,男人也會從中尋找一點他想要的東西。

看上去夏正東輕描淡寫的說一句,你還喝酒了,煒煒就知道,夏正東是不想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喝酒。

所以下一次再喝酒,回來晚了,他就有可能更不愉快,甚至還要問得多些,你要是找不着合適的理由,自然就有小麻煩。好再這次是一個科長,比他的職務還小,好像可能性不大,最多是喜歡美人,想有企圖,他也一敢。

這個與多大的官沒有區別,這是夏正東這麼想着。

男女的事就這麼簡單的劃分,那世界上就沒有什麼事可做了,一切都是那麼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煒煒還沒有想過身體去,只是她與夏正東在一起時,時時想到婉志豪,她自己也不明白,婉志豪的影子老是要在他面前晃悠。一想到他,全身就有亢奮感。

這只是在煒煒腦子裡,心裡,夏正東自然無法知曉,他還以爲是他的魅力,使得夏煒煒身柔如水,從而正東更加來勁。

身體跟着這個男人,心裡想着另一個男人,是男人的悲,還是女人的無奈,誰能將這事說清道明呢。

女人的話有時可反聽,有時也可正聽,有時也可不聽,不聽的時候,話的本身就一點味都沒有,他還覺很有嚼頭。

可是夏正東,有時也是這樣,他想紅莠的時間還要多得多,他深知紅莠是個有內函很豐富的女人,有味道的女人,多少都是擦肩而過,失之交臂,一想起來,夏正東就恨自己,還是個男人,那點事都幹不了,真是沒有用的東西。

她們在結婚之前都同仇敵愾的感覺,結過婚,過着小日子,兩年來甜甜蜜蜜。隨着時間的推移,思想向外延向外延伸,各自在擴大着視野,先是自己最熟悉的人和事。

好像身體出軌是明顯的,是直接的,太讓人接受不了,可是想思的,沒有多少人在意這個。

也有說他或她想思的,你也不能將他或她的腦挖開看看,沒有辦法知道,不知道不就沒法說,沒法說,不就算了,追究這個好像沒有意義。

如果說肉體上的出軌更讓人噁心和厭惡!那麼想思(精神),其遲早會是一顆定時炸彈。

第二天煒煒同前一天樣上班,辦公桌子換了,腔調也修好了。坐在新辦公桌心情格外的好,原本一來上班就可換的,這都是科長有意這麼做,這樣以來,新來的人對他的印象自然要好得多。

煒煒感激科長那也是表面的,她心裡明白,就是科長請吃飯而露了馬腳,那人的眼神總在她身上飄來飄去,不是自己裝喝多了酒,還得去唱歌,唱歌按理沒有事,她不願這麼做,在單位一來就這樣,上面的局長如何看待,一走來就被人看偏,有意思嗎?

她真的想玩,兩年了,就像是人們常說金絲雀樣關在籠子裡,剛放出來,感到天地變了樣,逃出樊籠去過自由的生活了,她比較笨,體力也差一些,反應也比較慢了,飛行能力越來越弱。

煒煒她要有一定適應時間,對事對人她都很低調,別看煒煒弱弱的感覺,可她心力還是很強大的,她心很有數,她不能一來這鬧出一個城滿花邊。

她沒有想不要這個家,家庭是她後方,是她的支撐,男人她也不缺,正東現還是力強體壯,她沒有必要在外面風騷,她有吃有喝,只是時不時的想志豪哥。

志豪哥也許在她的骨子裡,你想他忘記不是一下子的事,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想到他的許多好。

男人在一個女人心中有這麼重要麼,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能存放多少個男人。

她想想有過戀愛過的男人,她都裝着,還有闖進過心靈世界的男人,她都裝着,你說她累,累,這樣她是不累的,也可以說對這些男女的事,女人也是樂死不疲的。

只要在合適的時間,合適人的面前,她就會拿出來曬一曬,揚一揚,她會越說越有味道,越說越起勁,說到一定時候,她都編玄幻小說了。

女人好講他傳奇的經歷,傳奇大多數是女人制造出來的。

男人更是如此,他們不說傳奇,只說誰誰對他如何如何的好,對他怎麼怎麼,以有多少女人同他怎麼怎麼爲榮,他會在玩得較好的同性面前說得嘴角牽絲,眉揚心開,只有人願在一旁聽,他會津津樂道,會一個一個的說下去。

似乎他們或她們都過得特別的好,有這麼多男人或女人喜歡和愛,他們或她們都在愛的包圍。男人講的必是美女,女人講的必是有用的男人。

這是兩性上的差別,各自所需,各自所求。

夏正東與夏煒煒還沒有過三年之癢,只有兩年,各自心裡都在活動,這種活動是動搖家庭的前奏。

夏煒煒有點耐不住了,便給婉志豪發了一條信息:“哥,想你了,你什麼時候帶嫂子回來。”看上去沒有什麼問題。

“我也是,不知道。”婉志豪內心是一個很有情趣的人,在面對面就說不出來了。

“唉,沒意思。”

“怎麼啦,有老公,有兒子,還沒有意思,我呢?”

“現都回不去了。”

“......”婉志豪沒有寫一個字,打了六個點,讓煒煒去猜,這本是女人常做的事,這回反過來了。

煒煒想了想,也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不好回,回錯了就怕對方說你不聰明,這個也想不到。

其實,婉志豪懶得說的,事去過了,一切都省略吧,還用說什麼呢?

煒煒想了又想還是想不出來,也就索性不想了,自然也就不回了。這樣比回要好得多,發這樣的信息本身就是一種無聊,一個遊戲,可是遊戲有遊戲的規則,這個規則就情感。

這個情感會不阻止,夏煒煒與夏正東的正常生活,那就得看發展到何種程度了。

人的一生中,總會有幾個重要的人出現,這幾個人就構建了你生命的大廈,有的滲入血液之中,有的存入骨髓之裡。

這不是你想忘記,你就能忘記的,特別是你的異性朋友,她或他的好,時不時的浮現在你的眼前,也許好多好多年後,似乎不曾記得。

一旦觸動某一神經,思想的洪流;我們的愛像決堤的海甚至沖垮理智的防線,一浪高過一浪,無法阻擋。

這些情感匯到一塊,便成了生命的綠州。

婉志豪暫忘卻,曾經對他友好的朋友,他一紮入愛海之中。

紅莠剛過三十,曾她過了如花的季節,年齡不芳,漂亮就像是握在手裡的沙,攥的越緊從指縫中流失的就越快。

別看她一把年紀,底蘊和魅力,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成熟氣息,是小女孩兒那種絹花似的漂亮所不及的。

誰都知拴不住青春和漂亮,但,做到不愧是一個精緻的女人,精緻的女人不會老!

女人味十足流露出奪人心魄的美,那種伴着迷人眼神的嫣然巧笑、吐氣若蘭的燕語鶯聲、輕風拂柳一樣飄然的步態,再加上細膩的情感、純真的神情,都會讓一個並不炫目的女子溢出醉人的嫺靜之味、淑然之氣,置身其中,暗香浮動,女人看了嫉妒,男人看了心醉。

今天紅莠沒有了過去的壓在心中仇恨,有的是芳心欲動,有的是情感依依。

紅莠收到正東的微信:“現你過得還好嗎?”

“你的愛情現怎樣了?”

“真想將又《見山裡紅》歌唱給你聽。”

紅莠看了三條纔回了一條:“好好愛你老婆吧。”

後來發的:“我真的好想你。”

“過往的事忘不了。”等等。紅莠一句也不回,可是夏正東每天發一條,一週了紅莠一句也不回他,說的都是一些情呀愛的。

紅莠想你瘋了,想拉黑他,又不忍,就這麼擺着,不踩他。你說你的,後來她看都不看,就一鍵刪除。

紅莠清楚,她正和志豪在戀愛,都進入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女方自然是她說了算,最後也得通過胖小姨子,胖小姨子是她的媽呀。

胖小姨說給她辦嫁妝,紅莠沒有同意。因爲她們只是在北京結姻要在家裡舉行一個儀式,將志豪媽媽的有一大間客房簡單裝一下,出個新就成了,在家裡住的時間也不是很多。

夏正東聽到紅莠與婉志豪要結婚了,又高興又心痛。高興的是她找到了一個好的歸宿,心痛時他戀着她多少年,居然同別人結婚。原本不是中間隔着一些不能見光陽的事,一個好女人就這麼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這件事可說是夏正東的終身的遺憾,父輩身上的事降臨到自己的頭上,你說是不是人生最大的痛。這就是應了一句話,“祖上積德多會福澤後代,祖上作惡多,後代也要倒黴。”所以好多父母做壞事孩子遭殃了。

正東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例子。他真感到現代因果報應一點都不假。

如果紅莠不是正東親生父親害了她,如果不是母親做些不乾不淨的事,如果的如果,那有他與紅莠談了近十年的戀愛就此了結,他的痛,他的苦誰又能知,就是母親知道又能怎樣?

他希望紅莠有一個好歸宿,但她一結婚好像什麼都沒有了,一切的一切心空了。

他自己拿了一瓶酒到了一個避靜的山上,他抱頭痛哭了一場,他一邊哭,一邊喝着酒,他最多隻有六兩的量,今天他一斤白酒喝了個精光。

他搖搖晃晃下山,嘴裡還不停的嚷着:“老天爺不不公呀!”

路上的人認得不認得的人,都朝他看,也有認識他的,跟他關係不錯的人,上前攔住他問他:“怎麼回事。”夏正東根本不理踩人。嘴直管喊:“老天爺不公呀!”

他單位人見了,沒有法,潘局長醉成這個樣子,趕緊送進醫院。

躺在醫院牀上他還在喊“老天爺不公呀!”一會就睡去了。

醫生給看了,酒精中毒,被他這一叫都進入了血液,他的肝又不好,很容易出事。

通知了家屬,夏煒煒跑來,正東躺在牀上,除了有呼吸,就像死一般。

“正東,怎麼搞的,是在哪裡喝的酒。”煒煒問正東局裡人,他們都不知道。

“對了,見到他時候,他手上還拎着一個酒瓶,酒瓶一滴酒也沒有了。”

“他東一竄,西一竄,前面有車子他也不管,幸好有我們幾個看到,不然定會出大事不可。”

“謝謝你們。”

“謝就不用了,那局長就交給你了,回頭我們再來看局長。”

“對了,他嘴裡沒有說什麼呢?”

“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老爺天不公呀!”

“就這一句。”

“就這一句。”

“好,謝謝你們。”夏煒煒再三謝過。

這時候,夏正東的父母也來了。高巧麗連問:“夏正東怎麼啦。”

“喝醉了酒。”夏煒煒回答婆婆的問話。

“嚴重嗎?”

“在打吊針。”

“這麼嚴重,要不要緊。”

“不要緊,就人吃點苦。”

“怎麼回事。”

“沒有人知道,很有可能是自喝自醉。”

“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呢?”

“誰知道,出去的時候,還有講有笑的,幾個小時間後,就成了這個樣。”

“是不是種了什麼邪?”高巧麗問夏林皓。

“別亂說,那有這事。”夏林皓畢竟是無神論者,不信這一套。

“媽爸,您們回去吧,小寶寶給別人帶不放心。”

“也好,我一會送飯給你吃,醫生說一時半會夏正東醒不了。”

“飯就不要送了,我到這醫院旁邊買點吃的。”

“也好,電話保持聯繫。”

老兩口回去了。

高巧麗不放心,她想酒醉了是酒醉了,一定是種了邪。

老兩口回到住處,高巧麗說:“你在家看寶寶,我回去一趟,叫一個‘叫黑’的人來看看,是不是中了邪。

“你頭沒有暈吧,你不是中了邪。”夏林皓摸了一下老伴的頭。

“你才中了邪呢。”高巧麗回了潘啓遺一句。

“你想叫不能打電話叫他來一趟就是了,錢還不是一樣的付。”

“對,對,我都急暈了頭。”

夏煒煒坐在夏正東身邊,一斷給夏正東換冷毛巾放在額頭上,讓他早點退熱。心在想“老天爺不公呀”是什麼意思,是指什麼呢?

這兩天夏正東的情緒不太對勁,自己的緒情也很低落,都是婉志豪結婚給鬧的。

夏煒煒心裡老是想着志豪,本來是自己的男人,就這麼掉了,也是自己給弄掉的,怪不得別人,爲什麼他要結婚了,她也結過婚了,爲何還這麼鬧心呢?

反正很不舒服,原因在那裡,她現在也不是過得不好,夏正東是愛她的,就是自己時時走神,所以沒有顧上夏正東,纔出了這麼大的事。

你說做妻子的沒有責任說不過去,若是自己的情緒正常,一定會發現夏正東反常現象,早一點預防,也不會出這麼大的事,自己還不知道。

不是同事看到,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夏正東在想什麼呢?難道同他一樣麼?

夏正東聽紅莠姐說過他們的感情很好,怎麼沒有走到一起呢?

夏煒煒弄不清這裡的事,她年齡小,也不太關心這個事情。她又一想媽可能知道這件事吧。

“媽。”

“怎麼啦。這麼晚打電話。”

“沒事,好着呢,我想問一件事。”

“什麼事,你問吧。”胖小姨子也是一個較直的人,說話不轉彎。

“紅莠姐與夏正東談過戀愛沒有?”

“好好問這個幹什麼?”

“我隨便問問。”

“他們談不談戀愛,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爲什麼呀。”

“這個你就別問許多了,這是大人的事。”

“我現在是大人了,都有兒子叫我媽媽了。”

“煒煒,這事你就別問了,不知道的好。”

“爲什麼呀。”

“在電話裡說不清楚。”

“其他的不說,你只說她們談過戀愛沒有。”

“這樣對你說吧,夏正東是追過方紅,不是紅莠,方紅也沒答應她呀,後來方紅變成了紅莠,這個你知道的。”

“爲什麼方紅不答應他呀,是不是他不好,還是不夠優秀?”

“都不是。”

“是什麼原因呢?”

“這孩子,這話不能說。”

“爲什麼不能說呀。”

站在一旁夏林海不高興了,這個孩子真的不懂事,還步步緊逼。

“煒煒,這不是一句話的事,等你哪天回來,我來同你說,這裡有一大串故事,不是三言二語說得清的。”

父親都這麼說了,夏煒煒不好再追究什麼。

她想到這個點上,可證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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