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真的是怒了,上去一腳就踹在那二逼的臉上,直接給丫來了一個滿面桃花紅豔豔。踹的他嗷的一聲豬叫,直接倒地上了。
傻逼還摸了一鼻子的血,還在哪兒跟我得瑟呢,指着我要罵人,我就日他祖宗了,上去一腳就踹丫檔裡頭,給丫疼的又是嗷的一聲叫喚,接着到地上不停的抽抽起來。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就是一些傻逼。一看我真打人了當時就傻眼了,起鬨的也都閉上臭嘴了,剛纔還在那錄像拍照的傻逼,一個個的也都給電話收起來了。
而此時的我卻冷冷的看着他們吼道,“都看,看啊,看你麻痹啊,出來賣的怎麼了,也是人,也是爹生媽養的,沒有個難處誰願意做這個,偏偏還有這些畜生在這裝大比。尼瑪的,別人我不管,可是我手底下人再讓我看到有遇到這樣的傻逼得瑟,我見一個,打一個!”
此時我真是牛逼哄哄,威風八面了,周圍那些人看我跟瘋子似的,全都離我遠遠的,而跟着我的那幾個小妞看到我這個樣子,一個個媽的恨不能當時就給我現身了,一個個都朝我身上拱。
而我此時卻沒有管她們,而是過去把地上那個之前捱打的小妞扶了起來,說道,“要不然我,我,我送你去醫院吧?”
旁邊的那幾個小妞一聽我這麼說。連忙就說道,“不用,領班,咱們自己大廈裡頭有自己的醫院,送進去就行,來吧,我幫您。”
說着我手底下就有兩個小妞給那受傷的女孩接了過去,然後朝着大廈走去。
而她們還沒走呢,許國平就匆匆的從遠處跑了過來,一看到此地的模樣。上來就直接給了那個被打的小妞一個嘴巴子,吼道,“你他媽的賤人,是怎麼幹活的。好好幹你的不就得了,惹出這麼大的事兒,該死啊你!”
扶着她的那兩個小妞一看許國平怒了,當時連忙就鬆開了那個受傷的女孩,那女孩受傷挺重的,差點就倒在地上,還好我離的近,一步上前就給她摟住了,這纔沒讓她倒在地上,而此時那小妞卻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但是她不敢說話,只能壓抑的嗚嗚哭泣。
許國平一看我過來摟住了那個小妞,頓時就一陣的着急,然而低頭過來對我說道,“向宇,你這是幹甚呢,快給她扔地上,你剛纔怎麼那麼魯莽,爲了一個女表子,怎麼能打客人呢,這事兒要是讓上面知道了,你就完了,快點給她放下,我們也只能把這事兒推到她的身上了,誰讓她倒黴的呢。”
我一聽許國平的話,頓時整個人都是一愣,看着他那一臉揪揪成包子的表情,我才知道我自己確實是闖禍了,再看到我懷裡那小妞的臉都已經嚇得慘白了,一副可憐的面容看着我,我此時頓時對自己剛纔的行爲有點後悔了。
可是接着我又笑了,對着我懷裡頭那小妞說道,“放心,沒事兒的,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我還算是個男人,我自己做的事兒,我擔當得起,再說你是我管着的,我自然會罩着你的,別擔心,走吧,我先帶你去治傷。”
許國平聽了我的話,眼睛瞪得老大,旁邊的那些小妞也是都傻了,其實正常在她們看來我肯定是會放棄那個女人不管了,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的,這其實已經是不成文的規定了,畢竟這年頭當雞的多了去了,再找幾個就好,自己的工作纔是最重要的,所以別人也不會說什麼的,可是我竟然願意承擔了責任,讓她們當時都愣了。
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卻已經扶着那個小妞朝着大廈裡頭去了。
許國平此時快步的朝我跟了過來,郝楠仁也看到了我這邊的事兒,此時也過來了,而另外兩個人,向陽和柱哥,也過來了,卻站在不遠的地方冷眼瞧着,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許國平和郝楠仁都是不停的勸我,“向宇,你要想好了,你可是要受罰的,畢竟你可是破壞了規矩,不是開玩笑的。”
我此時也想好了,說實在的,我來這裡確實是爲了賺錢,可是呢,有的時候,我覺得很多東西都比錢要重要得多,雖然我此時想想,剛纔確實是有些衝動了,但是我也可以保證,如果一切再次重來的話,我只會打那傻逼打的更狠,絕對不會看着的。
反正能怎麼樣,大不了就是給我開除了唄,反正我也不想在這了,這裡的一切骯髒和變態的扭曲社會觀,真是讓我受不了,再待下去,我怕自己都要瘋了。
所以我就跟那兩個傢伙說道,“沒事,別擔心,我跟經理姐姐好着呢,她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說着我就對着他們兩個笑了笑,然後沒事兒人似得,朝着大廈的醫務部走了過去。
剛給那小妞弄到地方,開始治傷了,就有兩個大漢過來要抓我,我當時想着我也沒打算跑啊,抓我幹毛,就說道,“放開,我自己走!”
我本來是以爲這些大漢肯定是要帶我去經理那兒了,而經理肯定是要開除我了,所以也沒在意。
不過那兩個大漢卻屁話沒說,上來就給我抓了,然後直接朝着遠處而去,走了一半的時候,我就發現不對了,因爲這不是去經理辦公室的路。
我頓時一愣,接着想到許國平和郝楠仁剛纔說我會受罰時候的表情,似乎不只是開除那麼簡單的,我當時就傻了,這些傢伙要幹啥啊,這是,該不是要弄死我吧,我就打了個嫖客,至於麼?
想到這裡,我就連忙的問道,“哎,我說,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我要見經理姐姐,你們這是要幹啥啊。”
旁邊的一個大漢一聽我不停叫喚,就直接掏出一個電棍來,然後對着旁邊的另一個大漢使了一下眼色,那大漢直接鬆手,然後電棍就捅到了我的脖子上,頓時一陣巨大的電流從我的身體流過,我二話沒說,直接就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我已經被吊在一個單槓模樣的東西上了,兩條胳膊被死死的綁在那單槓的橫樑上,周圍陰森森的,有點像老電影裡頭,那些敵僞的審訊室,而此時我的面前就站着一個人,一個女人,仔細的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女總經理。
此事她身上穿着一件緊身的衣裝,手裡頭抓着一個皮質的長鞭,一邊敲打着我身邊單槓的支架,一邊對我說道,“聽說,你要見我啊,怎麼,有什麼說的麼?”
我之前就是隨便那麼一說,可是此時聽她這麼問我,我卻不知道自己想要對她說什麼了,嚥了兩口口水,纔想到,自己現在似乎應該求饒,於是連忙的說道,“那個,經理姐姐,我知道錯了,能不能放了我,要不開除我也行,這,這是幹啥啊,我害怕,咱們別開玩笑行不行。”
聽了我的話,那女經理就樂了,上來一鞭子就抽我身上了,頓時打出了一條血印,疼的我一下子就咬破了嘴脣,血流了出去,她才笑了笑,說道,“這回你覺得我是再跟你開玩笑麼?”
我此時知道了,丫的不是跟我開玩笑了,畢竟我身上的疼,可不是假的,她是真打啊,這個變態的臭女人,所以我的臉色也不好了,倔脾氣又犯了上來,就說道,“我知道不是開玩笑了,但是我不服,你憑啥打我?”
那女人聽了我的話,跟聽了笑話似得,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起來,跟個瘋子似得,說道,“憑什麼打你,因爲你觸犯了規矩,你自己做的是什麼工作你不知道麼,你竟然敢打客人,那就是再砸我們繁華四季的牌子,影響了我們的生意,怎麼,你覺得我們是那種普通的公司,你犯了錯,直接開除了就得了的地方麼,知道東莞的雞頭犯了錯會是什麼下場嗎?你可真天真,你今天對公司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所以我必須要懲罰你,現在,你服不服。”
一聽她的話,我頓時就冷笑了起來,然後說道,“你要是說我點別的,甚至是說我活着浪費了空氣了,所以要懲罰我,我都服氣,但是你要是因爲我打了那個人渣,要罰我,那我告訴你,我服你媽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