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子內,滿屋的餿臭味道直逼醒了昏睡的秋夕,她想伸手支撐自己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依舊無力,並且四肢都被麻繩緊緊地綁着。
而這種束縛的感覺讓她不禁想起三年前被安慶王爺困在暗室裡面,蕭御風冒險前來英雄救美的樣子。
她不禁苦笑地抿了抿脣,正準備坐直,看一看四周的時候,卻聽見門外兩個嘈雜的聲音,她立馬保持剛剛昏睡的動作,閉上眼睛,豎起耳朵。
一道明亮的光線從大門口照射進屋子,頓時屋內變得光明,她趁機瞄了瞄屋內的擺設,只見屋內毫無擺設,只有她躺着這一張草牀,並且屋內散發着餿臭味道的同時還有很大的黴味。
這屋子簡直家徒四壁的同時腥臭難聞,而她強忍着鼻子的酸爽,看着那個把自己弄暈的瘌痢頭,強忍着心中的怒氣。
她只見他走到她面前,粗大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臉龐,並且一下用力抓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緊閉的樣子,對外面的人說道:“她還沒有醒……”
外面的一個彪形大漢不滿地走了進來,看着瘌痢頭,弄了弄袖子,一下拎着瘌痢頭的領子,吼道:“瘌痢頭,你找我來不就是讓我送她去妓院嗎?現在還磨蹭什麼?”
“不不不——大力二,你別那麼暴躁!”瘌痢頭賠笑地推開大力二的手,心裡打着小九九,從懷裡拿出爲數不多的幾個銅錢,放在大力二手上。
“大力二,我們遲點拿她去妓院還錢,你看她皮光柔滑,臉蛋巧美,身材更是誘人,你說我們不嘗一嘗,是不是對不起自己啊?”癩痢頭笑着一下走到草牀前,拉着秋夕的手給大力二。
大力二冷哼一聲,掂量了手中的銅錢,笑道:“瘌痢頭,我勸你還是不要惹是生非。看她穿衣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若是你破了她的身子,定然不會有好果子吃!”
大力二看着瘌痢頭色眯眯地瞄着秋夕的胸部,吞嚥着口水,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秋夕看着那個還有點頭腦的大力二就這麼出去了,絲毫沒有要繼續阻止,而癩痢頭更是一下走到門口,將大門一下關上,屋內重新恢復了昏暗。
讓習慣了光亮的瘌痢頭一下子找不到方向,直接往左邊撞牆,而秋夕動了動手,發現依舊沒有任何力氣,而瘌痢頭此刻已經脫掉了上衣,直接往她走來。
她只見瘌痢頭彎腰直接欺壓上秋夕的身上,而秋夕更是一個雙腳用力一踹,將欺壓過來的瘌痢頭踹開,瘌痢頭踉踉蹌蹌地摔倒在地上。
昏暗的光線中,瘌痢頭的臉色憋得深紅,而求更是一個機靈的翻身跳起,看着瘌痢頭,聲音冰冷的說道:“你想幹什麼,瘌痢頭!”
“我我我我……”瘌痢頭被突然醒過來的秋夕嚇了一跳,口齒不清地看着秋夕,但看着秋夕手手腳腳上都綁着麻繩,膽子突
然變得大膽起來。
秋夕只見他一下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對着她叫囂道:“瘌痢頭你也是你叫的?你應該叫哥!”
秋夕眉頭一鬆,嘴角一冷,臉上一道冷若冰霜的笑意掛着,雙手依舊用力地掙扎着,但身上散發着的氣息,讓瘌痢頭有了不適之感。瘌痢頭心一橫,直接一下脫下褲子,讓她看着他那個已經雄赳赳站立起來的小東西。
而秋夕冷冷的看着他,眉目根本不轉,臉帶失望看着瘌痢頭,搖了搖頭,嘆息道:“想不到你年級如此……竟然都只比小孩子大一點點,真是可恥啊!”
“哥……這是大東西!讓我逮住你,定然你叫救命……”瘌痢頭看着秋夕那搖頭否定的樣子,心中惱羞成怒,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拖得乾乾淨淨,一下往秋夕撲來,而秋夕更是雙腳一蹦一蹦的跳着,躲開瘌痢頭飛撲。
但由於光線昏暗,地面也不是十分平穩個,她剛一個落地躲開瘌痢頭的撲抓,下一刻想再後退兩三步,拉開與瘌痢頭的關係。
但卻被瘌痢頭一個眼疾手快,直接拽住腳,直接將半空中她拽勒下來,而她直挺挺地摔在地上,直接把懷裡的小甲蟲摔了出來,她只見小甲蟲一臉剛醒的樣子,嘴角更是無奈,直接拽在手裡。
而瘌痢頭卻在此時直接拖着她的腳,他方向一拉,色眯眯地陌賞秋夕的小腿,並且賞析的將她的鞋子脫掉,露出白皙的腳丫。他垂簾欲滴地看着她那五個小巧如同葡萄的腳丫,嘴上的的口水更是誇張地流了出來。
“不要——”
秋夕剛喊出那一聲,但已經阻止不了瘌痢頭的行爲,她只見瘌痢頭毫不客氣地直接含住她的大腳趾,並且大腳趾傳來那種十分噁心的感覺。
她渾身起滿了雞皮,臉色發白,但也在這個時候,她也發現瘌痢頭爲了方向吮腳趾解開了她腳步的麻繩。
她另外一隻腳直接架在裡頭的胸膛上,更是用力踹開瘌痢頭,但瘌痢頭那股吮腳趾的勁頭,更本不是她能寒撼動的,她氣急敗壞的地喊道:“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
門外剛趕到的幽歌,聽見秋夕的那一聲“快放開我”,原本平靜的臉龐變得清白,眸子內溫文儒雅一下變成地獄羅剎般,一下從懷裡抽出軟劍,直接往門口走去。
而守在門口的大力二看着突然闖進來的五人,心虛壯膽的喊道:“哎——你們幹嘛私闖民宅!還不離開,我要去告官府的……”
幽歌眸子一冷,機械的一轉頭,一個反手直接將大力二抹了脖子,並且劍上的沒有殘留絲毫血跡,手速的快準狠,直接告訴了身後四人他的武功境界有多深。
他吸了一口冷氣,用力此踹開了門,只見秋夕正踢踹着那正吮着腳趾的瘌痢頭,而秋夕看着大門再一次被人開啓,一個犀利轉頭,卻直接將自己的脖子閃到,吃痛地扭着脖子,雙手竟可能
擋了擋光線。
她只見門口那人黑色身影,背後像是有五彩的祥雲,神奇地出現在她面前,而她心裡不禁調慢了一拍,竟有了意思渴望那人是三年前救她之人,但卻隨着她眼睛適應了光線,而瘌痢頭也反應過來。
瘌痢頭一個踉蹌起身,指着幽歌罵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
“啊——”
瘌痢頭後面的幾個字還未曾說出,便被幽歌無情的爲他削去了子孫根,而秋夕臉上的表情實幹尷尬,默默地將自己那一隻滿是瘌痢頭口水的腳,再一次及的衣裙上擦了擦,儘可能用自己的衣裙爲自己遮住裸露出來的腳丫。
但她只見那半截面具的男子直接走向她,而她刺客也真正看清楚那面具的樣式,心中更是一驚,身體一愣,眸子隨着面具男落到自己的腳丫上。
她只見那面具男直接走到動作十分輕柔地拿着自己的衣袍擦拭着她的腳丫,而她十分不爭氣的臉紅了紅,嘴角微微顫抖,淚水隱忍在眼眶。
她盯住看着眼前的面具男子,害怕他是她的幻覺那樣,根本不願意眨眼睛,兩人絲毫不理睬他們身後的瘌痢頭已經痛的昏死過去。
他爲她穿上鞋子,一個用力便將她公主抱起,輕柔地對她說道:“沒事了……”她咬着脣點了點頭,眸子低沉,眼淚緊緊地隱忍在眸子內,兩人便離開了家徒四壁的臭屋子。
而幽歌在離開屬於瘌痢頭的屋子的時候,對着身後的四人說道:“解決這裡的手尾,並且少了這裡……”她只見他們身後的四人直接領命,各忙各的,而他卻抱着秋夕一步一個腳印的走着回去。
兩人在雜草叢生的郊外,看着整片綠樹成蔭的小樹林,他將她小心翼翼地放下,並且走到前面不遠的小河流用手帕溼了溼。
當他走着回來,卻看見秋夕已經解開了綁在自己手上的麻繩,嘴角輕輕一彎,一手交給她手帕,“擦擦臉上的髒東西吧!”
秋夕遲疑地看着那面具男子,臉色更是一愣,緩緩地接過那手帕,抿了抿脣,隱忍着自己的淚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隱去自己的情緒,聲音沙啞的說道:“謝謝你……”
“不用謝!路徑不平,拔刀相助罷了!”面具男子坐在秋夕身邊,而秋夕咬了咬牙,看着面具面子,那面具上的“閻羅五剎”刺痛了她的心,但是現在她根本不能去問,輕輕地說道:“公子,好像我的一位失蹤不明,生死不明的大哥哥。”
秋夕看着手帕低着頭,而面具男子卻宛然一笑,擡起頭看着陽光穿透層層樹葉的遮擋,淅淅瀝瀝地的傾斜一地陽光,歪了歪頭,說道:“是嗎?”
“嗯……”秋夕扭頭看着坐在另一棵樹後面的面具男子,而此刻男子一個扭頭明媚的看着秋夕,另一半沒有面具的臉蛋上卻淡淡的憨笑着,“你要相信他活着,那麼他就活着,勢必活的好好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