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居然可以挺住這麼長的時間?你的根怎麼這麼大的,呃啊……”好一段時間後,拉菲終於受不住了,她開始叫起來,之前的那憤怒的樣子馬上變了。
當然了,刁思這段日子一直在地牢裡面禁慾着,現在才放出來,肯定要比原來要猛很多,而且他原來也特別的厲害,拉菲纔是第一次,她又怎麼受得住呢。
可能是因爲拉菲這金光戰士的身份,她從小就修煉,身上沒有一點脂肪和贅肉,進入她身體的感覺,是特別的貼和緊,好有一種要“鐵柱磨成針”的感覺。
但是刁思不能放鬆啊,更不能泄掉,因爲這樣可能讓他丟掉性命,就是更敏感他都得繼續堅持下去。這樣拉菲終於支持不住了,她越叫越厲害,下體不斷有血水溢出。
趁着她因爲痛不斷地收縮身體,刁思還順勢反過來把她按在牀上,用盡力撐開她那雙腿,讓她叫得聲嘶力竭……
就在刁思也終於不行了,一頭累倒在拉菲的胸部時,拉菲就一下子把他整個人推飛到牆角,然後才按撫着下體爬起來。
“好吧,你這麼行是不是?我就讓你去幹,累死你!”拉菲一邊下令讓人進來把刁思拖走,一邊艱難地站起來,她看樣子也很痛呢,走路都變得很小心。
刁思這下真的爬都爬不起來了,就這樣被兩個女子拖着離開了拉菲的房子。不過反過來想想,這次又別有一翻滋味,之前跟卡娃根本沒有試過如此的刺激。
“兩位妹妹,你們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呢?我的衣服還沒有穿好……”刁思的雙腿被拉住了,想整理一個衣服都不行,就這樣被拖到一個暗房裡面,鎖了起來。
這樣他才勉強整理一下衣服,又開始分析現在的形勢。這個暗房應該是用來臨時關押人的,甚至之前還不是這個用途,要從這裡逃出去好像不難,難就難在逃出這房間逃不出這帝國。
就在刁思貼到門邊,要聽聽外面有什麼情況的時候,門就被打開了。又是剛纔那兩個女的,她們一伸手就把刁思拉了出去,憑這點力氣,刁思就知道這些女人都是戰士。
拉菲已經換了衣服,那一頭的金捲髮也已經梳理好了,不過她還是那樣站着沒有走過來,盯着刁思一語不發。
“公主殿下,我已經盡能力做到最好了……銳風城的事我深感歉意,我願意以後就爲光南帝國效命,以功抵過!”刁思知道這個惡美女一定是想着怎麼折磨他,所以先這麼說了。
“以功抵過?哈哈哈,那當然好了,但是我光南帝國不需要一個男人來指揮戰鬥。”拉菲說着,又看了看刁思褲子上面的那些污跡,繼續說:“但我覺得我們帝國的一些職業很適合你!”
刁思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了,便說:“種馬?我認命了,我一定會盡全力爲帝國效勞的,保證每天打種……一百次。”
“種馬?哈哈哈,你就想,我要你當破男,將來帝國的女人都會記得你的!”拉菲狂笑着,刁思還沒有來得及問一下破男是幹什麼的,又被那兩個女人拖走了。
因爲是雙日中天,所以外面的氣溫高得不得了,在這樣熱的環境經過,刁思真的很懷念地球上的那些空調。
那兩個女人一直把刁思被帶到了光南帝國皇城中央的大宮殿一側的一個**雕像下面的屋子裡,交到一個胖女人手上,又交待了幾句話才離開。
“小傢伙你來得真合時,那破男今天早上才死了,你中午就到。”那中年女人簡單地檢查着刁思的身體,這樣說。
“死了?”刁思抖了抖,又繼續問:“他是怎麼死的嗎?還有我想請教一下,這是什麼地方?我到這裡來是幹什麼工作的嗎?”
那胖女人聽了,突然大笑起來,用力地拍了拍刁思的屁股,說:“你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還不知道來這裡要幹什麼?你是剛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不是,應該說是在幾個月前掉下來的。”刁思回憶了一下當天的經過,說。
這樣那女人更是笑得捂住肚子,一不小心踩了地上的東西滑了滑摔倒了。這傢伙很倒黴,因爲胖的原因吧,這麼一摔,腳都扭傷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引你笑的,我開始聽說破男的時候,還以爲是破爛呢……”刁思這樣說,那個剛痛苦得要哭的女人又忍不住笑起來了。
刁思花了不少的力氣,才把她扶到了那張她專用的大椅子上,然後又按那胖女人的吩咐給她找來了藥,並且給她作了簡單的處理。
“你小子人還不錯啊,幹嘛要得罪七公主呢?唉,可惜了啊。”刁思對她的好還是換來了一點好感,聽到她這麼說,刁思便把握向她打探情況。
這胖女人別人都稱她胖姐,她原來也是一名戰士,是因爲受家裡人的影響,被貶到這裡專門負責這個工作的,她在這裡已經工作了整整二十年。
所謂的破男在這個世界已經有數千年的歷史,以前就是一個調教女性如果進行性行爲的職業,並不是一個恥辱的職業。但是隨着女尊男卑日益嚴重,以及這個職業的工作性質改變,現在它已經成爲恥辱的象徵。
工作性質改變,就是那些原來到這裡接受教育的女人,現在目的都只有一個,就是**。因爲沒有經驗的女人很麻煩,特別是一種認爲女初血骯髒的迷信,讓越來越多的男人不肯幹這一行。
所以那些女人的第一次很難解決,只有一些生活困難的,爲了賺一點錢才願意爲她們犧牲,這樣很難滿足廣大女性的需求,破男這個職業就保留了下來。
“其實也不就是一個職業嗎?小刁你也不用太難過的,別人怎麼說就由他們說吧……”胖姐說着很有感觸的話,卻是一副平淡的樣子。
刁思知道其實這話她不知跟多少人說過了,根本就是背臺詞。怎麼說胖姐在這裡幹了那麼久,她一定安慰過不少幹這行的男人,這是她的職業需要。
但是這對於刁思真的沒有什麼痛苦難堪,因爲在地球的話,是男人都想要處女呢。在這裡既然有處女送上門,還什麼骯髒呢?這是多大的豔遇啊。
不過反過來想想,要是在地球有這樣專門對男人進行性教育的女人,她真的要承受極大的壓力。刁思能預知到這裡的人會怎麼看他,他的境界必須很高很高才行。
“胖姐,胖姐,是不是這裡來了個新人啊?”刁思還在想着的時候,就突然闖進來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女人,她像是撿到金子一樣興奮地問胖姐。
看到她那樣子身材,刁思已經張大了嘴巴,原來事實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樣美好,這裡來的貨色很難嚥下去呢。
“是啊,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就是那個,保證是個硬貨……不過我剛扭傷了腿,你自己去看看吧。”胖姐這麼說完,那個老女人就馬上走到刁思的面前,直接伸手就摸他。
天啊,越是湊得近刁思越看出這老女人的醜陋,除了噁心還是噁心。要跟她搞一下,就是比死更難受,還有什麼面目見人呢。
但是能拒絕嗎?找個理由?就怕拒絕了這麼一個,接下來不知道還有多少個,現在這已經是刁思的職業了,他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還是應該妥協嗎?雖然說吃過山珍海味都要找些素的來清清腸胃,但這不是素那麼簡單啊,簡直就是糞便啊,怎麼能吃得下呢?刁思已經有點想死的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