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女秘書看着這張桌子,暗自嘆息:“又是一張,這已經是第六張A級合金桌了。”不過她並沒有把這些表露在臉上:“總裁,剛剛收到消息,亞特蘭護送的比特精靈似乎被人劫走了,亞特蘭和所有護送的人員全部犧牲。”
“你再說一遍!?”
布羅姆菲爾德依舊難以置信的看着女秘書。
“總裁,剛剛收到消息,亞特蘭護送的比特精靈,在沒有離開塔姆星半光年的距離遭受到不明人員的襲擊,亞特蘭和所有護送人員全部犧牲,比特精靈不知所蹤。”
女秘書再一次彙報了一遍。
“你說……比特精靈被劫走了!”
“是!總裁!”
布羅姆菲爾德慢慢坐回椅子上,一雙手緊緊的握住,就連眼睛都變成了紅色。
“轟!“
被他強大的力量重壓下的A級合金椅忽然從中間斷了,倒在了地上。
“具體情況呢?”
布羅姆菲爾德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在說着。
“亞歷克斯已經過去查看過,對方絕對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強者,甚至有可能超過十四級,有可能是地外聯盟的真正強者,而且,最奇怪的是,那裡沒有對方任何氣息或者能量的殘留,對方應該是僅僅只憑藉肉體殺死了亞特蘭一隊人!”
“放屁!”布羅姆菲爾德幾乎是暴跳着破口大罵:“你腦袋進水了?還是亞歷克斯的腦袋抽風了,怎麼可能會沒有氣息殘留,就算對方達到天行者巔峰,也不可能會做到這一點,就算是我,僅僅憑藉肉體力量,最多也就只能夠和一個普通天行者抗衡,這樣的事情你相信嗎?”
女秘書緩慢的搖頭,她自己也很難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存在,可是,亞歷克斯的報告上就是這麼寫的。
“連你都不信的消息,報告給我?知道比特精靈的血液有多麼重要嗎?聯邦依靠比特精靈血液的超級融合性研製出了超級物種,可是就算是聯邦手上比特精靈的血液存量也十分的稀少,而且還是銀河戰爭時那些死亡的比特精靈血液,我曾經出到一個億一毫升都不能夠得到任何一點資源,這一個整隻的比特精靈,它的研究價值知道有多大嗎?如果利用的好,它能夠帶動我們基因研究和培養液的研究進步一大步,新的培養液絕對能夠讓我們壟斷百分之八十的培養液市場,死了這麼多人,竟然完全白送了,而且還得罪了霍啓基斯這樣的敵人,他媽的,一羣飯桶!”
布羅姆菲爾德緊緊握着拳頭,如果培養一個騎士級強者需要接近兩個億的晶幣的話,他足足損失了接近三十億晶幣,這些他並不在乎,可是這樣的黑鍋他不想背啊……
如果得到了比特精靈,就算付出再重的代價,他也能夠承受,可是,現在,他不僅僅沒有得到比特精靈,而且還極大的得罪了霍啓基斯家族。
“霍啓基斯家族那邊怎麼樣?”
“我們已經十分努力的去解釋了,可是對方並不相信我們失去了比特精靈,並且承諾賠償對方500億晶幣的補償,可是依舊不能夠達到對方的諒解,我們下屬公司和霍啓基斯家族一些方面的合作被迫中斷了,造成損失接近200億,而且,我們集團被其他兩個集團已經嚴密的監控,就算是地方上的子公司也在監控下,我們的聲明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哼,就算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會相信,媽的,給我發佈懸賞,既然霍啓基斯家族不肯接受補償,我就用這500億懸賞,給我找,一定要給我找打這個傢伙,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就算是追到地外聯盟,也要給我找到他,殺了他。”
布羅姆菲爾德似乎平靜了一些,但是那聲音卻透露着濃重的殺戮氣息,讓女秘書感到呼吸都困難了。
“是,總裁!“
“另外,給我仔細觀察星空集團和白沙集團,我懷疑,這很有可能就是這兩個集團背後隱藏的強者下的手,他們這一次被我陰了一次,也難保他們沒有同樣的想法和手段。“
“是!“
“快去!“
看着依舊呆呆的站在那裡的女秘書,布羅姆菲爾德不由的暴怒的咆哮一聲,立刻把女秘書嚇的匆忙低着頭走開了。
納克陰沉着臉面對着下面的一羣人,這些都是家族這些年培養出來的精英,個個都是騎士級的強者,可是現在,滿屋子不下一百人的騎士級強者沒有一個敢說話的。
“大河集團竟然用這樣一個荒謬的理由來欺騙我?嘿嘿,被神秘人搶走了,嘿嘿,這樣荒謬的玩笑他們也能開的出來嗎?憑藉500億就算了嗎?打發乞丐啊,告訴他們,給我一萬億,我可以考慮考慮,兩萬億,我就不會再追究了。”
納克一個人在那裡來回的走動着,所有的人都知道,一萬億,這已經是大河集團五年的純利潤了,兩萬億,十年淨利潤,就算是大河集團也會感到極度的肉疼的。“
“我讓你們切斷所有和大河集團的生意往來,都做到了沒有。”
納克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把心裡面的憤怒壓了下來。
“家長,我們已經完全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了,不過,家長,我們這樣做,同樣讓我們損失了不少,這個……”
“怎麼?你有意見嗎?等你離開霍啓基斯家族之後再說吧!”
納克斜着眼看着這個不長眼的傢伙。
“啊,不不,我完全贊成!”
“這就是比特精靈嗎?”
奧斯驚奇的看着眼前這個生物。
這還只是一個幼生體,他的身上,像是海洋一樣,湛藍色的皮膚,透露着水一樣的清藍,這種藍,藍的讓人心跳,讓人感到,似乎手指這樣一碰,就能夠伸到它的身體裡面。
它的手,是一種帶着尖利的指鋒的像是人類的手掌,又想是生物的爪子一樣的東西,一雙手掌支撐着地面,一雙能夠流出水一樣的藍色的眼眸看着眼前的這幾個人,膽小而又大膽的收縮着身體,看着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