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金丹修士無用的東西,對築基修士練氣修士興許就有大用,就好比築基丹,金丹修士要着東西,除了賣錢賜予門下弟子,對於自己是一點幫助沒有,但對練氣大圓滿修士來說,卻是最好的寶物了。
如果是其他時候,打死周易三人也不敢有,去打一個金丹修士洞府的想法,但現在東瀛島四位金丹大修,全都被妙元他們拖住了腳步,還是六打四,東瀛島的修士,完全處於下風,根本脫不開身。而且這四個金丹大修隨時都有被殺的可能,周易三人當然不在怕他一個金丹修士了,興許過了今天,那老道已經死了!
整個東瀛島亂成一團,完全沒有人主意,周易三人竟然邊打邊推到了戰場外圍,隨即更是直接消失在了東瀛島修士聚居地之中。
“跟我來!”
三人速度飛快,朝着周易當年被抓,關押在那金丹老道洞府的位置狂奔了過去,到了那裡才發現,洞府有陣法禁制保護。“這,該怎麼辦?”凌雲看了看法陣,又看向了周易,皺着眉頭說道。
凌雲凌文都知道周易陣道相當不錯,滿心期待的看着他,周易上前檢查了一下,開口說道:“需要時間,你們等一等,我來試一試!”
這老道並不是太過擅長陣道,不過到了金丹修士這個程度,多多少少也會接觸一些陣法丹道符篆,畢竟是金丹大修,陣道再差,佈置的陣法,對練氣修士來說,也是非常高級的。
在智腦的幫助下,周易分析起了,這金丹老道洞府的陣法禁制。
“需要多長時間?”等了好一會兒,凌雲凌文兩人有些忍不住了,也不能怪兩人着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誰都不知道戰鬥啥時候結束,要是等到戰鬥結束,周易還沒解開法陣禁制,那他們可就賠大發了。
“再等等!”周易也很着急。
有過了好一會兒,周易突然起身,兩人立即圍了上來,“破開了嗎?”
這樣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找到關鍵點了,但破開這個關鍵點,也需要很長時間!...或者...”
“或者什麼?”兩人焦急問道。
“或者暴力破開!”
“暴力?那就暴力!”兩人也實在是等不及了,再加上那金丹大修確實無法趕回來,兩人決定直接暴力破解。
“那好,咱們三人瞄準這一點,直接動手!”
三人都使出了自己的絕招,周易的玄空斬凌文的分光劍決,一同攻向了周易推演出的陣法關鍵節點,只聽得砰的一聲,法陣震動,搖搖欲墜。
“再來一下,應該就能破開了!”
可就在三人人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從法陣之中殺出一個人影來!“大膽!竟敢擅闖彭祖師洞府!”
三人大驚失色,沒有想到,這彭老魔竟然還在洞府之中留下了一個弟子,而且這弟子竟然還是築基修士!
三人互相看了看,全都認真起來,“怎麼辦,要不要辦了他?”
“有些難度,不過這裡遠離主戰場,辦了他,應該也不會引起其他修士注意!”
“彭老魔這情況依然留下一個弟子,要不就是這個弟子身份特殊,要不然就是洞府有好東西,於情於理都不得動手!”
三人只是三個練氣大圓滿修士,面對築基修士卻視若無物,那築基修士,臉色陰沉看着三人,咬着牙怒道:“玄武門弟子,都是如此自大妄爲之徒嗎?”
說着法劍一揮,幾道真元噴涌而出,直取三人而去,三人話中雖顯得自信滿滿,但對方畢竟是築基修士,時刻注意着對方,一看對方動手,三人瞬間散開,將其包圍起來。
“築基初期,這就好辦了!”剛剛這築基修士一動手,周易便差不多能推斷出對手的實力了。如果對手是築基中期甚至後期,三人還真的要想一想,是該跑路,還是該跑路。但只是築基初期,那三人可就放心了。
“接我分光劍決!”凌文一聲怒吼,兩道幻影虛劍直奔那築基修士而去,築基修士手中掐訣,兩道火法瞬間施展出來,眼看着就要命中凌文的虛劍,卻不想兩把虛劍瞬間變相,築基修士大驚,腳踩八卦步,立即躲閃。
就在這時,周易和凌雲也動手,凌雲抄起幾道符篆扔了出去,另一邊斬出一刀玄空斬之後,周易持戟搶攻上去。
被周易近身的築基修士,連連敗退,再加上凌雲凌文兩人從旁協助,那築基修士被三人壓的,可謂是岌岌可危。築基修士臉色非常難看,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一個築基修士,竟然被三人壓制成這樣!
咬着牙爆退幾步,那築基修士,突然縱身一躍騰空而起,半空之中,對着連連使出幾招法訣。
這下輪到三人疲於應對了,躲過築基修士這幾招法術,三人立即還手,不管是周易的玄空斬,還是凌文的分光劍決,對於半空之中的築基修士依然還有很大的威脅,雙方對轟了幾招之後,那修士突然收回了法劍,雙手結出一個複雜的手印。
對手手印一完成,周易便感覺到一股詭異的神識直衝而來,心中大驚,立即放開自己的神識,來應對這股詭異的神識。
“啊!”
聽到這聲慘叫,周易立即看向了凌文凌雲兩人,只見兩人一邊抱着腦袋,一邊咬着牙發出幾聲慘叫,顯然此時兩人忍受了極大的痛苦。
周易大驚失色,立即意識到,這傢伙很可能修習了彭老魔的《噬魂大法》!
見到三人都沒在進攻,那築基修士以爲自己的法術管用了,面帶微笑,手持法劍衝了下來。周易一看這傢伙衝了下來,眼前一亮,乾脆將計就計,假裝也受到了其《噬魂大法》的衝擊,一手抱着頭,發出幾聲幾聲慘叫聲。不過如果仔細看得話,周易這傢伙,另一手可從來沒有放下戰戟。
“呵呵,幾個玄武門小輩,當真以爲自己就無敵了,築基修士的強大可不是爾等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