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好,我不管你是他的未婚妻,還是結婚妻子,我—要—搶—了—他—!”西門珊珊一字一頓地宣佈道,並沒有因她的回答而產生任何退意,反而還激發起了她的強大斗志。
她西門珊珊看上的東西,向來只能是她的,就連這個男人也不意外,即使,他已經成爲了別人的未婚夫!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江依依難以置信地望着眼前這個意志堅定的女人,小嘴因震驚而瞠到了最大,不可思議竟然會有女人霸道到這種地步。
怎麼會有人明晃晃地宣佈要搶了別人的未婚夫咧?她這樣子做,跟強盜有什麼區別嗎?她江依依真的從來沒有見識過這麼霸道的女人唉!看她長得挺可愛,怎麼性格卻這麼……自私啊。
“我就是這樣,誰讓他有幸被我看上了呢,我一定會把他得到手的。”西門珊珊自信滿滿地說道,志在必得地緊緊握了握小拳頭,畫着彩妝的小臉上盡是一副得意之色,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行爲有多麼不可認同。
只有爭取了,纔會獲得成功,這麼出色的男人,她纔不會放棄吶。萬一她日後都碰不到比他出色的男人,那她豈不就得孤家寡人一個了?
夏智皓不置一詞地盯着她的小臉,看着她那副盲目自信的神情與奇特風格的打扮,嘴角不由地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哼,他夏智皓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這種女人?頭髮染得五顏六色,衣服穿得亂七八糟,就連性格還是格外的討厭,跟他的女人相比,簡直就差了十萬八千里,根本無法同日而語嘛。
“喂,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啊?是不是覺得,我比那個女人好很多啊?”意識到他的眼神一直徘徊在她的身上,西門珊珊信然地一笑,大膽而又略帶羞赧地詢問道,大眼睛還挑釁式地狠狠瞪向了所謂的“那個女人”。
她真的搞不明白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嘛,奇怪了,膽子那麼小,還躲在男人的身後吶,一點兒氣場都沒有。哼,不就是長得可愛了一點兒嘛,她長得也不錯啊。
“不好意思,恐怕是你自作多情了。依依,我們走。”夏智皓殘忍地直接否決道,看向身邊的小女人,眼睛裡又恢復到了原先的溫柔。
實在是沒有必要因爲這種無關緊要之人而耽誤了他們的興致,雖然被人強行拖出來很是不情不願,但只要是跟她在一起的時刻,還是很讓他嚮往。
“你……你怎麼能這樣?”西門珊珊臉色一變,第一次遇到如此不給她面子的男人,指着他凜然而去的背影,好是半天也沒有把氣息調和過來。
可惡,他竟然這樣子對待她,從小到大,她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蔑視。這個男人,他真的很有種!
“大小姐,讓我們去教訓他!”黑衣男人抱不平地主動要求道,憤憤地瞪着那兩抹遠去的背影,摩拳擦掌地準備出擊。
竟然如此藐視他們的大小姐,擺明不把他們西門家看在眼裡嘛,只不過是一個手有殘疾的病人而已,竟然敢如此囂張,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不行!不準教訓他!你們只要負責幫我查好他的資料就可以了,記住,越詳細越好。”西門珊珊霸氣地伸出一隻手臂,阻擋了手下急欲前進的步伐,望着那抹傲氣凜然的身影,心裡那股動力愈發加強了。
她西門珊珊一定會把他搶過來的,除非,哼哼,她可以遇到更好的男人,否則,她就賴定這一個了!
“你喜歡她嗎?”江依依哀怨着小臉,大眼睛悶悶地打量着他,整個小人似乎都失去了活力。
那個女人如此大膽開放,有男人可以抵擋住這種**裸的誘惑嗎?他也並非柳下惠啊,萬一,有一天他終於把持不在,她又該如何是好?
“小笨蛋,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啊?只不過是一個瘋女人而已,說不定以後都不會出現了。”夏智皓沒好氣地颳了刮她的小鼻子,嗤之一笑地揶揄着她,捧起她的小臉,讓她看清楚他眼中的情意到底有多麼深厚。
女人都是這麼敏感嗎?只不過是一個出現不足十分鐘的女人,值得她爲之如此傷神嗎?
“可是,她說要把你搶走唉,我看她不像是開玩笑的。”江依依凝重地辯解道,凝視着他那張禍國殃民的峻臉,小嘴裡無奈地再次重重嘆了一口氣。
以前她怎麼都沒有發現,這個男人長得竟然是如此惹人注目咧?連住個醫院都能發生豔遇,他的魅力可真是所向無敵吶。
“喲,我的未婚妻吃醋了吶。”夏智皓故作恍然大悟地宣佈道,凝視着她那張悶悶不樂的小臉,峻臉上盡是不厚道的揶揄表情。
呵,那個瘋女人也不是全然沒有益處嘛,起碼,能夠讓這個反應遲鈍的小女人爲他吃醋,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哼。”這一次,江依依也不辯解了,僅是沒好氣地冷哼一聲,惱怒地調轉了小腦袋。
沒錯,她就是吃醋了,她不喜歡別的女人喜歡他,也不喜歡她們用那種眼神看着他,極其不喜歡!
“小笨蛋,你現在知道我的痛苦了吧?看着你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我的心裡能好受嗎?到最後還得放下身段來哄你,你現在可以體會到我的十分之一了吧。”夏智皓抓準時機,積極地做着人生教育,無奈地重嘆一口氣,峻臉上寫滿了指控的神色。
他還沒有跟那個女人說說笑笑吶,這個小丫頭就忍受不了了?她可曾想到過,她跟別的男人和顏悅色的時候,他的心情到底是什麼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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