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屬於我嗎?那我幹嘛要得到它啊?”江依依理所當然地說道,歪着小腦袋,小臉上的表情很是真摯。
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她的永遠都不會是她的,做人何必要強求咧?順其自然,這不才是最好的法則嗎?
“如果你非常喜歡呢?是非常非常非常喜歡那種哦。”西門珊珊猶不死心地繼續追問道,抓住她的兩隻胳膊,緊緊盯着她臉上的表情,彷彿在探究着她的真假虛實。
她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淡然之人啦,即使遇到摯愛無比的東西,還能做到拱手讓人,這也太不現實了吧。
“如果我所喜歡的沒有所屬,那我當然要去主動啦。可是,若他已經屬於了別人,那我只能投之以祝福嘍。”江依依坦然地說道,腆着一張小臉,小表情很是真摯。
沒錯啦,這就是她的做人原則,也可能是她得到的東西太多了吧,她幾乎不會希冀屬於別人的東西唉。
“你……你可真是笨到家了!”西門珊珊語塞地低吼道,握緊氣結的小拳頭,小臉也氣得漲成了豬肝色,若不是那彩妝濃粉的掩蓋,她一定是一個赤裸裸的關公二代。
怎麼世界上還存在這種笨蛋咧?爛好人一個,這可是他們西門家最避諱的一項了,哼,她纔看比起這樣的女人吶。
不期然地遭受精神攻擊,江依依猛然一愣,隨即癟癟小嘴,也沒有多言什麼。
幹嘛啦,她有那麼笨嗎?那個男人也這樣說過,現在又有一個女人這樣說,俗話說,三人成虎,難道她真的是一個笨蛋嗎?
可是,笨一點兒也沒有什麼不好吧,起碼可以自得滿足啊,比起那些成日裡需要傷神動腦之人,她的生活輕鬆多了。
“笨蛋!”發現這棵朽木實在是無法雕琢,西門珊珊狠狠地重唾一聲,用力地跺了跺小腳,轉身衝出了房外。
有什麼人被罵笨蛋不但沒有任何氣惱,反而還是樂於接受咧?她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笨蛋就是笨蛋,可真的無法用常人的思想來衡量吶。
“V——V——V——V——V——”一道急促的報警聲倏然在偌大的別墅外院響起,瞬間引起了巨大的騷動。
幾個男人同時一驚,看着那急速包圍着他們的黑衣護衛,心情不由地沮喪到了極點。
夏智皓沉着地望着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動,臉部的冷峻表情仍舊不變,處亂不驚地屹立在原地,彷彿根本不懼於此,只有眼底那一抹不易察覺的懊惱才顯示得出他此刻的憤懣。
一番混亂之後,夏智皓等人被帶到了前廳,一位威嚴的男人坐在披着虎皮的主位上,那滿臉嚴肅的氣魄更是讓人無法親近。
他就是西門金寶!這是夏智皓的第一印象,即使根本沒有見過他的面目,但是,憑藉着感覺,他也可以準確地判斷出來。畢竟,混過黑道的,氣勢絕對不一般。
“竟然敢夜闖西門家,哼,小子,你是覺得自己的命太長了嗎?”西門金寶冷冷地嘲諷道,火爆的眸子準確無誤地對準首犯,盯迫着他的視線泛起了濃烈的火苗。
幾個毛頭小子竟然敢擅自闖入他西門家,是覺得他的威嚴可以隨意侵犯嗎?哼,即使他到了七老八十的年齡,這羣后輩一樣不會是他的對手。
“西門老爺,此次冒犯,實屬迫不得已。若不是被逼無奈,我們哪敢冒犯?”夏智皓恭敬地說道,雖然話語很是客氣,但渾身所流露出的霸氣卻是難以忽視。
雖然眼前的形式對於他們很是不利,可是,他仍舊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被逼無奈?迫不得已?我倒是要聽聽看,你有什麼合理的理由夜闖西門家。”西門金寶冷哼地說道,狂妄地玩弄着手中的琉璃珠,緊盯着他的視線裡泛起了強有力的壓迫感。
這個小子,面對他竟然從容如常,對於後輩而言,他算是顯而出衆了。只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不管他有多麼欣賞他的勇氣,可一旦挑戰了他西門金寶的權威,結果都是一個死字。否則,道上的兄弟誰人會服他?
“夏某的未婚妻被西門小姐請到府上做客,可時間已經不早了,請容許夏某將妻子帶回家。”夏智皓客套地說道,雖然話語很是含蓄,可當中的意思,早已是不言而喻。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那個小丫頭了,若是再繼續應承下去,他真的不確定自己這張僞善的面容還能堅持多久。
“今天小姐有帶一個陌生的女人到家裡來嗎?”聽到說辭,西門金寶眯了眯銳眸,壓低聲音,小聲地問向身邊的護衛。
“是的,老爺。”護衛點點頭,恭敬地彙報道,肯定的答案也讓西門金寶的眸子更是深邃了。
那個丫頭,又闖禍了。
“老爹,聽說有人夜闖西門家了。”正在短暫的寂靜之際,一道尖銳的聲音倏然響起,不必看到來人,就可以憑着聲音完全判斷出此人的性格有多麼囂張無懼。
西門珊珊邁着大姐大式的步伐堂而皇之地走入大廳,視線裡不期然地出現了那一抹剛毅冷峻的身影,眼睛不由地一亮,很是激動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夏智皓,你是來看我的嗎?”
他竟然來了唉,竟然找到了她的家裡,哈哈,看來,他對她還蠻上心的嘛!
“依依在哪裡,請你放了她!”也不理會她的過度熱絡,夏智皓仍舊冷着一張臉色,雖然口氣很是恭敬,但霸道強勢的意味仍舊沒有任何減弱。
該死的,都是這個女人惹出來的,他的依依也不曉得受到了怎樣的待遇,若是有一點兒傷口,他夏智皓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昨天晚上小幽受到驚嚇了,碼字全部耽擱了,一個姓馬的死醉鬼跑到我家裡鬧事,賴在我家裡不肯離開,還大喇喇地要打人出氣,原因就是爲了一條丟了的死狗,非得要偶爸爸調出監控給他看,真懷疑,那隻死狗是他的兒子啊?活了二十年,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變態級的人物,連自己勸架的親哥哥都拿着刀子捅,當着衆人的面照常給老婆耳刮子,真是他奶奶的畜生到了極致,果然是跟那條狗一個種類的,畫個圈圈詛咒死他,最好祝他永遠保持這個年齡。
呼呼,發泄一下下,不要拍小幽哦,上傳晚了,親親抱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