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來啦,我要去洗洗澡,然後好好地睡上一覺,我都要累死了,你還要這樣折磨人家。”眼看強悍攻勢不能達到目的,江依依也粉是識時務地改變了策略,擡起可憐兮兮的眸子,聲音裡也涵蓋了濃濃的委屈意味。
什麼人嘛,自己享受去了,把人家當然睡墊一樣折磨着,他的沙豬頭腦裡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認知嘛。要不是她實在是累得發昏吶,肯定就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了。
“好,走,我們一起去洗澡。”夏智皓很是爽快地應允道,隨即迅猛地支起身子,將她從沙發上一抱而起。
洗澡,哈哈,這個主意好,經過了昨日那麼勞累的一天,他們真的應該好好輕鬆一下了。
“喂,夏智皓,你幹嘛啦?誰要跟你一起洗澡了?”不期然地被人橫空抱起,江依依不由地一驚,踢打着兩隻不安分的小腿,小手也配合性十足地捶打在他的胸膛上。
可惡啦,他該不會又是獸慾爆發了吧?媽媽咪呀,人家現在可是一丁點兒的力氣都沒有了吶,就連說話都感覺到費力吶,哪裡還有精力應對他的索取啊?
“你不是累了嗎?我幫你洗啊。”夏智皓很是體貼地說道,邁着大步朝着浴室走去,等待着他們的,又是一場激情的運動。
“小丫頭,緩和過來了沒有?”夏智皓好笑地斜睨着那個仍舊窩在牀上不肯行動的小女人,調侃的聲音從性感的薄脣裡噙笑地發出。
已經睡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這個小丫頭竟然還是賴在牀上不肯起來唉,她不會準備連着晚上的覺一起睡了吧?
“色狼,哼,不要跟我說話!”江依依憤憤地輕斥道,狠狠地瞪他一眼,轉而氣惱地蒙上絲被,不準備讓眼前這個惡劣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
可惡,哪裡有這種男人啊?人家明明都已經累得半死了,他竟然還是把她拖進浴室裡,逼着她上演了激情的一幕。現在啊,她腳痠,腿痠,全身痛,最大的兇手,就是眼前這個正在着衣的臭男人。
想想還真是不公平吶,明明他們都經歷了同樣的事情,可爲什麼她都快要虛脫得死掉了,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仍舊是精力十足得嚇人咧?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嗎?不公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小丫頭,你現在不餓了?我怎麼聽到某人的肚子好像已經開始打鼓了吶。”夏智皓一邊站在穿衣鏡面前打着領帶,一邊將戲謔的視線轉向身後那一團鼓起的絲被上,嘴角不由地揚起一抹寵溺的笑意。
吃飯的時間到了,這個小丫頭哪裡還可能睡得下去啊,而他,就是被她肚子的鳴叫聲吵醒的吶。
“不用你管,不吃飯了。”咕噥的聲音從被子裡悶悶地傳出,江依依沮喪着小臉,獨自地生着悶氣。
現在他倒是來假好心了,之前怎麼不體恤一下她的勞累啊?貓哭耗子,假慈悲什麼啊!
“那怎麼行,你又不是忘記了自己的特點,少吃一頓飯,就可能住進醫院裡,你是想成日裡跟吊針打交道嗎?”夏智皓嚴肅地警告道,走到那團鼓起的被子旁邊,居高臨下地斜睨着那個縮成一團的小女人。
很多事情他都可以任由着她胡來,可是吃飯這件事情,絕對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這件事情,她必須完全沒有條件地服從他的安排。
“那也比健康着身子,讓人蹂躪得強吧。”悶悶地聲音再次從被子下傳來,江依依癟着一張小臉,不屑地發出一道冷冷的哼聲。
哼,以爲她不知道嗎?他如此關心她的身體健康狀況,不就是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嘛。若是她有着病怏怏的身子,哪裡能夠讓他夏大少爺得到滿足吶!
“起牀啦,我帶你去吃飯。”夏智皓沒好氣地拍拍她的小屁股,作勢就要拽開她的遮蔽物。
這個小丫頭究竟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爲她着想啊?他是在一心一意地爲着她的小肚子擔憂唉,可她倒好,竟然沒有任何領情不說,還故意曲解他的意圖,真的是很該打唉。
“我走不動,吃不了,餓死算了。”江依依反抗地扭動着身子,兩隻小手緊緊地拽住被子的死角,硬是不肯讓被子有脫離覆蓋的可能性。
夏智皓沒好氣地瞪着那不聽話的一團,轉而邪念一想,嘴角不由地扯出一抹惡劣的笑容,隔着被子,大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起來。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終於,某個小女人再也忍受不住心口的羞窘,憤憤地彈跳起小身子,被子狠狠地一摔,小手鏗鏘有力地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壞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人家都要累死餓死了,你還是隻顧着自己的慾望,一點兒都不爲人家着想!我看我還是直接累死算了,我省得分期承受了!”江依依委屈指控一起迸發着,憋屈着小臉,眼眶裡似乎還閃爍出幾滴晶瑩的淚光。
難道,在他的心裡,只有他的慾望纔是最重要的嗎?人家明明都已經勞累擔憂了一整天,神經好不容易可以鬆懈下來,他就非要……那個那個,害得她都開始以爲自己的功能僅限於此了。
“我哪裡只顧着自己了?現在不就是爲了你的肚子着想了嘛。”夏智皓很是冤枉地反駁着,望着她那張指控性十足的小臉,還真是語塞到了最大的程度。
什麼叫做他只顧着自己的慾望啊?若是他根本就不心疼她,他會捨棄柔軟的大牀而選擇帶她吃飯嗎?真是吃力不討好!女人的無理取鬧還真是不容分說吶,這個小丫頭,還真是逼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