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就在衆多的賓客們都以爲他們要用親吻作爲整場婚禮的主旋律之際,夏智皓這才意猶未盡地鬆開她的小嘴,可大手的桎梏仍舊沒有任何鬆懈。
“怎麼樣?還要我發誓嗎?”夏智皓故意嘲諷性地反問道,斜睨着那個在他懷裡滿臉潮紅的小女人,嘴角忍不住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弧度。
哼,想要跟他談判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沉。否則,那隻會是飛蛾撲火、譁衆取寵罷了。她從小就沒有逃脫得出他的手掌心,她以爲,單憑一個地點的轉換,僅憑一個小小的威脅,她就能夠由農奴徹底翻身做主人嗎?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江依依呆愣地望着他,小腦袋像是當機一般停止了運轉,耳畔裡僅是他那揶揄嘲諷的聲音,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
她……竟然被強吻了?在衆多的親友面前,這個臭男人竟然肆無忌憚地強吻她?吼,可惡,可惡啦,他怎麼可以這般啊?人家的爹地媽咪都在啊,他竟然……
“還想再來一次?”夏智皓冷冷地威脅道,斜睨着她那張指控性十足的小臉,絲毫不爲自己的行爲感到任何愧疚。
哼,這只不過是最初級的懲罰而已,若是這個小丫頭再繼續胡鬧下去,他不敢擔保,他們會不會上演更加火辣的戲碼。
“不……不要了……”江依依急急地反駁道,大力地搖晃着小腦袋,大眼睛緊緊地盯牢在他的嘴脣上,生怕他再一次肆無忌憚地當衆侵犯她。
“那就乖乖地給我舉行完婚禮,不要再給我想一些有的沒的。”夏智皓壓低聲音,霸道地下達着最後的通牒,銳眸威脅式地掃在她的身上,耐心顯然已經達到了最邊緣的境界。
再讓她繼續胡鬧下去,他還真成商業圈裡的笑柄了。哼,他們夏氏已經夠厲害了,絕對不需要她費心地爲他們拓展知名度。
“我……還有那個條件吶,你如果不答應,那我就……”江依依急切地反駁道,在他盛怒的壓迫之下,仍不死心地爲自己爭取着基本的權益。
不行,不行,不能就這樣子妥協了,人家真的不想下半輩子仍舊需要活在受壓迫的狀態下吶。
“就怎麼樣?嗯?還沒吻夠嗎?”夏智皓直接截斷了她的話語,冷着聲音,明晃晃地下達着威脅意味。
如果她還不滿足,那他倒是可以奉陪到底,對於這一點,他可是完全舉手贊同吶。
“不,不,不,夠了,夠了,不要啊——”江依依驚恐着眸子,劇烈地搖晃着自己的小腦袋,幾乎可以跟撥浪鼓媲美了。
吼,真的夠了夠了啦,她可不想再丟人一次,人家還是有女生的矜持的。
“那就立即給我點頭同意,要不然,把你吻昏倒了,直接抱入洞房!”夏智皓再接再厲地威脅道,嘴角貼近她的耳朵,故意在她的耳邊吹着熱氣。
哼,若是她喜歡這種勁爆的婚禮,那他也是可以滿足她的。反正已經夠丟人了,他也無所謂了。
“你……你……”江依依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難以置信他竟然存有如此惡劣的想法,不由地震驚着小臉,各種各樣的顏色在小臉上交替着,由紅轉白,進而轉青,最後直接變爲了黑色。
他……竟然企圖把她吻昏?用這種惡劣至極的手段逼她就範?吼,怎麼可以這樣嘛?那全場人豈不在背地裡笑死她嗎?
“怎麼樣?給你兩條路,選哪條自己決定。三秒鐘,你不選擇,那爲夫就好心地幫你做出決定好了。”夏智皓冷哼一聲,殘忍地下達了最後的通牒,不給她一絲緩衝的時間。
“你……”江依依震驚地凝視着他,小腦袋仍舊沒有從剛剛的驚訝中緩過神來,整個人都像是被定格一般,愣怔地呆在那裡。
他不會是說真的吧?三秒鐘?他爲她做決定?媽媽咪呀,這豈不是趕鴨子上架嗎?哦,不對,不對,這叫做趕依依結婚!
“三秒鐘已到,既然你不選擇,那就只好由我來代勞了。”夏智皓霸氣地說道,擁過她的小身子,作勢就要侵上她的小嘴。
反正這是她自找的,他提前已經警告過,是她繼續我行我素,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不——不不——我選擇!我選擇嘛!”眼看自己就要遭受到二度侵犯,江依依猛然一驚,兩隻小手條件反射性地抵在他的胸前,很是沒有骨氣地立即妥協了。
嗚嗚嗚,不行了啦,在惡勢力的面前,她一個小女子哪裡還能保持住高風亮節啊?爲了安全着想,她也就只能受迫在他的淫威之下了。嗚嗚,再次爲她的可憐處境悲哀一下下吧。
“好,選擇吧。”夏智皓也不再多做強求,好整以暇地斜睨着她,沒有繼續侵犯的動作,可大手仍舊緊緊地桎梏着她的腰際,沒有放她一絲的自由。
雖然沒有吻到她,可畢竟誘使她繼續完成婚禮纔是他真正的目的吶。更何況,以後她完完全全都是屬於他的,還怕親不到嗎?
“我……我願意啦。”江依依悶悶地瞪向那個暴君一眼,而後認命地閉上眸子,悲催至極地從喉嚨裡擠出了幾個字。
嗚嗚,她說了啦,在沒有取得任何權益的基礎下,她還是被趕着結婚了。討厭死了,人家的一切美好幻想完全打破了啦!
“江依依小姐,你真的願意嫁給夏智皓先生嗎?這是發自真心的嗎?要知道,婚姻可是非常神聖的事情,一定不可以因爲受迫或者是誘惑而結合,這樣便是違背了神的旨意,婚姻也是不會幸福的。您還是考慮清楚得好!”牧師嚴肅而又勸誡的聲音幽幽地響起,真誠地望着那個悶悶不樂的新娘子,突然感覺到自己主持的婚禮是一件多麼棘手的難事。
想他擔任牧師幾十年的時間,主持的婚禮已經無以數計,怎奈,卻突然碰上了這種棘手的新人呢?唉,這可如何是好吶,這對新人,真的是自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