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顯然,她親愛的上帝又一次失職地不在服務區,以至於根本沒有聽到她可憐兮兮的哀求,而這一位悲催加可憐的小女人又只能孤軍一人地展開奮戰了。
夏智皓扳過她的小腦袋,不顧她的反抗,硬是對上了她的小嘴,舌尖靈活地來到她的嘴邊,企圖以男人的優勢撬開她的小嘴。
“唔唔——”無法掙脫開他強而有力的桎梏,江依依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脣,緊繃着小臉,僵硬地握緊拳頭,以小蠻牛一般的力氣守護着自己的最後一條防線。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得逞!這個男人太可惡了,她江依依纔不要向惡勢力低頭呢。
屢次無法到達自己的目的,夏智皓從她的小嘴上擡起腦袋,垂眸思忖了幾秒鐘,就在江依依竊喜地以爲勝利在望之際,接近着又開始發動了撬嘴的行動。
他就不信了,他一個一米八三個子的大男人,還能鬥不過一個僅有一米六身高的小女人?哼,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那豈不是丟盡了所有男人的臉面?江依依,她就給他乖乖等着接招吧!
基於多次失敗的經驗,夏智皓所幸直接將那個不聽話的小女人壓在沙發上#已屏蔽#所經之處,無不引起了身下小女人情不自禁的戰慄感。
“嗯……”江依依不由自主地溢出一道低吟的聲音,被動地承受着他的壞心懲罰,爲了保護着自己的權益不受到惡勢力的侵犯,她只能用自己僅存的最後一點兒意志力堅持住,整張小臉已經又羞又惱地紅成了一片,心底早已氣惱地罵成了一團。
無恥的男人!卑鄙的男人!可惡的男人!總之,這個世界上所有可以用來形容壞人的詞語,統統可以拿來用在他的身上。甚至,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吶!恐怕,就連字典裡也找不出一個可以完完全全形容得了他全部惡劣的詞語吧!
意識到她的鬆動,夏智皓更是卯足了力氣,邪惡的手指繼續停留在她的敏感位置,大有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堅定架勢。
哼,他就不信了,難道這個丫頭真正撐到最後的一刻!男人在力氣上永遠大於女人,無非公平與否,造物主定下的規定,他們誰也無法更改。若是這個小女人還妄想着可以逃脫得出他的指控,那他只能好心地勸她一句,不要繼續白日做夢了。
雖然兩人已經進行過無數次親密交合,可江依依一向對於他的愛撫沒有什麼抵抗能力,這也是鐵一般的不爭事實。因此,在他的惡意挑逗之下,小女人的意志力已經到達了崩潰的境界。
“卑……卑鄙!”江依依緊繃着一張小臉,硬生生地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眼,努力地調整着呼吸,痛苦的神色很是明顯。
這一刻,她完全遺忘了自己先前拼命守護的防線,只求可以痛痛快快地罵一罵眼前這個惡劣男人的可惡惡行,以求達到心理的最初平衡。
然而,某人卻恰好抓住了她此刻的小小松懈,趁着她開嘴指控之際,有力的靈舌輕而易舉地分開她的脣瓣,口中的含住已久的雞湯可順利地渡入她的小嘴裡。
清楚地瞭然身下小女人的倔強性格,夏智皓所幸一直停留在她的嬌脣上,根本沒有離開的架勢,直到江依依忍受不了滿嘴含住的濃濃雞湯,這才被逼無奈地允許它們滑入她的喉嚨裡,最終直搗那個可惡男人的目的地。
這個時候,夏智皓才意猶未盡地擡起頭來,從桌子上拿起湯碗,重新載入滿滿的一大口,將目標重新回到那個小女人的身上。
“夏智皓,你這個壞蛋!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死你了!”自尊心受到了嚴厲地打擊,江依依憤怒地眯起杏眸,氣急敗壞的張合着小嘴,奮力不餘地大聲叫嚷道,彷彿大喊出聲就代表了她成功地扳回一城似的。
可惡,可惡,可惡!她真的想要抓狂了!可惡的男人,竟然被他得逞了,他終究還是該死地得逞了!卑鄙,簡直太卑鄙了,竟然使用那種不入流的方法逼她就範,他跟那些逼良爲娼的惡霸有什麼兩樣嘛!
就在某個重獲自由的小女人肆意地大罵之際,暢快淋漓的感覺還未揮灑到四肢百骸,一張不怒不惱的峻臉卻再次毫無預兆地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愣怔地呆望了兩秒鐘,直覺大喊一聲不妙,江依依條件反射性地閉上小嘴,企圖再來一次抵死反抗。
有了前一次的經驗教訓,這一次,她一定要抗爭到底,決不能被他營造出的虛幻感覺而迷失了方向。對對對,沒錯,絕對不能再傻傻地像上一次一般沉不住氣了!
然而,什麼叫做出師未捷身先死,她江依依今天算是親身經歷到了。不管腦袋裡的宏偉藍圖規劃得多麼志在必得,可實際就是實際,貌似很難完全按照個人的主觀意志多做改變。
還沒有等到她的小嘴完全合上,男人的靈舌便直接撬開她的小嘴,強勢地侵入其中,再次將滿滿的濃湯一滴不剩地渡入她的嘴中,直達她的腸胃。
“咳咳——咳咳——”毫無預警地吞嚥下滿滿一大口的雞湯,江依依不期然地一嗆,咳嗽的聲音絡繹不絕地傳了出來,原本只是紅撲撲的小臉此刻漲成了豬肝血色,像是要索命一般狠狠地瞪向某個毫不知覺的罪魁禍首。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感受啊?既難受地嗆人,又油膩地想要嘔吐,身爲孕婦,就理應承受這般虐待嗎?氣死她了,真的氣死她了啦!
“好了,緩和過來氣息沒有?如果好了,那就接着來。”男人幽幽的聲音飄一般地進入了她的耳朵,江依依一怔,恨不得兩眼一翻,直接昏倒過去!
什麼?還要來?不會吧?嗚嗚——
(今天一萬字哈,祝親親們中秋快樂喲!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