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夏智皓鍥而不捨地輕喚道,撫弄着她的小臉,執意要說服她頑固的小腦袋。
江依依像是洋娃娃一般毫無反抗地任他輕柔慢捻着,雖然表面上是一副配合的態度,但小杏眸卻時不時地翻出了白眼。
吼,人家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名字啦,不必他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啦。依依,依依,他有完沒完啊?瞧瞧他這個樣子,活像是小奶娃找媽咪唉。
“依依——”夏大總裁繼續不肯捨棄地輕聲叫喚着,故意把熱氣噴灑在她的臉頰上,似乎是執意要引起她的情動。
江依依悲催地閉上雙眸,暗暗地嘆了一口氣,握緊小拳頭,極力隱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衝動。
吼,又來了,又來了啦,他還真是沒完沒了了啊。若是她再不搭理,恐怕他會在這裡叫上整個晚上吧。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嘛?”江依依重新睜開眼睛,被逼無奈地開口詢問道,雖然他眼睛裡散發而出的**已經讓她清楚地瞭然他的意圖,可是,心裡還存在着一個小小的聲音讓她做着無畏的抗爭。
“依依,幫我,好不好!”夏智皓粗噶地說道,拉起她的小手,讓她碰在自己的硬挺上,讓不可否認的證據告訴她事實的真相。
有些東西,一旦被挑起,便猶如覆水難收一般,無法控制,男人尤其如此!這個小丫頭已經完完全全地挑起了他壓抑在心底最深處的慾念,即使他存有再多的理智,到了此刻,也完完全全變了樣。他……貌似已經堅持不住了。
“智皓,再等一個月啦……”被他這**裸的要求羞得臉紅心跳,江依依窘着小臉,輕聲地喃喃道,兩隻小手失去力氣一般地搭附在他的胸膛上,雖是拒絕的話語,可意味倒是像極了邀請。
她……哪能用那種方法幫他啊?實在是太羞人了,就是這樣子想着,她臉上的溫度就已經可以燒開水了。
“哪裡是一個月啊?等到寶寶出生之後,在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之前,我還要繼續忍耐呢,想想我有多偉大吧。”夏智皓微詞十足地反駁道,一想到依依坐月子休養的日子,他不由地再次感受到了前途黑暗無光。
江依依輕笑地扯開嘴角,擡起眸子,偷偷地打量着他。
唉,難道男人這種生物沒有了那個,就活不下去了嗎?瞧瞧看,一個習慣於以他爲尊的男人,此刻竟然表現出一副可憐小白菜的模樣,看着還真是讓人揪心吶。
“早知道要煎熬這麼多,我就應該做好避孕措施的,要孩子這種事情,起碼要再推遲幾年嘛。”夏智皓頗有感慨地說道,重重地高嘆一聲,對自己的白癡決定懊惱不已。
記得曾經的曾經,他還企圖用孩子來拴住她呢。可是現在看來,這個孩子只成爲了他們愛愛的阻礙嘛。
“什麼嘛!”江依依忍不住地輕斥一聲,惱怒地瞪他一眼,隨即弱弱地開口說道,“那……你可以……自己解決嘛!”
又不是沒有女人不行,男人也可以用自己的雙手解決啊,幹嘛非得要她一個孕婦做出那麼羞人的舉動啊?
“這當然不一樣了。”夏智皓惱怒地憤聲說道,瞪着那個不肯配合的小女人,還是無可奈何地妥協了一步,“如果你不願意用嘴巴,那就用你的手好了。”
老婆就在身邊,幹嘛要他自己解決啊?這簡直太沒天理了嘛。
“啊?我的手?”江依依明顯一愣,望了望自己的小手,腦袋裡仍舊在消化着這一新來的訊息。
真的非得要她啊?都是用手,有什麼差別嘛?吼,還真是……
“你自己選擇吧,嘴巴和手,你選哪個?”夏智皓好整以暇地斜睨着她,親了親她的小嘴,內心已經猜出了十之**。
依照這個小女人的薄臉皮,她百分之兩百是會選擇第二個方法的。雖然於他而言,那個方法有些減少福利,但是,也總歸比沒有來得好吧。
“非得……”江依依猶在做着垂死的掙扎,糾結着小臉,小杏眸不時地朝着門扉處看去,似乎在考慮着是否應該奪門而出。
如果能夠逃得出去,或許這是一個不錯的方法吧。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終究還是會被逮到啊。
“來,過來。”夏智皓不容分說地將她引領到自己的身邊,熾熱的眸子緊緊地凝視着她,溫柔地拉下她的小身子,室內緊接着燃燒起一片濃烈的火焰,久久不散……
“智皓,你不生氣了吧?”深夜,江依依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大眼睛圓溜溜地打量着他,小臉上盡是討好的表情。
人家都那麼努力了,他應該不生氣了吧?完全足夠功過相抵了啊。可是,他的臉色幹嘛繃得那麼緊啊?害得人家心裡都好怕怕的。
夏智皓沒有迴應,僅是給了她一個複雜的眼神,緊緊地凝視着她,似乎在考慮着要不要對她施加懲罰。
哼,她也知道自己做錯了嗎?這個小混蛋,如果他如此輕易地原諒了她,她下一次是不是仍舊有恃無恐地違揹他的意識?說不定,仗着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擺平他的怒氣,以後更是肆無忌憚起來了吶。
“喂,你不應該生氣了啊,我都跟你道歉了。”江依依癟癟小嘴,很是不滿地申訴道,可憐兮兮地望着他那一副面無表情的峻臉,心裡沒由來地再次一酸。
什麼嘛,利用完了人家就二話不說地把她丟掉?她可沒有忘記,不久之前他有多麼熾熱地對待她吶,甚至連放都不肯放開她。可現在倒好,她的心臟從溫暖的太陽之地一瞬間轉入了寒冷酷寒的冰庫了,對待差別還真是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