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珊珊!滾開!”夏智皓陰冷地眯起銳眸,憤恨地瞪着那個胡攪蠻纏的女人,從喉嚨最深處發出最最低沉的聲音。
該死的女人,她還真是可惡吶,這個世界上怎麼能有這種令人厭惡到了極致的女人啊?如果殺人可以不必犯法,那他一定毫無猶豫地解決掉她的生命,省得她繼續留在世上危害人間。
“夏智皓,你聽好,我就不!”在他凜然陰鷙的怒視之下,雖然她的心裡感到有一絲絲恐慌的波動,但西門珊珊仍舊發揮着自己不怕死的精神,很是驕傲地對上他的目光。
她這個人偏偏就是受不得別人威脅,既然他能夠挑戰她的權限,那她也不必顧及什麼“交情”了。雖說,曾經是她親口說過化敵人爲路人,可是,這一次是他先惹毛的她唉,身爲西門家大小姐的她,怎麼可能悶不吭聲地讓他欺負下去啊?
“西門珊珊,你想死是不是!”夏智皓閃爍着怒意的眸子,犀利的光芒憤憤地射在她的身上,陰冷的臉色更像是恨不得將她五馬分屍,徹底撕碎一般。
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女人敢挑戰他的權威,除了他愛的人,另外的那一些,統統都沒有什麼好結果。而這個西門珊珊,一次又一次地挑戰他的威嚴,她是覺得自己的生命太長了是不是?若是如此,他完全可以遂了她的心意。
“嗯哼。”西門珊珊很是無畏地聳了聳肩,故意裝出一副悠哉的模樣,與他的盛怒形成了極大的對比,彷彿越是惹他生氣,她的成就感就會越高一般。
既然得不到他的愛,那她就氣死他好了。反正他也不可能成爲她的,若是他氣壞了身子,心疼的人也不會是她了!
“滾開!”夏智皓的怒意已經徹底被她挑起,此刻已經顧不得什麼大男人氣概,大手用力地推開她的身子,緊接着環着懷裡的小女人,小心翼翼地作勢離去,差別的對待很是明顯。
“夏智皓,你……竟然打女人!”不期然地遭受到一股巨大的推力,西門珊珊控制不住地向後倒去,一個趔趄,差點兒再次與地面有一個親密的接觸。
他……竟然大力地直接將她推開?他……算是一個男人嗎?
夏智皓不置一詞地繼續牽拉着懷裡的小女人前進着,絲毫不理會身後女人的激烈叫囂。
哼,若是她再繼續胡攪蠻纏下去,那就不僅僅只是一個推開的舉動而已了。可別想他會對她產生任何愧疚,他的憐憫可不會對這種女人隨意產生。
“夏智皓,你不是男人!”西門珊珊氣急敗壞地低吼道,眼見他們就要離去,兩隻小手不由地急急向前抓去,卻不料抓到的卻是江依依的胳膊。
“啊——”江依依忍不住地一呼,小手撫摸着抓痛的位置,緊緊地抿住雙脣,但痛呼的聲音還是忍不住地溢了出來。
好痛哦,她的指甲該有多長啊?像是被貓咪的利爪抓到唉,也不曉得她的胳膊上會不會留下幾道紅痕。
“該死的女人,你到底要幹什麼!”耳朵裡一聽到懷裡小女人痛呼的聲音,夏智皓的心臟立即一縮,氣結地衝着那個罪魁禍首低吼道,峻臉上的神色瞬間冰冷起來。
該死的,她到底有完沒完了?今天到底是走了什麼黴運,竟然讓他們碰到了這麼一個神經病的女人,而且貌似還像是犯小人一般擺脫不去了。
“你……”被男人劇烈的吼聲所震懾,西門珊珊微微一愣,察覺到身旁的人羣不時地側目,眼睛裡像是在指責着她搶奪別人的男人一般,心裡的氣惱不由地更是加深了。
什麼嘛,那些人是什麼眼神啊?以爲她是搶奪別人男朋友的狐狸精嗎?拜託,她早就不稀罕夏智皓那個冰塊臉了好不好,就連現在他跪在她面前讓她給他一次機會,她都要鄭重其事地好好考慮一番吶。
“依依,你怎麼樣?她抓痛你了嗎?”夏智皓心憂地迫切詢問道,四下檢查着她的全身,彷彿剛剛經歷了多大的波折一般。
“沒事啦,我纔沒有那麼嬌弱呢。”江依依擺擺小手,對於他這副緊張兮兮的表情既是欣慰,又是好笑。
人家又不是一個易碎的陶瓷娃娃,也不可能隨便抓一抓就受傷吧?唉,這個男人,越來越會大驚小怪了!不過,人家還是粉開心嘛,這說明他非常非常的關心她哦。
正在江依依陷入甜蜜之際,身旁的另一個女人卻惱怒到了極致的表情,憤憤地握緊拳頭,恨不得將眼前這一對鴛鴦情深的男女狠狠地暴打一頓。
可惡的夏智皓,他怎麼可以這樣子差別對待?對她就是那麼一副恨之入骨的不屑表情,對待那個笨蛋的女人就像是寶貝一般恨不得含在嘴裡,可惡,太可惡了!
“真的沒事嗎?那我們走!”夏智皓溫柔地摸摸她的腦袋,更是緊密地環繞住她的身子。轉而給了另一個女人一個威脅的一瞥,冷哼的聲音從鼻子裡不屑地發出。
他真的一刻也呆不下去了,那個該死的女人,再留在這裡一分鐘,他都要被她氣死了,真希望她從今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他們的生命裡。
“夏智皓,你不是個男人!”西門珊珊仍舊不甘示弱地繼續高吼着,握緊拳頭,瞪着那兩抹密切的背影,心臟裡仍舊滑過一抹淡淡的受傷。
幹嘛這麼有緣分地讓他們總是相遇啊?是想故意刺激她嗎?看着他們的情深意切,再看她一個人的孤單冷清,上天可真是會開她的玩笑吶!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你證明,我的妻子知道就可以了。再說,這個顯而易見的答案,也就只有那些眼拙的人才需要問了。”夏智皓冷哼地嘲諷道,鄙夷地瞪她一眼,轉而將視線溫柔地看向那一顆高聳的小西瓜,心裡的滿足感大大地增強着。
他的寶貝兒,這不就恰恰是最好的證明嘛,這還需要疑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