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認錯了?”夏智皓探究味十足地凝視着她,充斥着戲謔的眸子在她的小臉上來回掃動着,看着她那副十年如一日的可愛模樣,心裡突然涌出一股甜甜的蜜汁。
在他的身邊環繞着太多太多虛僞作態的女人,塗脂抹粉,妖嬈暴露,臉上掛着敷衍迎合的笑容,完全失去了自己最本真的狀態,真的是讓人完全道盡胃口。
而他的小玩具就絕不一樣,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小臉幾乎都是一副透明的狀態,什麼表情透過小臉便會一閱而知。雖然她也會時不時地會爆發出一點自以爲是的小聰明,但那也絲毫不影響他的掌控力度。
她,終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我錯了嘛,這樣總可以吧!”江依依哀怨地喃喃道,大眼睛滿是委屈地望着他,整個小模樣都顯得極爲可憐。
雖然她確實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裡啦,甚至還對此判決很是憤憤不平。但是,俗話說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怎麼可能傻到跟這個大魔頭硬碰硬咧?那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嗯——這還差不多。”夏智皓略顯滿意地說道,滿是自負地斜睨着她那張委屈至極的小臉,心情突然沒由來地順暢無比。
哈哈,他就知道,這個小丫頭終究不會是他的對手!看吧,不管她剛剛有多麼不馴,現在還不是一樣妥協在他的身下!
“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江依依皺巴着一張小臉,滿是懇求地嘟囔道,整張小臉都寫滿了哀怨的光芒。
道歉耶道過了,這個男人幹嘛還要壓着她啊?這豈不是忒可惡了嗎?
“可是我不想起來唉,仔細想想,我們似乎有幾天沒有**做的事情了,要不要現在……”夏智皓意有所指地說道,耍賴似地不肯起身,還故意把所有的重量都壓伏在她柔弱的嬌軀上,挑釁性地給了她一個耐他如何的眼神。
這可不是單純只是爲了逗弄她,這其中也包含了他自身的一大部分個人情愫。他,確確實實很想要她,徹徹底底地跟她做一番親密的運動。
“不行啦,你現在感冒發燒唉,不可以勞累的!”他的建議立即惹來某人的激烈反抗,江依依扯着小嗓子急聲地否定道,雖然心裡早已經把他色狼的形象罵了幾百遍,可小臉上仍舊扯出一抹討好的笑容,還識大體地關心着他的身體。
這個大色狼,**裸的大色狼,他的腦袋裡是不是已經全被黃色的廢料佔滿了呀?否則,怎麼動不動就想跟她做那種羞人的事情啊?哼,他上一輩一定沒有女人啦,所以這輩子纔會無時無刻不想着佔盡她的便宜。
“沒事,我不怕。”夏智皓強勢地說道,話音剛落,兩片性感的薄脣便直接侵上了她的小臉,緩緩地朝着她的脖頸移動着,**的意味已經被他表達得淋漓盡致。
江依依悲催地望着上方,兩隻小手有氣無力地耷拉在他的肩膀上,小臉上盡是一副認命與無奈的表情。
拜託,是她怕好不好!若是被他傳染感冒了,倒黴的人可是她唉。哼,還他不怕哩!
唉,這種事情已經不知道上演過多少次,自從去年她的生日過後,這個男人就開始變得毫無節制,動不動就與她上演一出春宮秀,還理所當然地說什麼“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是做,跟做一百次又有什麼區別呢?”
哇塞咧,聽聽,聽聽,這是一個人所說出的話嗎?可惡的男人,她真的想把他的那個動不動就侵犯到她身體裡的東西剪斷吶,省得他一直危害人間!
唉,現在,除了被他蹂躪蹂躪再蹂躪,她能做的,也就只有乖乖配合了。畢竟,若是反抗,也只是徒然無功而已!
正在江依依悲催之際,某人已經攻城略地地解開了她所有的衣物,柔軟與剛健完美地交合在一起,劃出一曲完美而又動人的原始樂章。
很快,房間裡便充滿着一道道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久久久久也沒有得到散去……
“小丫頭,生日又要到了,想要什麼禮物?”夏智皓倚着自己的手臂,另一隻大手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嬌軀上游移着,饜足地扯出一抹滿意的弧度。
“什麼都不想要!”處於被動中的小女人嘟嘟着一張小嘴,整個人都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她最想要的,就是這個壞蛋男人可以遠離她的生活,再也不要以欺負她爲樂。可是,這個男人怎麼可能咧?這簡直就是白日做夢了!
“什麼都不想要?難道是我去年給你的禮物太震撼了,以至於沒有什麼禮物都不能壓得過它?”夏智皓滿是戲謔地詢問道,銳眸慵懶地注視着她,曖昧的光芒在兩人之間來回飄動着。
他跟這個小丫頭真真正正的關係開始,也要即將步入一年的時間了。這個日子,還真是值得紀念吶!
“你……你不要亂說嘛……”江依依羞紅着一張小臉,悻悻然地抱怨着,大眼睛裡散出指控而又羞窘的光芒。
這個人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啊?可惡的男人,總是喜歡說一些讓人窘迫的話題,好端端的,幹嘛又提到那件羞人的事情啊?她都想把那天所發生的意味埋藏在心底的最深處了,可他倒還,時不時地拿出來提一提,他覺得自己的行爲相當光榮嗎?
“亂說嗎?要不要我驗證一下啊?”夏智皓別有深意地說道,強勢地扳過她的小腦袋,硬是讓她的視線對準他的眼睛。
如果她繼續否定下去,他倒是很樂意爲她驗證一下,他絕對有自信,去年的禮物,對於她而言,是相當的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