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松貴的事情已經過去兩、三天,他也被警察教育談話,事情應該會到此爲止。
神農堂也完全恢復往日的正常秩序,每天慕名而來求醫問藥的患者一直比較多,不過,相比以前,張馳輕鬆了很多。
付晨光完全進入角色。
從這幾天來看,他的能力勝任神農堂的坐診醫生沒有任何的問題,能力強,有責任心,對待患者也很有耐心,一直保持着熱情積極的心態。
今天,神農堂內依舊由付晨光在坐診,身爲老闆,張馳只要做一些老闆應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大約上午九點半左右。
一名患者走進了神農堂,張馳幾乎能叫出這位患者的名字,崔志洲。他五十幾歲的年紀。
張馳如此有印象,主要是崔志洲曾經患有比較嚴重的風溼性關節炎,在神農堂這裡看病,服用完一個療程的藥之後病情有很大的氣色,目前,他應該已經服用完了第四個療程的藥。
數次到神農堂看病,拿藥,加之他曾經爲了表示感謝,特地送了一面錦旗過來,張馳對他印象比較深刻。
“崔師傅,又過來拿藥呀。”
看見他,張馳熱情的打着招呼,且從藥櫃之中拿出一個療程的藥,用袋子裝好,準備交給崔志洲。
“張醫生,我感覺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您幫我看一看,怎麼樣呢?”
當然沒有問題。
僅僅只是過來拿藥的話,一般不用拿號排隊,直接交錢,拿藥,然後就可以離開神農堂。
崔志洲也是特地過來拿藥的,應該是拿最後一個療程的藥,有一點意外的是,他提出來要張馳給他再檢查一下。
安排他坐在椅子上,張馳認真仔細的檢查起來,也詢問了崔志洲一些問題。一番檢查之後,張弛道:“崔師傅,這一個療程的藥服用完之後,不用再服藥了,你的多年的風溼性關節炎徹底的好了。”
“真的嗎,太好了!”
聞言,他莫名的欣喜,甚至有一點激動。
多年的風溼性關節炎,曾經摺磨他這麼多年,在神農堂真的被徹底的治好了,如果放在以前,他根本不會相信。
現在,這件事情真實的發生在他的身上,他自己更能深刻的體會到自從服藥之後,發生的一些顯著變化。
“張醫生,太感謝你了,我真不知道說一些什麼比較好。”崔志洲的語氣之中終於有一點激動。
張馳謙虛的道:“沒什麼,身爲醫生,幫你們將病治好,是我們的本職工作,也是我們應該做的。”
“張醫生,現在像您這樣的醫生,已經很少了。”崔志洲感激的道。
高高興興的交了錢,拿了最後一個療程的藥,準備離開神農堂的崔志洲停住了腳步,轉身又走到了張馳面前。
他欲言又止。
似乎有什麼事情想要對張馳說。
見狀,張馳道:“崔師傅,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你嗎?”
“沒有。”崔志洲道:“倒是有一件事情,我考慮之後,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不知道你已經聽說過沒有。”
“哦,什麼事情呢?”張馳看着崔志洲。
“張醫生,我們建了一個羣,這個羣裡基本上全是風溼性關節炎患者,其中有一部分在我的建議下,已經在神農堂看病拿藥,我也只這個一百多人的患者羣的羣主。”
他還是羣主。
一百多人的患者羣,在人數上也不算少。
神農堂自己也建了一個患者羣,羣主是孟響,都是在神農堂看病拿藥的患者,人數已經達到了三、四百人。
另外,就在前幾天,神農堂建立了自己的微信公衆號,已經有部分患者開始關注這個公衆號。
在神農堂顯眼的位置,都有二維碼,患者們可以掃碼關注。不管是付晨光,還是孟響,或是陳思彤,常常會提醒患者們關注這個微信公衆號。
張馳心中想道,崔志洲突然和我提起他的這個患者羣,肯定是有原因的,莫非出了一些什麼事情,可能還和神農堂有關。
果然,崔志洲道:“好像是從昨天開始,有人就在我們這個羣造謠,肆意的抹黑神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