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拉着這個寧紅衣入座,因爲這個紅衣女子的出現,全場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了,她卻淡定得很,令得別人越發不淡定了。
特別是穹蒼玥,他很驚喜,卻又莫名的不知所措,狠狠的盯着她,可她卻看也不看她一樣,讓他鬱悶到極點。
這個女人可真無情,私自逃了,現在又一副不認人的樣子。
正憋屈的時候,那寧紅衣卻擡起頭來,眸光轉向他這邊,向他眨了眨眼睛,眼眸隱隱含情,竟然有幾分親密之意。
穹蒼玥頓時心神一蕩,整個人都醉了,不爽的心情全無,原來這個女人還是認得他的,只是故意裝不認識。而且剛纔那挑、逗的小眼神,分明是在暗示他什麼。
穹蒼玥不禁彎脣一笑,這個女人突然跑了,現在又以真實身份出場,原來是西國的郡主。
有些事情一下子就名正言順了。
龍淵蘭燼和神宮蒼雪可沒忽略這兩個人的眉來眼去,頓時臉色沉下來,他們自然不想讓這兩人在在一起,一定盡力破壞一切,要想辦法得到這個紅衣女子。
寧王望了眼南皇左邊不遠處的一張桌子,收回目光:“南皇陛下,既然四國都已經齊聚,爲何還不開宴席,大家都等着享樂一番呢!”
南皇的臉色微微一變,臉上的喜慶之色有點褪去,勉強笑道:“還需要等一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各位稍安勿躁。”
宴會頓時炸開了,這麼說皇帝身邊那個平起平坐的位置是留給那個客人的?
連三國的使節都沒有資格坐在那位置,那個人竟然高於四國使節之位。
頓時三國的使節團發出不滿的聲音,龍淵蘭燼的臣子一臉不悅的走出來,鬍子一抖,很是不滿的開口:“南皇,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都是來恭賀太后壽辰的客人,爲何這個客人的位置卻高於我們皇子,而且還要我們三國的客人等他,哪有這個道理。你這樣的安排是瞧不起我們東國嗎?”
“是啊,出使的禮節,我們都懂,我們尊重你們南國,你們南國卻讓人生生壓住我們的地位,這分明是不公平的對待,同時客人,怎可又高低之分,我們北國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北國的使臣也出來發出不滿的聲音。
只有西國的寧王挑起了這件事,卻沒有表示什麼不滿。
穹蒼玥看到東國、北國的不滿,也皺起眉頭來,回身看着南皇:“父皇,他們說得對,哼,若真是有心來祝賀,爲何偏偏姍姍來遲,故意讓大家等,這不是故意擺架子,不給面子我們嗎?對待這種驕傲自大的人,我們何必以禮相待。”
他聽說未央國的鳳絕丞相突然要來時,就很不滿,這個所謂的大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完全不考慮他們南國是否歡迎他。
明明兩國都沒有什麼邦交,父皇竟然還安排了一個平起平坐的位置給他,若是他們的軒轅皇來了就算了.
但不過一個區區臣子,居然也敢要求和他父皇平起平坐,豈有此理,分明是故意給衆人一個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