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裡，果然也是沒有出乎慕容芷的意料，但是還是有點出乎慕容芷意料的是。
她掃了他一眼之後，開口道：“沒想到你居然只比我大半天，但是你看起來，卻這麼老成。墨少羽，你是不是有一點早衰啊？”
墨少羽一噎：“……”
他有一點早衰？
這女人的腦子沒問題吧？他最多也就只能稱得上是少年老成，但是這女人倒好，直接就說成早衰了。要是他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他似乎並沒有早生華髮，也沒有出現什麼皺紋之類。
更沒有感染大齡人才會有的病，怎麼就早衰了？
正在他鬱悶惱怒之間。
慕容芷又開口道：“可是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女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除了你之外，也應該沒有其他的人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了吧？畢竟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而且我相信，你們墨氏的人，也不會接受，一個毫無價值的女人出來擾亂你們的計劃，不是嗎？”
而，墨少羽聽了慕容芷這話之後，立即開口道：“話雖然是這樣，但是慕容芷，你似乎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方纔的交易裡面，只說了，我回答你這個問題，回答你到底是不是我妹妹。告訴你當年爲什麼是你到了慕容家，便等於是多說了了一些話了，令你知道了一些餘外的，這便已經是一種恩惠。故而我認爲，這時候你是應該感激，而不是渴望從我這裡，得到更多的消息！”
他這話說完之後，慕容芷盯了他一眼。
心知這傢伙，還真的不是個好糊弄的。想套他的話什麼的，真的是一件特別麻煩，而且十分不容易完成的事。
眼下聽對方這樣一說。
她便立即道：“那好，我也不繼續問你我母親的身份了，你就告訴我一下，你知不知道我母親的身份，這一點，應該不過分吧？”
如果墨少羽始終不肯說出她真正的身份。
那就只能說明兩點，第一，她真正的身份，是非常有價值的。所以他不願意說出來。
第二，他打算拿她真正的身份，這樣的一個秘密，去做更多他認爲更好更合適的交易。
所以，既然是這樣的話，她這會兒問他，他怎麼樣也不會說。除非她真的願意把南宮傲的兵布圖貢獻出來，那倒是還有一點希望，可是她不可能這樣做！
她這話一出。
墨少羽盯了她一眼，大抵也是真的覺得她這個問題，是無傷大雅，可以回答的，於是便開口道：“嗯，的確！我知道你母親的身份，也知道你的身份！這個答案，你可滿意了？慕容芷，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了！而你，兌現諾言的時候，也應該到了！”
兌現諾言。關於，南宮傲的，很隱秘的，除了她之外，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的秘密，甚至是關於南宮傲最大的秘密。
到底是什麼？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墨少羽想到這裡的時候，腦海中頓生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