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讓燕劍當報幕員,這裡現在就剩他長得帥了,蕭輕塵得統領樂隊呢,慕容玄璟不可能擔當,這太有失天子尊嚴了,在說慕容玄璟也不可能露面,傳出去,他這個皇帝就會失了顏面的。
所以葉傾城只好在演出的前兩天,臨時抓了燕劍當主持人,這可難壞了這個不愛說的人,但是爲了葉傾城,燕劍是豁出去了,硬是接了這個重任。
葉傾城給燕劍弄了一套現代的白襯衫,黑西褲,不過鞋子只能穿薄底快靴了,頭髮則被葉傾城戴了一個自制的假髮,當然是短髮了,梳了一個葉傾城認爲很潮的髮型。
當燕劍在銅鏡裡看到自己這個照型後,哭笑不得,說什麼也不同意了,葉傾城最後使出撒手鐗,讓皇帝下旨逼燕劍就範,燕劍纔不得不同意,其實燕劍後來同意當主持人,一半是聖旨的關係,另一半是爲了葉傾城,但不想讓葉傾城知道而已,怕皇帝誤會。
當一切都檢查妥當後,葉傾城才讓龜工們和一些年老的妓女暫當迎賓,把怡紅院的大門打開,然後驗票,有專門人指引大家入坐,老鴇當總支賓,管理這些臨時培訓的迎賓。
衆人光是在外面過道處,就被這裡佈置的景像震驚了,害得那些迎賓只得小心的提醒客人,該往裡走了,客人們這才緩過神來,忙點頭稱是,心裡甚是高興,這一千兩銀子沒白花——值。
見大家都點頭稱讚,葉傾城和衆怡紅樓的工作人員,都覺得臉上有光,心中稍稍舒了一口氣。
不過等衆人進入大廳後,發現大廳裡光線很暗,很且一閃一閃的,煞是漂亮,尋着光線望去,原來是舞臺上的一些紗燈裡的光閃出的。
有聰明的一猜就猜出是螢火蟲了,心裡更加暗歎這次主辦方的聰明,不過聽說主辦這次歌舞會的人,是一位神秘的大家閨秀,衆人都好像親眼認識一下。
這邊衆人正暗自己驚歎呢,只見舞臺上又依次亮起了彩燈,最後還有五六個會轉的彩燈,來回旋轉,衆人更加暗自己驚歎了,什麼人這麼大手筆,那會轉的彩燈應該是夜明珠,如果是燭火的話,外面的燈罩不就燒着了嗎,心想這三個月怡紅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被誰兌去了,來人派頭也太大了。
就在衆人亂想的時候,大紅帷幕打開了,一個一身怪異服裝的帥氣男子出現在舞臺上,當然了,這是燕劍嘍,臺下也有達官貴人,但是沒人認出這人是燕劍,因爲這完全顛覆了燕劍平時的樣子,可能就連燕劍的老孃見了自己都不認識了吧。
慕容玄璟和葉傾城此時也躲在一個雅間在看,當看到燕劍這個照型時,慕容玄璟再也顧不上自己是皇帝了,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指着葉傾城說不出話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葉傾城則白了一眼慕容玄璟道:“喂,你的自制力還不行哦,等下在出來什麼,你還不得笑抽了啊。”慕容玄璟此時正笑得喘不過氣來呢,哪有時間回嘴,只是一個勁的搖搖頭。
再說燕劍,人們在這之前的宣傳畫上是見過了,當時就覺得非常驚豔,這會真的見到,更覺得驚豔。再看這會的他,拿着一根香蕉在嘴邊,對着衆人微微一笑,很有男性磁性的大聲說道:“老爺們、夫人們、公子們、小姐們大家晚上好!這裡是天朝舉辦的第一屆歌舞演唱會,希望大家能喜歡。”接着燕劍對着衆人一鞠躬。
惹得臺下的女人們尖叫連連,男人們也熱血沸騰加嫉妒,心想如果自己也打扮成這樣,肯定和這男子差不多,只是自己沒想到而已。
先不管臺下的沸騰聲,再說燕劍接着說道:“謝謝大家的捧場,現代我向大家隆重的介紹第一個出場的,那就是我們的花魁柳絲絲小姐,請大家鼓掌歡迎。”
接着由蕭輕塵統領的樂隊開始奏前奏了,隨着一陣天朝人們從來沒聽過動感音樂,走出一位也是穿着怪異服裝的女子,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凹凸有致的身材盡顯無遺,頭髮紮成一個馬尾,臉上未施胭脂,露出本來的俊俏模樣。
一到舞臺上,就先跳一段動感十足的辣舞,在配合動感十足的DJ,炫目的燈光效應,臺下的男人都快瘋狂了,但是看到自己的老婆射來的凌厲眼神,又強壓制住了。
但是沒過多久,男人女人都被這音樂震撼了,狂呼和尖叫起來了,紛紛往臺上扔銀子,扔頭飾,扔貴重物品。
看着熱情激昂的衆人,葉傾城覺得自己非常有成就感。
慕容玄璟這時也笑夠了,這會見這舞蹈這麼動感十足,心血也跟着澎湃了起來,對着葉傾城一挑大拇指道:“城兒,想不到你這麼有本事,這你都是在哪學來的。”
“這個嗎,當然是我自己想的。”先賣了個關子,接着葉傾城高傲的一擡下巴得意的說道,心中卻懺悔道,老天爺你就讓俺裝一把吧,千萬別因爲俺說假話,而把俺劈了,雖然俺知道說謊話不是好孩子,但是俺就喜歡這麼臭屁,沒辦法。
“是嗎,那以後宮裡的舞蹈就都歸城兒你排練了,朕想太后一定愛看。”慕容玄璟見葉傾城那麼得意,就故意刺激一下她。
葉傾城見慕容玄璟竟然讓自己去給太后表演,生氣了,哼了一聲就不搭理慕容玄璟了,慕容玄璟則湊過來,摟住葉傾城寵溺的笑道:“城兒,和你開玩笑呢。”
葉傾城剛要說話,這時主持人燕劍用內力喊出,讓大家靜一靜,因爲馬上柳絲絲要演唱了,柳絲絲沒有內力,唯恐後面的聽不到歌聲,所以示意大家不要出聲。
葉傾城無耐,也只好不說話了,臺下的衆人聽了立刻安靜了下來,這時柳絲絲也重新準備好了,柳絲絲後面又上來了一些穿着白色芭蕾舞服裝,紅色芭蕾舞鞋的女子,站成方隊,這讓衆人的眼球又是一亮,但是基於剛纔主持人說的話,衆人只得憋着不敢出聲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