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電影尺度是這麼的大。
我更沒想到,原來成龍還演過這種三級片。
反正,西門大官人和潘金蓮那是如火如荼,飾演潘金蓮的那個女演員,雖然長相一般,且有些微胖。
沒想到竟然又遇上了這種尷尬的場景,我側目看了一眼柳如月,發現她也看着我,更加尷尬,忙回過頭去。
她嘆了口氣,斜睨着我,“你看過這電影了是不是?”
“沒有啊。”我說道。
“那你怎麼一開始就知道是?”她質問我。
“這個……憑感覺,感覺像是……”我連忙解釋道。
“感覺?你看過很多這種電影嗎?”她說道。
“這個……沒有呀……因爲一般有潘金蓮,基本就等於是三級片了。”我說道。
“不見得吧。那水滸傳能算是麼?”她說道。
“我說的是大多數情況嘛。”
“那看來你還是沒少看這種電影。”
我有口難辯。
“行了,別說了。”她說道,“以後呀,你少看這種電影,我那天看一微信,說看多了這種電影會……”
“會怎麼樣?”我連忙問道。
她一愣,又將那兩個字生生憋了回去,說道,“會……會對身體不好。”
“你在哪個微信上看的?”我問道,“我也看看。”
“幹嘛?”她敏感道。
“學習學習嘛。”我笑道。
“學習什麼呀,總之你以後少看這種電影就是了。”她正色說道,“而且,就算是看,別拉上我行不行?多尷尬呀。”
“好好好。”我說道。
“行了,我回屋睡覺了。”她站起身來往自己的臥室走。
我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呀,這電影好像是你挑的吧?憑什麼訓我一頓?”
她假裝沒聽到,回臥室去了。
我見她進去,並沒有關掉,而是將電視聲音調小繼續看,雖然這片子老是老了點,不過以前邵氏拍的這些卻很好看,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比島國的那些電影好看多了,至少它含蓄,這樣的片兒看起來才帶勁,香豔勁兒十足。
果然,這是一部關於《金瓶梅》的電影,當我看到後面西門慶和他某個小老婆在一起的時候,恰好有個丫鬟在門外偷看。
我的第一反應是往陽臺上望去,看看柳如月有沒有什麼衣服晾在那裡。然而讓我失望的是,晾衣繩子上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我關了電視,喝了一大口水,想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但這根本無濟於事,我焦躁難耐的躺在沙發上,看着柳如月的臥室門,浮想聯翩。
如果柳如月能滿足一下我,那該多好,我在想,爲什麼她一看到這種鏡頭,就立刻回屋睡覺去了?會不會是她也寂寞難耐呢?
其實想想,這也是情理之中,她這個年紀,正是虎狼之年,加上離異這麼長時間了,身體有需求再正常不過了。
可偏偏她又不是張雅那種能放得開的女人,那晚抱了她一下,她都羞的不行。更別說跟她提這種事了。
但又想想,其實正是我上次膽大妄爲的抱了她,我們的關係纔有所精進,如果我能再勇敢一點的話,會不會取得更大的突破,而且她最近對我態度也很好,也許她會答應呢?
我正想着,神不知鬼不覺的竟站了起來,朝着柳如月的臥室走了過去,等到了門口,我感到心砰砰的狂跳了起來,因爲我已經聞的到柳如月房間裡散發出來的那種只屬於她的香氣。
我將手握住了她的臥室門把手,但仍然沒有勇氣推開門,我鼓了好幾次,後來又放棄了。
剛往回走了一步,我又轉過身來,媽的,也太沒種了,這次拼了,大不了她罵我幾聲流氓!
我想着,走了過去,將門推開,不禁一愣,因爲柳如月並沒有睡覺,而是坐在牀上穿絲襪呢。
她見我進來,盯着我,“爲什麼不敲門?”
我一愣,笑道,“不小心,給忘了。”
“你剛在我門口轉悠什麼呢?”她一面穿另一隻腿的絲襪,一面問我道。
我感覺嗓子都幹了,緊張的直吞口水。
“我……我來問問你,咱們晚上吃什麼呀。”我情急之下瞎說道。
她斜睨着我,“你怎麼突然想起來關心這個了?以前可從沒見你關心過。”
“這不是無聊嘛。”我說道。
“那正好,我正準備下去買菜呢,你跟我一起去吧。”她說道。
“好。”我點點頭,盯着她的絲襪出神。
“你發什麼愣,去換衣服呀,想穿着睡衣出門呀。”她說道。
我這纔去換了衣服,跟她出去了。
一路上我仍然慾火難平,加上她又穿着緊身短裙和絲襪,更加讓我無法平靜。
……
晚上我媽給我打來電話,詢問我清明節放假回不回家。
我一口否決,告訴她,公司很忙,可能回不去。我不是找藉口不想回去,而是壓根兒也不敢回去。因爲一回去就意味着要接受她的各種盤問和嘮叨,以前還好,但自從上次來我這兒見過楊洋以後,她就變本加厲,幾乎每隔兩天一個電話,督促我和楊洋保持熱度。
我只能勉強應付,但現在應付都沒法應付了,因爲發生了那種事,以後和楊洋聯繫的可能性估計就更小了。
“你是不是有事兒瞞着我?”我媽問道。
“什麼事兒?”我說道。
“你和楊洋到底是咋回事?”我媽問道。
“什麼咋回事?”我故意裝糊塗。
“爲什麼這兩天我給楊洋打電話她都不接了?”我媽質問道,“你說,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
“沒有啊。”我說道。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問我。
我知道,如果我想不出一個藉口的話,她會一直不停的追問下去,沒完沒了。
“哦,那可能是人家找了男朋友吧。”我說道。
我覺得索性說的絕一點,讓她從此不再對楊洋抱有幻想,這樣一來她就不會再無休止的追問了。
“什麼?”她一聽頓時驚了。“她找什麼男朋友啊,你不就是她男朋友麼?”
“我什麼時候是她男朋友了。”我說道,“她也沒有承認,我也沒有承認,就您一個人在那兒非要人家當你兒媳婦。我早就說了,我們倆不合適,這強扭的瓜不甜,您非要……”
“你給我閉嘴!”我媽罵道,“你說你小子連個媳婦都看不住,還給我扯這些沒用的?她跟我說的好好的,她很喜歡你,怎麼突然就變心了呢,一定是你小子對人家不好,不冷不熱的,那人家可不是不跟你好了。”
“她說喜歡我,那也是讓您給逼的。人家只不過是敷衍你而已。”我說道。
“不行,我明天得回去找她去,這怎麼跟我說的好好的,這麼快就變了。”我媽說道。
我慌了,連忙說道,“媽,你冷靜,你來了也見不到她了。”
“爲什麼?”她問道。
“她呀……嗯……她好像跟她對象去外地了。”我說道。
我媽長嘆了一口氣,“你個臭小子,你可氣死我了,你說楊洋那麼好一女孩,你怎麼就不知道好好珍惜人家呢?現在弄的雞飛蛋打,老孃我是空歡喜一場,我本來還打算讓你們今年年底結婚呢,東西都給你們準備好了,沒想到……”
說到這兒,她竟然哽咽了起來,好像要哭了。
“媽您這是幹嘛呀。”我說道。
我聽見電話那頭我爸說話,“你跟孩子說這些幹嘛?現在年輕人談戀愛分手就跟吃頓飯一樣,有什麼好哭的?”
我媽一聲咆哮,“你給我閉嘴!”隔着電話,震的我耳朵都疼。
“我不去也行,但是這次清明節你得給我回來,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說清楚,聽見了沒有?”她說道。
“我公司還忙着呢,哪兒走的開呀。”我說道。
“那你要是忙,不回來,我就去找你。”她說道。
“我這一天好多事兒呢,您別給我添亂行不行?我求求您了好不好?”我說道。
“我可不管你這些!”我媽說道,“我可告訴你,工作固然重要,但畢竟還是終身大事重要,就這樣,你要是不回來,那我就過去,少廢話!沒得商量!”
我感到頭大,正琢磨怎麼說服她呢,突然門開了,柳如月進來了,“吃飯了。”
我連忙示意她住嘴,柳如月也意識到了,悄悄退了出去。
但已經晚了,我媽那個不亞於偵探的耳朵還是聽到了,“剛纔是誰在說話?是楊洋嗎?”
“不是,我不是給您說了嘛,她去外地了。”我連忙解釋道。
“那是誰?”她問我。“別的女孩?於浩,你跟媽說,是不是你小子變心了,跟別的女孩好了,對不起人家楊洋,所以她才走的。”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我說道,“這房子裡就我一個人,哪兒還有別人呀,剛纔您聽到的是電視裡的聲音。”
“我不信,不行,清明我得去看看。”她說道。
我心道糟糕,她本來就對柳如月有成見,如果讓她來了,肯定會以爲是我和柳如月好,所以才冷淡了楊洋。
“你這老太太怎麼就不聽勸呢。”我說道,“那行吧,那我就清明節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