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懷期待的推門進去,卻看到柳如月用被子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然後坐在牀上,嬌羞的望着我。
“穿好了?”我問道。
“沒有。”她笑道,“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頓時十分失望,“你怎麼這樣?都答應別人了,又反悔了!我……”
“還是有點害羞。”她笑道。
“我又不是沒見過。”我說道。
“既然都見過了,那還穿什麼呀。”她說道。
“那能一樣嘛那個。”我連忙說道。
氣死我了,看來我不得不來點硬的了。
柳如月看着我,“幹嘛那麼看着我?”
“我求你了,如月”我央求道,“你都答應我了,再說……”
我正說着,見她笑着徐徐的掀起了被子,然後露出了腳,就這麼小荷才露尖尖角,就頓時讓我立刻興奮了起來。
因爲那是穿着絲襪的纖纖玉腳!
原來她早就穿好了!
我欣喜若狂,不等她一點一點的露出來,一把掀開了被子。她猝不及防的一聲尖叫。
頓時她的身體就全部洞開在我眼前。
我一下子就驚呆了,帶着蕾絲邊的絲襪,而且不是普通的絲襪,而是那種復古的繫帶的絲襪,這種的比那些普通的可要性感的多,因爲它帶着一點捆綁的味道。
然後,是一襲黑色的緊身的旗袍,那旗袍不同普通旗袍,全身上下都是鏤空的,加上柳如月豐腴,那旗袍更像是綁在她身上,那些密集的鏤空的小洞,讓她飽滿的身體在裡面若隱若現,讓人瞬間就充滿了想象。
而柳如月,她的被子被我一把掀開後,似乎失去了遮擋的屏障,只能靠雙手下意識的遮掩,而這愈遮愈掩的浮浪,對男人而言,簡直就是一劑春一般,讓人頓時就無法抑制內心的渴望。
我立刻像一匹被困多日的惡狼一樣,朝着獵物就撲了上去,粗魯的吻着她的身體,從絲襪開始,一寸一寸的向上而去,她開始還咯咯的笑着,但很快,她的身體就開始發熱,發燙,她也越發的變得敏感,鼻腔裡發出讓人黯然銷魂的輕吟聲……
進入溼熱的一瞬間,彷彿久困戈壁,飽受風沙和乾裂的人,忽逢桃花林,溫暖而潮溼,好似人間天堂,全身上下好像通了電一樣。
儘管我和柳如月已經有過好幾次,但每一次進入,我都還是有這樣奇妙而美好的感覺。
她就像一臺性能優良的豪車一般,一旦被髮動起來,便情緒呼嘯,動力十足,慾望如狂風驟雨般傾瀉而來,將她這個年紀女人,身體自帶的激情和澎湃揮毫的淋漓盡致。
開始還是我主動,但很快,我就發現,迷醉的她進入狀態,瘋狂的把控,更加投入起來。
儘管迷醉,我也沒忘了睜開眼,看到昏暗的燈光下,那迷人的臉龐和身體,夾在着汗水的黏膩,她刻意隱忍而又放肆的聲音的刺激,身體的衝撞……一點一點的將我們帶向神秘的高峰!
……
衝上雲霄的那一瞬,我們都感覺似乎是耗盡了我們一生的力氣,像兩個在激烈的戰場上陣亡的戰士一樣,相擁倒下……
窗外車水馬龍的市聲傳來,此刻聽來卻是那樣的沉靜,彷彿幸福的襯底音一樣。
耳畔一陣陣的耳鳴,我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全身,她慵懶而疲倦的半閉着眼睛,笑了。
那是我永遠銘記的畫面……
……
張雅說是有急事回去了,所以現在真的就只剩下我和柳如月了,真正意義上的二人世界。
最近的日子,一直是這樣。她一早起來,給我做好早飯,然後叫我起牀,我洗漱完,吃完早飯,她已經替我將皮鞋擦的一塵不染,我穿上鞋子,拎着皮包出門,跟她浪漫的吻別。
開始柳如月對吻別這一項還有些牴觸,她說,怎麼弄的跟小情侶似的,她接受不了。
後來她也就慢慢習慣了,而且大多數情況,都是她主動。
我每次出門以後,都覺得天格外的藍,陽光是格外的明媚,新的一天是生機勃勃,而我也是精力充沛,下班回來以後,雖然忙的很累,但看到她,立刻就感覺到一陣溫馨,彷彿瞬間就把一天的疲倦給化解了。
我和她一起做家務,做晚餐,嬉戲打鬧,怡然自得。
吃過飯,我們會看會兒書,然後洗漱之後,便迫不及待纏綿了起來,樂此不疲。
我驚訝於我精力的充沛,我想那大概是保持了太久的處男之身所帶來的好處吧。
這大概就是幸福吧。
有一天,我們坐在沙發上邊吃水果邊看電視,她躺在我懷裡,忽然說道,“於浩,你說咱們會一直這樣吧?”
我一愣,剛準備送進嘴裡的水果又停住了,條件反射的說道,“幹嘛這麼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她笑道,“沒事兒啊。”
“真的?”我問道。
“當然。”她從我懷裡起來,坐好說道,“真的沒有什麼事兒,你幹嘛這麼緊張。”
我這才舒了一口氣,“能不緊張嘛,每次你這麼一說,我都感覺好像要出事兒一樣。”
“真的沒有。”她笑着撫摸了我的臉,說道,“我只是覺得,最近真的很幸福,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幸福,我真擔心它會突然結束,所以才這麼問你。”
我笑着吻了她,說道,“不會,我想以後不會再有什麼事兒打擾我們了,我也很幸福,真的,如月,我會加倍努力,讓你更幸福的,只有我們兩個人,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幸福。”
柳如月看着我,眼睛裡閃爍着幸福的光芒,然而,很快,那光芒就弱了下去。
我正詫異,她說道,“可是……果凍呢?”
我一愣,是呀,雖然我們兩個人的世界,確實足夠幸福,這段時間的幸福,讓我們陶醉,深入而忘記一切,可畢竟,有些現實總是要面對,果凍也不可能一直跟着她爺爺奶奶,最終還是要和我們一起生活的。
雖然只加了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小人兒,可那是完全不同的生活,我們都清楚。
一提起果凍,我們似乎都有些惘然,剛纔那你儂我儂的氣氛好像消失了。
“放心吧,我會處理好這些的,不讓你爲這些煩悶。”我說道。
她看着我,點了點頭,但顯然,我們都知道,這不會是一個簡單的命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