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了江島的經驗,所以這幾個城市的拓客是輕車熟路,無非就是見人下菜碟,不同的企業和學校的負責人,給的好處不同罷了,基本上都是很利索就搞定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然後基本上當晚或者第二天就可以舉行推介會,但明顯這些外地的企業和學校,就沒有當時江島的那些客戶那麼踊躍了,當然,這也很正常,在我們的計劃之內,畢竟它們離濱海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所以準客戶不會像江島那麼密集,但好在效果還算可觀,對我們這個月的業績有所填補,這就夠了,大連的瀕臨拆遷的工廠和企業是這次拓客之行的大頭,所以大連的拓客有所斬獲纔是關鍵。
加上上次江島拓客的成績不錯,這次大連之行,一方面拓客,一方面就當是旅遊了,也算是犒賞團隊了,雖然大連整體環境和濱海相差無幾,都屬於北方的海域城市,但畢竟大連還是有些自己的特色的。加上還要處理孟聽雲的事兒,所以我特意將大連之行放在了拓客的最後。
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其實一直並沒有來過大連,到了大連,我的第一感覺是,這裡要比濱海乾淨和整潔,好像馬路也更寬一些。
最別具特色的當然就是大連的女騎警了,而且我們看到的幾個還都長的挺漂亮的。
當然繁華的景象是相差不多的,一棟棟高樓大廈,放眼望去,鱗次櫛比的樓房構成了一道奇特的風景線,大連的建築也和濱海差不多,兩座城市都曾經受過殖民統治,因而混雜了許多異域風情的建築。
雖然和濱海相差無幾,但畢竟還是有些差別的,也有可能是新鮮感在作怪的原因,總之小陳他們還是很開心的,我們到的時候是中午,我們首先找好了酒店,然後一來看他們很有興致逛,二來這幾天奔波,都也有些辛苦,便索性下午給他們放了假,讓他們出去一起玩。
我本來是想在酒店休息的,順便想些事情,不料他們不答應,非拉着我跟他們一起去,沒有辦法,我只得陪他們去玩兒。
大連的幾個好玩的景點都很有名,不用打聽也都知道的差不多,所以我們便都自己去了。
首先去了星海廣場,但這裡我確實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就是一個規模較大的露天廣場而已,除了建築有些特色外,其他沒什麼。
旁邊一個旅遊團的顯然也發現了這點,質問他們的導遊這有什麼好玩的,那導遊告訴他們,看到了嗎,那棟樓,劉德華在那裡買了一套房。
我一口鮮血差點噴出來,這也太能糊弄了吧?劉德華買了房子又能怎麼樣?這又不是他的故居,還當文物古蹟呢,他也不在這兒住,跟人家有個毛關係。
我們又重新轉戰著名的老虎灘。
大連老虎灘是一個山水相依,風光秀美的風景區,尤其是海洋公園更是神奇,有世界第一的極地館,有亞洲第一的珊瑚館,還有國內最大的鳥語林。
山海相依的地方,互相襯托,海外有山,坐山觀海,自然是風光勝地。
我們順着山景向上爬,一路上空氣清新,儘管已經是深秋,但山上的草木蒼綠不改,甚至還綻開着大片大片叫不上名字的花兒,五顏六色絢爛奪目,在山上吹着海風,遠眺海景,更覺神清氣爽。
小馬他們突然發現了山上一個蹦極的地方,頓時歡呼雀躍,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他們還拉着我一起去,天!我可不去,這種罪我已經遭過兩次了,一點兒也不想再糟第三次,所以無論他們怎麼拉我,我也堅決沒有去。
他們自己去了。
我發現這地方跟濱海蹦極的很像,底下也不是海水,而是大片的礁石,而且這裡的高度比濱海還要高。
一會兒就聽他們幾個殺豬似的驚叫,呼嘯而下,迴盪在整個山谷裡。
孟聽雲一直站在一邊,笑看着他們跳,我過去問她,“你怎麼不跳?”
“我不想跳,你以爲我跟你一樣,不敢跳啊。”她說道。
“誰說我不敢跳,我都跳好幾次了,已經都麻木了,找不到那種刺激的感覺了,所以就不花那個冤枉錢了。”我說道。
她明顯不信,不屑的衝了撇了撇嘴。
“你別吹牛。”我說道,“我告訴你,你現在說的輕鬆,等到了上面,可就完全不同了。”
“走,你敢陪我去麼?”她向我發起了挑戰。
“我不去,”我說道,“給你一個挑戰自我的機會,你不是挺能吹牛麼。”
“就知道你不敢。”她說着自己走了上去。
我站在下面,看着她上去都感覺到心跳加速。
她走了上去,似乎在和管理員說着什麼,過了一會兒,我看到管理員給她身上系安全裝置。
穿好以後,我發現她慢慢坐在了那個臺子上,並沒有直接跳下去。
而且一坐就是很長時間。
看來她也是不敢跳。我心想,便也走了上去,打算奚落奚落她,誰讓她剛纔吹牛來着。
上去以後,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怎麼?牛吹大了吧?現在不敢跳了吧?”
她沒有擡頭,我低頭去看,發現她正盯着遠處,眼淚汪汪。
我一愣,蹲了下去,問道,“你怎麼了?”
她這才收起思緒,擦了下眼淚,說道,“沒怎麼啊。”
“人家都花錢上來找刺激,你花錢上來哭鼻子來了。”我笑道。
她也笑,說道,“於浩,你說,我要是從這兒跳下去,是不是就什麼煩惱和痛苦都沒有了?”
“年紀輕輕的,有什麼痛苦?”我說道,“別在這兒胡思亂想了。”
“你說人真的會有來生嗎?死了就會重新投胎嗎?”她問道。
“我不知道有沒有來生,但是我知道,就算重新投胎,你也不一定能像這輩子投這麼好。”我說道。
她不屑一笑,悵然若失的說道,“你是不是特羨慕我?覺得我這胎投的特別好?”
“我談不上特別羨慕,但我覺得應該有很多人會羨慕吧。”我說道。
“可我其實特別羨慕你,尤其你和你媽媽,雖然也吵架,但吵的那麼幸福,每次想起來,我心裡都酸酸的。你知道嗎,如果可以交換的話,我真的願意和你換。”
原來是想她媽媽了,怪不得。
“不管怎麼樣,樂觀一點,”我說道,“現在一切還是未知數呢,萬一她真的是你媽媽,萬一你們最終又在一起了呢,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