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孟聽雲還有張天麻已徹底被驚呆,實在沒料到,他們還有如此的一段糾葛。』. .
孟總說道,“小嵐,這件事,我現在明白,你們應該是沒有什麼,但當時,那種情況下,我只能那麼認爲。再說,老五他一直對你有些說不清,這你總是承認的吧。而且,現在想來,你和老五應該認識的還挺早吧。”
“那又能怎麼樣?”孟母反問道,“他的確認識我很早,以前他來鎮上都會去我們家的商店買東西,我知道他是喜歡我的,那又怎麼樣?我年輕的時候,喜歡我的人多了,難道你還得把他們都殺了?”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殺老五!”孟總激烈的重申道。
“我不信!”孟母說道。
“大伯。”張天麻說道,“你還是說說那天的情況吧。”
孟總點點頭,說道,“你們都也長大了,我想,你們應該也可以理解了。我是二十五歲的時候認識的你嬸子,雖然都是一個鎮上的,但彼此並不認識,我第一次見她,就是跟你爸在一起,那是一個夏天,我們剛跟車隊從北京回來,渴到不行,回來看見路邊商店有冰鎮西瓜,激動不已,跳下車,狂吃一氣,我一個人就吃了一整個,然後結賬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你嬸子,她那個時候……是真的美……”
說到這兒的時候,我看到孟總臉上浮現出了幸福的笑容,那大概是他依稀看到了當年的初見孟母的樣子吧,然而他一側身,就看到了現在孟母冷冰冰的樣子,笑容持續了幾秒,也就漸漸消散了。
孟總繼續說道,“現在想來,那次能到你嬸子家的商店門口吃西瓜,恐怕也不是偶然,應該是老五刻意帶我過去的,只是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些。而我和你嬸子自從第一次遇見,便都被對方深深迷戀。那個時候,我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幸福中,根本無暇顧及其他,老五或許情緒低落,但我並不知情,至少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聽到這兒我大概明白了,張天麻的父親也並不是婚後纔對孟母有所追求的,他認識孟母的時間比孟總還要早些,只不過也許沒有勇氣表白,或者孟母對其並無意思,倒是讓後來的孟總捷足先登了。
“那個時候,我的車隊已經有了眉目,日漸興盛,事業也算是小有所成吧,所以我決定娶了她。”孟總說道,“結婚當天,我特別開心,喝的是酩酊大醉,卻現怎麼也找不到老五,後來我在角落裡看到同樣喝的大醉的老五,他在那裡哭,但當時我以爲他是爲我高興。所以並不在意,還和他一起又喝了不少。後來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一切都相安無事,我轉戰房地產,老五跟着我,沒日沒夜的幹,你嬸子照顧的起居,這其中我也現了一些問題,比如,有的時候,老五常常看着你嬸子呆,比如,老五結婚的時候,他看起來是那麼的沮喪,一點也沒有新婚的開心,但當時我並沒有往那方面去想,以我和老五的感情,我也不可能往那方面去想。直到有一段時間,我和你嬸子有了一點矛盾,就是那段時間,我才漸漸感覺,老五他似乎對你嬸子有些什麼想法,但當時我並沒有說什麼,我覺得老五不會幹這事兒。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家,一開門看到老五他緊緊抓着你嬸子的手……當時情況很尷尬,你嬸子跑了出去,我當時異常憤怒,就跟老五大吵了一架,這就是你三叔他們聽到的,我們之間的爭吵。當時我們不光是吵了,其實還動了手。老五走了以後,我想了很久,怎麼也想不通,老五他居然能對我幹出那樣的事兒來。”
“等會兒!”孟母突然說道,“我看你還是先說說,那段時間爲什麼我和你鬧矛盾吧?別把這事兒就這麼模棱兩可的帶過。”
孟總擡頭看着孟母,說道,“小嵐,我知道,恐怕到今天你還仍舊對這件事無法釋懷。這件事是我的錯,錯在我沒有告訴過你,但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離我而去了呀!”
孟母冷笑一聲,說道,“我並不是什麼無法釋懷,對你這個人,我早已視爲惡魔,我只是覺得,既然你當着孩子們的面說這件事,還是說清楚爲好,別把自己粉飾那麼美好。”
孟總無奈的搖搖頭。
“爸,”孟聽雲說道,“我覺得你還是把事情都講清楚吧,也算是給媽一個交代。”
“我會講的。”孟總說道,“其實我和你媽媽的矛盾也很簡單,在你媽媽之前,我曾經戀愛過一個女人,但後來無緣無故的就走了,渺無音訊,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反正就是忽然間人間蒸了一樣,我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心灰意冷,慢慢的我也就接受了這個現實,後來大概三年後,我遇見了你媽媽,然後和她結了婚。後來結了婚沒多久,她竟然忽然又回來了,告訴了我一些讓我無法接受的事,當時她情緒很激動,哭的很厲害,我沒忍住,便去安慰她,她靠在了我的懷裡,這時候恰好被你媽媽撞見。後來,她讓我在你媽和她之間做出選擇,我當然選擇了你媽媽。所以她就走了。但你媽媽對這件事始終無法釋懷,那段時間,我們總是吵架,甚至都吵到要離婚的地步,我後來想,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老五他才重新燃起了對你媽媽的希望和追求。所以,纔會有剛纔我所說的那一幕。”
“大伯,”張天麻說道,“你直接說最後和我爸上斷崖的事兒吧。”
孟總點點頭,說道,“那天我撞見他和你嬸子的事後,一時間怎麼也想不通,我拿他當命一樣的兄弟,爲什麼他會這麼對我?我想不通,我窩在家裡好幾天,哪兒也沒有去,那幾天我一眼都沒有合過,後來老五他忽然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斷崖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