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奇了怪了,以前當我對愛情和性可望而不可及的時候,總是幻想各種好事,比如你幻想過的某位豐滿的少婦或者是姑娘,她也恰好有那方面的需求,會跟你一起做那些瘋狂的事。
但總歸只是幻想,真實的她們都離我很遙遠,永遠是一本正經的,好像她們跟那些慾望完全不相干,她們從來不會是我臆想中的下流的性慾強烈的。
因此,對於性,我總是飢渴的,一直如此。
可是最近,自從遇見柳如月以後,我發現豔遇不斷,先是柳如月那個豐滿的閨蜜少付,後是郭曉婷,現在又是楊洋這女孩。
不過儘管如此,可我好像一個也沒有撈着。
“你肯嗎?”她竟然追問道。
“這……我……”我被她逼的節節敗退,心裡既忐忑又似乎有一些渴望。
“其實我……還是處女,從來沒有過……”她有些嬌羞的說道。
這倒是確實讓我出乎意料,這年頭,她這個年紀的處女,比外星人還難找。
“你……你是不是生氣了?”楊洋見我沒有說話,小心的問道。
“哦,沒有。”我連忙收回思緒說道。
當然,話已經說到這兒了,我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她,這靦腆的性格,孃胎裡帶出來的。我其實並不想這樣,因爲我這樣,她一定會覺得我看不起她。
“你肯定是生氣了。”楊洋斷定的說道,“其實,我就是隨口瞎說的,我也是想爲了我的藝術之路着想,你別多想。”
“沒有沒有。”我連忙說道。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蕩婦?”她仍然不甘心的問道。
“不會,我知道你……你只是爲了藝術,對吧?”我連忙說道。
“實在是不好意思,如果我說了什麼冒犯了你,希望你一定別多想。”她說道。
“不會。”
她站了起來,有些忐忑的說道,“那我先走了。”
“好吧。”我也站了起來。
她走到門口,似乎還要說什麼,但抿了抿嘴脣,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我回到屋裡,躺下後,發現更加睡不着了,我覺得這女孩爲了理想也有點太拼了吧?反正被她這麼一弄,我確實有些心潮澎湃的。
我開始想象楊洋的身體,我想她的身體一定不似柳如月和張雅那種豐滿的少婦的身體,少女的身體是苗條的,粉嫩的,緊緻的,如即將綻放的花蕾,想着想着,不禁心跳加速。
那種潛意識裡對異性和性的渴望,讓我每次面對這樣的事情的時候都好像有一團火在心裡燒。
然而不可思議的是,每次我居然都守住了,保持着道德的高度全身而退,我知道,那是心裡那個柳如月在作怪,這麼想想還真是不值得,我爲了她拒絕了這麼多誘惑,可她卻到現在仍然對我是懷疑和猶豫的態度,這多少讓我有些不爽。
假如,最終我和她沒有結果,那我豈不是白白拒絕了主動靠上來的香玉軟體,一直這麼屌絲下去?到時候我會不會後悔?
第二天一早,在飛機上,柳如月立刻就發現我沒有睡好。
“昨晚幹什麼了?瞧你的黑眼圈。”柳如月說道。
“沒幹什麼,不知道爲什麼失眠了。”我說道。
“是嗎?”柳如月說道,“我怎麼聽見你房間裡有人說話。”
我一愣,看來她知道昨晚楊洋去了我的房間,但我不喜歡她跟我說話的這種語氣,模棱兩可,聽不出來到底是在乎,還是不在乎。
“那你耳朵可真夠靈的,你和我的房間隔着三個房間,你都能聽到我房間有人說話?”
“不是聽見的,是我不小心看見的。”柳如月說道。
我就知道,看來她還是在乎的,我故意不解釋,想讓她乾着急,我想她一定會按捺不住,加以詢問,想知道昨晚楊洋來我的房間到底做了什麼。
但她偏偏也沒有了下文,給自己蓋上毯子,平靜的閉上了眼睛。
“她本來是去找你的,可你不在,睡不着,就跟我聊了會天。”最終還是我繃不住了。
“哦。”她簡單的迴應,看不出任何情緒,不知道是不相信,還是覺得無所謂。
我有點後悔自己爲什麼要解釋,這下讓自己完全處於劣勢了。
算了,氣死我了,我也不說了,我也將毯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假裝平靜的閉上了眼睛。
“楊洋這姑娘,有時候,確實是……”過了一會兒,她卻說道。
我回過頭,發現她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是對楊洋十分失望,還是對我失望。
“我們就聊了一會兒天,什麼都沒有,她就走了。”我解釋道。
“你不必解釋。”柳如月依然沒有睜開眼睛,說道,“我並沒有說什麼。”
我氣壞了,故意說道,“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我只是擔心你誤會楊洋,那姑娘不錯,很不錯。”
我們沒有再說什麼,平靜的回了家。
回到家已經是中午時分,柳如月問我想吃什麼,我回答說沒胃口,正好郭曉婷打來了電話。
“你在哪兒呢?”郭曉婷在電話裡有些着急的說道。
“我剛回來,怎麼了?”我問道。
“今天正式提案呀,你不來嗎?”郭曉婷說道。
“我跟老闆請過假了,我就不去了吧,你好好加油!”我說道。
“你少來這套,拜託,我這是第一次提案,你不在我心裡多沒底兒呀。”郭曉婷說道。
“你不是挺自信的麼?”
“那情況不是不一樣麼,再說,拜託,這是我第一次正式提案,這可關係到我在這行能不能走的更遠,拜託你這個當師傅的能不能負責任一點……好不好?快來嘛……”
“好了,好了,我去還不行嗎,我現在就走。”我實在是架不住郭曉婷這連威脅帶撒嬌,正好這會兒也有點不願意跟柳如月待,索性趕緊答應去給她撐場子。
“要出去?”柳如月問道。
“昂,公司有急事。”我隨口應付。
到了甲方公司門口,老遠就看見郭曉婷在外面轉來轉去,一面嘴裡默默的自言自語的嘟囔着什麼,十分投入。
“你不是說你一點兒也不緊張麼?”我笑道。
郭曉婷一擡頭髮現是我來了,連忙說道,“你怎麼纔來呀,都快開始了,我都要着急死了。”
“哎呦,那天那個自信滿滿的郭曉婷哪兒去了?當初把牛吹下了,這會兒又不行了?”
“你就別站着說話不腰疼了,我哪兒知道他們能來這麼多人,而且這幫人連笑都不帶笑的,尤其那郭總,嚴肅的就像剛從火葬場回來的一樣,再說這是公司今年比較重要的一個提案,我能不緊張嗎?”郭曉婷說道。
“沒事兒,別緊張,有我呢。”我安慰她道,其實我是最能體會她了,因爲我就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而且我當時可比她緊張多了,講了一半,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這還差不多,還有點當師傅的樣子,你說他們一會兒我提完以後,會不會可勁兒的刁難我?”郭曉婷擔心的問道。
“放心吧,你就跟在公司提案一樣,就那麼表現,肯定沒問題。”
“真的嗎?”郭曉婷還是不自信。
“當然是真的,那天你的表現近乎完美。”我連忙恭維。
郭曉婷這纔好了一些。
劉胖子走了出來,“都要開始了,你們倆還在這磨嘰什麼呢。”
我們趕緊上去,會議室塞的滿滿的,我也沒想到來了這麼多人,已經調好了,我給郭曉婷微笑着示意了一下,郭曉婷長舒了一口氣,走了上去。
她講的很好,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雖然剛纔很緊張,但上了講堂以後,立馬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完全看不出緊張來,聲音洪亮,思路清晰,可比我當初強多了。
甲方的人聽的很認真,聽完以後,當然各種刁鑽的問題,但郭曉婷準備的很充分,面對問題和質疑對答如流,我只是幫她簡單的做了一些補充。
完了以後甲方的大領導郭總似乎是很滿意,帶着有些欣賞的眼光看了一眼郭曉婷。
大家都覺得提案很成功,回去的路上,劉胖子說道,“曉婷,你可真夠棒的,第一次,怎麼看都像是個老手。”
“謝謝。”郭曉婷笑道。
“我看,這賭我是輸定了,我還是乖乖去給你買耳機吧。”劉胖子說道。
“不用了。”郭曉婷說道,“我說了,我是和於浩打賭,跟你沒關係。”
車上其他人面面相覷,都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胖子,你就別忙活了。”王朔卻不識時務的笑道,“我看你呀,沒戲。”
“去你丫的!”劉胖子狠狠的捶了王朔一拳。
“你這是氣急敗壞。”王朔笑道,“我說的是實話,你這耳機呀,人家不想要,因爲人家曉婷呀,賭的不是耳機,人家賭的是感情。”
“王朔,你可給你那張嘴積點兒德吧。”另外一個同事提醒道。
因爲劉胖子的臉已經完全變了,王朔只好住嘴,車裡變得安靜。
我看了一眼郭曉婷,發現她也在看着我,笑的甜甜的,我急忙移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