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忻然的心猛地“咯噔”了下,她在睜開眼睛的時候轉頭看向臥室門口,“你什麼時間進來的?”
“你想男人的時候。”陸少琛冷冷的看着莫忻然,沒有絲毫的感情。如果之前在懷疑她手裡的玉鑑,那麼……此刻他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阿遲……有着顧家玉鑑的阿遲,在海濱市還有誰?
莫忻然暗暗咬了咬牙沒有說話,只是屏氣握着手裡的玉鑑,企圖讓自己冷靜以對……這個人是陸少琛,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她不怕死,可是,在沒有等到阿遲的時候就死了,她不甘心。
就在莫忻然心裡百轉千回的時候,陸少琛突然擡步走向一側的沙發坐下,拿出煙點燃,隨意的交疊着雙腿吐出煙霧的同時看向莫忻然,“脫!”
清淡的一個字沒有任何的情緒,彷彿他只是感嘆了一下。
“你說什麼?”莫忻然瞪大眼睛。
“我從不做善事,只做交易!”陸少琛輕彈菸灰,“我總是要檢查檢查我的貨物……”他眸光犀利的看向莫忻然,“是不是如你自己說的,是個處女!”
莫忻然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陸少琛那隨意而淡然的彈着菸灰的動作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本能的向後退了半步。
因爲身後就是牆,她那半步退得讓自己打了個踉蹌
,“我不是貨物。”莫忻然的話咬牙切齒。
陸少琛微微勾脣嗤冷一笑,沒有感情的視線輕擡,“在我眼裡,任何……都只是貨物。只是,貨物的價值不一樣。”
莫忻然攥了攥手,她咬牙說:“你不是對我的身體沒有興趣嗎?”
陸少琛將煙捻滅在菸灰缸,動作輕柔優雅,可是,卻透出嗜血的氣息,只聽他淡漠的說:“有沒有興趣是一回事,我的貨物必須要驗又是另外一回事……”說着,他猛然擡眸,眸光犀利的看着故裝鎮定的莫忻然,“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我不介意派人將你送到虎爺那邊。”
莫忻然牙齦咬的更緊,她恨死了這樣的命運,可是,卻又逃脫不開。
需要脫的並不多,睡袍裡面除了內衣褲,什麼都沒有了……
莫忻然雙腿聳拉在牀邊,人躺在牀上,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花板,那好看的水晶琉璃燈將整間屋子映照的猶如白晝一般。
她感覺不到涼意,光着身子躺在柔軟的牀上可比她穿着單薄的衣服就着紙箱躺在冰冷的地上要舒服許多。
莫忻然如此自嘲着……當然,如果忽略她此刻正以一個羞恥的姿勢將自己暴露在男人的面前,這一切也許還不壞。
輕動的聲音傳來,沉穩的腳步踏在地板上的聲音有節奏性的
一步一步靠近,帶着極爲強大的壓迫力和血腥。
莫忻然緊緊的咬着脣,手裡也緊緊的攥着玉鑑,她就在陸少琛要靠近的時候,猛然閉上了眼睛。
陸少琛在牀邊停下,他冷漠的垂眸,看着莫忻然已經無一遮掩物的身體。不似他身邊的女人光潔白皙的肌膚,莫忻然的身上到處都是淤青,有些已經顏色淡了,有些還紅着,肌膚上更有一些細小的傷疤痕跡。
眸光就像掃描儀一樣從莫忻然的胸一直往下移,最後,落在濃密的三角危險區的黑森林上……燈光下,隱隱若見那因爲緊張而有些僵硬着的私密處的肌膚,故裝無謂的身體更是泄露了莫忻然此刻內心的想法。
陸少琛沒有絲毫情和欲的視線冷漠的沒有一絲波瀾,他俯身,就在莫忻然心提到嗓子眼兒的時候,他毫無預兆的探手……
手指在乾澀的甬道里直直刺入……莫忻然瞬間緊咬了下脣,任由着手裡的玉鑑的菱角處刺入掌心,屈辱侵佔了所有的神經,可是,此刻她卻只能一動不動,任由着陸少琛的動作。像她這樣的人,想要活着,就只有遺忘什麼是尊嚴……
陸少琛的手指直到觸碰到障礙物後方才停止,他眸光一深,微微擡眸看着將嘴脣已經咬出血的莫忻然,眸子深處透出血氣的同時,手指猛然狠狠向前刺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