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醋麼

單修哲不爽地看着王勇那隻擱在凌桃夭肩膀上的手,恨不得立刻就斷了他。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別人吃她豆腐,她一點都沒有察覺麼?!怒火噌噌地往上冒,單修哲感覺自己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終於,他按捺不住,雙手狠狠地拍上桌子,“嘭!”地一聲,酒桌上便沒有了任何聲音。一干人無措地看着自家老闆黑得可以研墨的臉色,酒杯尷尬地停留在空中。

“凌桃夭,你給我出來一下!”單修哲二話不說,拉起座位上的人,風風火火地出了房間。

王勇一臉尷尬:“單總他,怎麼了?”

沙彌倒是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笑:“恐怕是吃醋了吧。”

“什麼?!!”在場的所有人驚恐起來,不是吧,老闆和凌桃夭??怎麼可能?家裡可是有一個女神一樣的戛納影后啊,難道真的就如電視上所說,有錢男人一般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單總,您要拉着我去哪兒?”凌桃夭被他狠狠地握住手腕,怎麼都掙脫不開。他走得離開,她幾乎要跟不上,也只能看見他陰騖的側臉。

將凌桃夭拖進洗手間,確定裡面沒人之後,單修哲在門上掛上了“清理中”的牌子。凌桃夭失笑:“單總,這裡可是女廁所,您進來貌似不太方便吧。”

單修哲重重地將凌桃夭扣在牆上,逼近她:“凌桃夭,你剛纔什麼意思??”

凌桃夭眨巴着大眼睛,一臉無辜:“什麼什麼意思?”

“被男人圍在中間的感覺很好是不是?還有,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喝酒??”單修哲一想到剛纔一羣男人在她身邊揩油,他就想要把那些人統統給剁了!

凌桃夭算是明白過來了,纖細的手指攀上單修哲的胸膛,在他微微裸露的麥色肌膚上划着圈圈,她的聲音異常嬌媚:“吶,單修哲,你這算是吃醋了麼?”

“轟!”單修哲只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忽然衝上了一團熱血,高大的身子重重地壓過去,嘴脣準確無誤地就印上了那張微微張着的小嘴上。舌頭靈活地探進去,不管不顧地搜刮着甜蜜,然後揪住她的舌頭一陣糾纏,吻得凌桃夭舌根發麻,喘不過氣來爲止。

“唔……”凌桃夭輕聲,發出的聲音更讓單修哲興奮起來,他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像是久久沒有遇上甘露的沙漠,變得異常焦躁和貪婪起來。

大手迅速地探進凌桃夭的裙子內,摩挲着細嫩的肌膚,凌桃夭也不反抗,反而雙手繞過他的脖子,配合起來。

乾柴烈火,不消一會兒,凌桃夭就明顯感覺到單修哲某個部分在積聚地膨脹,耀武揚威地抵住她的敏感地帶。她在心底冷笑,男人,果然是肉體上的動物。只要有女人上門,誰會拒絕呢?

只是,有些肉是吃不得的。

“你們在幹什麼??!!”門忽然一下子被撞開,溫馨站在門口,漂亮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水靈的眼睛睜得極大,好像並不想要相信眼前的景象一般。

賣冰淇淋的男人做掉她嗎家法伺候做過了?你這個魔鬼幕後黑手是單修哲你竟然敢打我?見孩子的條件你是惡魔!壓倒性的優勢隨時奉陪三年前發生了什麼雨中的人歸來的王者爲愛情不擇手段誰說要分房睡?帥哥中的極品世界灰暗不堪隱匿的錄影帶絕情絕愛天大地大,老婆最大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隨時奉陪金子做的菜跟我走折斷你的翅膀別人碰過的東西要後悔麼士可殺不可辱不要再出現在單修哲面前有些東西變了番外(三)之季唯安電視上的少兒不宜他的人生,你的選擇權腦子壞掉的傢伙才嫁給你人生若只如初見你居然給我下套不會讓你死孩子怎麼辦?宮嶼消失了?美人淚英雄冢少兒不宜家法伺候那種女人是我的母親我們去唱歌吧到底是誰的死期?非人類生物妻不如妾奇怪的騷擾電話放火的不是我你,在吃醋麼要麼搬,要麼閉嘴你叫什麼?和我是一樣的人你必須結婚被強了?交換條件你和他上過牀麼替我教訓她!女兒是小棉襖你鬥不過我沈習不是我殺的沒有你的愛,我會死哪兒都不許去她不配剁了喂狗你懷疑我?做過了?是你欠了她唐暖薇,你沒有心肝我喜歡你緣分已盡信念崩塌再也不需要了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下輩子要記得我比魔鬼恐怖的紀蘇晗你叫什麼?這樣的貨色我不要無法逃離的記憶不是冤家不聚頭世界灰暗不堪你們背叛我孩子一定要活下來好戲纔剛剛上演右手君??六年的蛻變好好收拾旁觀者清你不配當母親!向禽獸低頭凌桃夭是我的腹黑中的極品我兒子的女人你也搶?好奇害死貓她懷孕了?唐暖薇,我喜歡你世界灰暗不堪沈習不是我殺的剁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