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延濱以爲永遠也聽不到這句話,沒想到,他還能聽到這句話。
他欣喜若狂,任何形容詞都無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婭婭,你能不能,再說一遍?”寧延濱的心在沉浮,仍無法感受到這句話的真實性,必須要再三確定,他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峻。
這一次,洛婭不再羞赧,俯身靠在他的懷裡鯽。
“寧延濱,我愛你!”
寧延濱雙手緊張的摟緊了洛婭的身體,鼻尖竟有一點點酸澀。
他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但是,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婭婭,我也愛你,對不起,以前讓你受委屈了!”寧延濱自責的說着,在這之前,他一心以爲自己愛的是藍青城,也因此傷害、委屈了洛婭,甚至造成了她失蹤了四年。
洛婭卻笑了。
“沒有以前的委屈,哪有現在的幸福,如果不是當初你強行要娶我,我們兩個也不會走到現在。”
“可是,你也受傷了這麼多年。”難以想象她這四年是怎麼過的。
差點被人侮辱,又爲了生計勞累奔波,女人是該被呵護寵愛的,不該像她這樣屈辱受罪。
他在她生命裡缺失的那四年,是他最心疼的地方。
每每想到此,他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的痛。
“現在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只要以後是幸福的,就算以前受過再多的傷,再多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寧延濱雙手更加摟緊了洛婭,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許諾道:“以後我一定會補償以前虧欠你的所有。”
洛婭在他的懷裡嘟囔了一句:“你以後是不是真的不會再選妃了?”
這是洛婭最擔心的問題。
起初,寧延濱並沒有聽清洛婭的話。
“你說什麼?”寧延濱皺眉又問了一聲。
洛婭的聲音現小了幾分:“你以後是不是真的不會再選妃了?”
“你到底說的什麼?”寧延濱聽不到她的話,心裡很是着急,想知道她到底說的是什麼。
連續兩遍他都沒有聽清,洛婭也惱了,突然擡頭大聲問:“我是問你,你以後是不是真的不再選妃了?”
雖然兩人已經互相告白過,但是,這個問題也很重要,關係他們是不是能真正的在一起。
她的心很小,只能裝下一個人,當然了,也希望對方的心裡只能裝下她一個人,如果不能夠是這種唯一,她還是無法跟他在一起。
這一次,寧延濱總算聽到了她說的是什麼。
溫和的俊容上染上了幾分笑意,展臂將她重新拉進懷裡:“當然了,只要有你在,我不需要其他的女人。”
“可是,你不想要的話,那些想要奉承的大臣,及周邊小國的國主也會送給你的。”既然已經說了,不如把話一股腦的說完。
“唔,這倒是這個問題。”寧延濱沉吟了一聲,似乎在思索。
而洛婭的臉已經黑了下去:“就說吧,你說以後只會有我一個人,還是假話,你根本就……”
寧延濱低頭看着她生氣的臉,將她眸底的醋意全部看進心裡,嘴角是收不住的愉悅弧度。
“婭婭,你是在吃醋嗎?”
“誰吃醋了。”洛婭忽然驚覺自己的話極曖昧,心驚的趕緊脫口反駁。
反駁的越快,越是代表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寧延濱呵呵的笑了,低沉的笑聲,透過胸膛傳進洛婭的耳中,帶着一陣陣的酥麻,不禁讓洛婭一下紅了臉。
末了,洛婭知曉自己騙不過他,便紅着臉承認:“好啦,我承認就是了,我就是吃醋,萬一你將來有拒絕不掉的……”
“你放心吧,我既然已經決定此生只要你一個人,就萬不會再要其他的女人。”寧延濱望着洛婭的臉鄭重的許諾:“若是我會再娶其他女人的話,就讓我天打雷……”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洛婭已經心急的用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阻止他說出更毒的話來。
“你不要再說了
,我相信你就是了。”洛婭焦包的道。
寧延濱含笑的握住她的小手,低頭在她柔嫩的掌心落下一吻,那一吻像羽毛拂過她的掌心般,癢癢的,那股癢也癢進了心裡。
她知道,她已經將他放進了心裡,以後,怕是也拿不出了。
“以後,我們一家三口,未來可能會是一家四口或是一家五口,就這樣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寧延濱說着心中希冀的未來。
洛婭放鬆的倚在他懷裡。
“會的,我們一定會的。”
本來,寧延濱離朝,將政事交給了鍾子軒,如今,鍾子軒也跑來了耀世王朝,整個耀世王朝羣龍無首,早前,洛婭就已經在擔心寧延濱不在,大夏國的朝廷會大亂。
現在她已經與寧延濱重修就好,她迫不及待馬上跟寧延濱回大夏國。
至於米亞布莊,洛婭便將它送給了,要幫她代管,她纔是米亞布莊永遠的主人。
反倒是寧延濱一點兒也不擔心的樣子。
雖然如此,寧延濱和洛婭還是決定在第二天一早就回大夏國。
藍青城等人想要挽留他們多住幾日,但見挽留不住,只得祝福他們,而包子也依依不捨的跟小米粉道別。
不過,小米粉不似包子那般早熟,不管包子說什麼,小米粉都只是衝他傻笑着,根本就不明白包子突然囉嗦那麼多做什麼。
等包子說完了,小米粉只記得包子對她說:等長大之後,如果你能一眼認出我,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秘密?
什麼秘密?
隨後,她就被孃親抱在懷裡,跟着親爹一起上了馬車,看着包子等人的身影在眼前越變越小。
寧延濱和洛婭他們走了,藍青城很是傷感,夜曦摟着藍青城的腰,溫聲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們只是暫時分開而已,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藍青城靠在夜曦的肩頭點頭:“嗯,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包子雙手負在身後,遙望馬車離開的方向:“對,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春走夏去,迎來了金秋十月。
十月是收穫的季節,大夏國各處的州、郡,紛紛向皇宮送來了豐收的喜訊。
接到豐收的喜訊,寧延濱龍顏大悅。
民豐才能國富,國富才能兵強,兵強才能國家興旺,寧延濱下了早朝之後,先直接去了御書房。
往常,洛婭都會在御書房裡等他下朝,陪他一起批閱奏摺。
他批閱的時候,她就整理整理書房,但是,她並不參與議政和批閱奏摺,后妃議政,這是朝廷大忌。
雖說寧延濱不在乎這些,但是,洛婭也不想讓他爲難,所以,她只是在御書房裡處理一些雜事,讓他可以無後顧之憂。
就因爲洛婭的不過問政事,那些大臣們原本對她獨寵的微詞才小了些。
然,寧延濱纔剛剛回到御書房,把今早聽到的喜訊分享給洛婭知曉,卻發現,御書房內空無一人。
早朝他去早朝之前,洛婭才說過,今天是特殊的日子,會在御書房等着他下早朝的。
這會兒她卻消失的不見蹤影,不免讓寧延濱心中疑惑。
她可能只是去哪裡玩兒了吧?寧延濱心裡這樣想着,不過,洛婭向來守約,就算不在,也會讓人提前告知。
御書房內並沒有她留下的書信,寧延濱走到御書房外。
“皇后今天有沒有來過御書房?”
御書房外的守衛,恭敬的低頭答:“回皇上,皇上娘娘來過,不過,只在御書房內待了一會兒就走了。”
“來過了?她有沒有留下什麼話?”寧延濱又問。
守衛搖頭。
“皇后娘娘走時匆忙,沒有留下任何話。”
走時匆忙?也沒有留下任何話,是什麼事讓她這麼匆忙?
突然想到了什麼,寧延濱不再追問守
衛,迅速回到御書房內,走到了御案前,看着御案上擺着的奏摺。
其中有一份摺子是打開的,明顯可見那摺子是在被人收拾的時候,不小心打開的。
可是,這摺子並沒有再重新放回去,而是以一種凌亂的方式隨意的放在了御案上。
看到那份摺子,寧延濱的臉色倏變。
那份摺子是早上剛送來的,是一個郡王送來的,原來,那郡王有一女,郡王有意要將自己的女兒嫁給寧延濱爲妃,並且,已經讓女兒出發來都城,不日將到。
這半年來,寧延濱和洛婭二人恩愛有加,朝堂上曾有人多次跟他提過要選妃,或是將自己的女兒嫁進宮中。
但是,都被寧延濱給拒絕了。
這一次,郡王來了個先斬後奏,並把自己的女兒送自送往皇宮來,這一舉動,無疑刺激了洛婭。
寧延濱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
回想起守衛說過的話,洛婭是來過之後,不一會兒就出去的,所以,她應當是看過了這份奏摺纔會出去的。
丟下手裡的奏摺,寧延濱沉着臉舉步出門:“皇后從御書房出去後,是往哪個方向去的?”
忽見寧延濱面色冷厲,守衛心中咯噔一下,恭敬的指了一個方向:“是往那邊去了。”
寧延濱二話不說的往那個方向走去。
在路上的時候,寧延濱心裡一直在想着,如果見到洛婭的話,應該要怎樣跟她解釋。
守衛所指的方向,是暖閣的方向。
到了暖閣之後,暖閣外在幾名宮女守着。
眼看寧延濱走過來,幾名宮女對視了一眼,同時上前將寧延濱攔住。
“皇上,您不能進去!”其中一名宮女格外大聲的喊着。
看來,洛婭是生氣了,否則,不會躲在暖閣裡,還讓一衆宮女攔着不讓他進去。
“讓開,這是聖旨!”寧延濱陰沉着臉喝斥,沒有了往日那溫潤的表情,他的臉格外凌厲、嚇人。
幾名宮女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默默的讓開了一條路,讓寧延濱可以進去。
得了空,寧延濱迫不及待的從那些宮女的中間穿過,眼睛也懶的瞅她們一眼,直接往暖閣裡走進去。
十月的天氣,已經有幾分涼,暖閣裡卻是暖意融融。
剛進去,一團小肉球般的小東西跑了過來,寧延濱張臂迎接那團小肉球,寵溺的把她抱了起來。
把小米粉抱起來後,寧延濱在小米粉的臉上親了一下,這纔看到小米粉的臉似被染成了一個大花貓。
“朕的寶貝靈蘭公主小米粉,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嗅了一下,她臉上那一道道黑色的東西,有濃濃默漬的味道。
“孃親剛剛在教我練字,這是我剛剛寫的。”小米粉那雙白嫩的小手,捧着一張臉在寧延濱面前:“這是我寫的。”
靈蘭兩個字,歪七扭八的出現在潔白的紙上,紙上還有不少沾了墨的指印,只從那些指印,就可看出小米粉寫字時的姿勢如何。
寧延濱愉悅的眉梢上揚。
“不錯,有進步。”比上次的亂塗亂畫,已經進步許多了。
“太好了。”被誇了,小米粉高興的手舞足蹈:“下次,我就學寫爹爹和孃親的名字。”
聽她說完,寧延濱的眉頭輕皺:“你孃親在哪裡?”
小米粉染了墨的手在親爹的龍袍上摸了兩把,在上面留下了兩個指印在滿意的說:“孃親在裡面,孃親說她要寫休書,爹爹,休書是什麼?”
休書?
寧延濱滿頭冷汗。
看來她氣的不輕。
想了想,寧延濱把小米粉交給門外的宮女:“你們帶靈蘭公主去御花園玩。”
“爹爹不去嗎?”小米粉不滿的鼓起了雙腮:“爹爹你上次說要陪我的!”
“小米粉乖~~”寧延濱摸摸小米粉柔軟的發:“今天下午爹爹一定陪你玩兒,好不好?”
小米粉這才綻開知顏,小腦袋用力的點了點:“好,
爹爹,這可是你答應的哦,不許耍賴。”
小米粉這才滿意的跟着宮女離開。
爲了保證小米粉的安全,寧延濱以眼神示意屋頂的暗衛緊跟上去。
枝頭一動,兩道黑影已經迅速移到了御花園附近的屋頂。
把小米粉哄走了,寧延濱才得以有時間去見洛婭。
暖閣裡輕紗搖曳,四處瀰漫着梅花的香氣,聞着那香氣,只覺怡人的緊。
穿過層層紗幔,寧延濱找到了正在暖閣書房裡伏案書寫着什麼的某人。
累贅的明黃色華麗鳳袍,被隨意的擱在了桌子上,鳳袍的一角垂在地上,已經沾染了許多灰塵。
寧延濱輕腳的走過去,將鳳袍拿起來,彈了彈衣角的灰塵,再將那鳳袍披在某人的肩上。
正在寫着些什麼的洛婭,感覺到肩頭一沉,因頭便發現了身後的寧延濱。
“你來了?”洛婭稍一回頭,她額頭上的鳳冠便隨之輕擺,栩栩如生的鳳凰似要在她的頭頂展翅欲飛。
“在寫什麼?”寧延濱溫柔的問,心裡依舊緊張,因爲的那句話。
他說洛婭在寫休書。
低頭看了一眼,她寫了滿紙他的名字。
洛婭的臉色微紅,雙手捧着那張紙,就將紙塞到了桌子旁的抽屜裡。
“你已經下早朝了?”看着窗外的天色還早:“今天怎麼這麼早?”
“嗯,事情少,所以就提前下了早朝。”寧延濱頓了一下才道:“你今天是不是去過御書房了?”
洛婭點頭:“去過了。”
寧延濱緊張的問:“所以,你看到那份奏摺了,是不是?”
洛婭依然點頭,她笑吟吟的說:“那位郡王的女兒,我曾經聽說過她的名字,是大夏國內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呢。”
看她在笑,寧延濱的眉頭皺的更緊。
“婭婭,那份奏摺,我也是剛剛纔看到,所以……”
洛婭‘噗哧’一笑:“那奏摺是早晨剛送來的,送來的時候你還在上早朝,我當然知道了。”
“那你……”他狐疑的看着她美麗的笑臉。
“哦,你說我原本與你約好在御,我是突然想到有些事,所以就先行離開一步,準備一會兒再去御書房找你的。”洛婭說的一臉坦白。
但是,她沒有說實話。
寧延濱直勾勾的盯着洛婭的眼睛。
被他迫人的目光盯住,洛婭心虛的移開眼睛。
末了,她不得不開口說實話:“好吧,我承認,我看到那個摺子,有點不舒服,因爲不確定你是否堅定,所以,就從御書房裡逃了出來,但是,我現在已經想通了。”
她抱住寧延濱的腰,小臉埋在他懷裡:“我知道你一直寵我、愛我,是我自己小心眼想多了,知道你一定會將這件事情處理的很好。”
寧延濱戲弄的看她略有些緊張的小臉:“那你覺得,我應該怎樣處理這件事呢?”
“你想怎麼處理,那是你的事,你不需要問我!”洛婭憤憤的別過頭去。
心底裡微微惱着。
他這麼說,難道是他想留那位郡王千金不成?
寧延濱隨手打開洛婭剛剛打開的那個抽屜,最上方是洛婭剛纔寫的滿紙他的名字。
在那紙下還有一張。
洛婭反應了過來,驚的,趕緊用手捂住那張紙,不想讓寧延濱看到紙上的內容。
但,還是遲了。
寧延濱更快的將那張紙抽了出來。
上面寫着休書兩個字。
寧延濱的臉略沉,待看完休書的內容之後,寧延濱的臉色轉好了幾分,又不禁動容的笑了。
“這個休書是……”
“是我幫你寫的,休了那位郡王的千金!”洛婭紅着臉把休書搶了過來,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很不賢良淑德
。
她早就說過了嘛,她的心很小,裝不下其他人,也不允許自己的男人心裡裝着別的女人。
寧延濱哭笑不得的說:“我都沒有說要娶人家。”
“有備無患嘛!”洛婭一本正經的指着休書中間的空白處:“這裡名字我是空着的,這次如果用不到,就留着下次用嘛。”
這一次,寧延濱更加哭笑不得。
隨手把休書丟到一旁:“我說過的,這個我用不到。”
然後,寧延濱懷裡抱着洛婭,當着她的面抽了一張紙鋪在桌上,拿起毛筆,筆尖吸飽了墨水,在硯臺上輕劃了兩下,筆尖落在了紙上。
寧延濱寫字的速度很快。
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之後,一道聖旨一氣喝成。
寧延濱是當着洛婭的面寫的,所以,洛婭將那聖旨上的每一個字都看了去,等他寫完後,洛婭驚訝的眨了眨眼。
“你這是……”
“最近剛剛新升上來一位文武雙全的狀元,長的一表人才,尚未娶親,也未訂人家,配那位郡王的千金正合適。”
洛婭心裡高興,卻也擔憂:“這樣能行嗎?”
“如果我連這點決定權都沒有,就妄爲大夏皇帝了。”
“在他們的眼裡,我肯定已經被罵成紅顏禍水了吧?”洛婭嘆氣道,可以想象她以後的生活,一定有許多人在背後罵她,罵她迷惑了大夏皇帝。
“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寧延濱捏了一把她的臉頰:“怎麼樣?你今天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不知是什麼重要的事呢?”
洛婭神秘兮兮的眨眼眨眼,撲進寧延濱的懷裡,悶聲說着:“我有了。”
聲音太小,又有雜音,寧延濱沒有聽清楚,所以又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洛婭笑着比剛剛大了些聲音:“我說,我有了。”
“有了?有什麼了?”寧延濱一頭霧水,一時弄不清洛婭說的是什麼意思,纔剛說了一句,寧延濱驀然睜大了雙眼,雙手緊張的握住洛婭的肩膀,眼睛死死的盯住洛婭的眼睛:“你剛剛說什麼?你有了?有孩子了?”
洛婭白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爲我有什麼了?有病嗎?”
“當然不是。”寧延濱如傻子般的笑了,一把抱起洛婭高興的在原地轉了兩個圈,直轉的洛婭喊頭暈他才停了下來。
把洛婭放在地上,寧延濱依然高興的嘴巴合不攏。
“看把你高興的。”洛婭看到他高興,心情也格外愉悅。
“那當然了,這可是我們兩個的第二個孩子。”寧延濱寶貝般的把洛婭放在椅子上,緊張兮兮的說:“對了,你現在有了孩子,不能做太過激的動作,以後呢,你就天天待在房間裡,有什麼需要,儘管讓手下人去做,你什麼都不要做。”
洛婭‘噗哧’一笑。
“天天躺在牀上不動的,那是病人,我只是有了身孕而已,又不是生病了,哪那麼嬌貴,再說了,之前我已經諮詢過姚姑娘了,姚姑娘說,有孕期間,不能天天躺着,那樣纔不利身體的健康。”
“那你的活動範圍,不能超過後宮!”寧延濱開始規範洛婭的活動範圍。
洛婭的眉尖蹙緊,立刻表達了她的不滿:“什麼?活動範圍不能超過後宮?這根本就不是休養,是軟禁吧?”
“這怎麼能是軟禁呢?這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寧延濱擔心不已的說:“你現在的身份固然是皇后,可是,朝廷畢竟紛亂,我的身份,並不是能保護你的東西,反而會讓你隨時處在危險之中,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儘量縮小活動範圍。”
知道寧延濱是擔心自己,洛婭的心軟了下來。
“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既然我選擇跟你來到大夏國,站在你的身邊,我就想過會面對這一切,再說了,你也要相信我有能力保護我自己。”
“過去,你獨自一個人帶小米粉的時候,我沒有在你身邊,沒有辦法保護你,我差點因此失去你和小米粉,我不想再重蹈覆轍第二次。”
在寧延濱和洛婭二人你儂我儂的時候,突然兩個人影出現,打斷了二人。
“如果有
我們二人保護皇后的話呢?”
寧延濱和洛婭二人擡頭,看到姚憶薇和鍾子軒夫妻倆出現,在姚憶薇的懷裡,抱着剛剛滿月的女兒。
寧延濱和洛婭二人對視了一眼。
“你們兩個?”
“怎麼,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那就再好不過了。”有鍾子軒和姚憶薇這兩個藥毒神醫在,簡直沒有更好了。
九個月後
產房外
寧延濱焦慮的在房門外不停的來回踱步,整整三個時辰過去了,產房內,洛婭依然疼的叫個不停,卻一點兒也沒有要生出來的跡象。
鍾子軒一邊抱着自家女兒,一邊安慰着寧延濱,一邊等待着。
終於,產房內,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寧延濱迫不及待的奔了進去。
剛進去,恰好看到姚憶薇將剛出生的孩子包好。
寧延濱沒有來得及去看孩子,一個箭步奔到洛婭的牀邊,緊握早已虛弱不堪的洛婭的手。
“婭婭,你辛苦了。”
洛婭衝他露出了一個蒼白又開心的笑容。
姚憶薇喜滋滋的將兩個襁褓放在洛婭的枕邊:“雙生子,右邊的是哥哥,左邊的是弟弟,別記錯了哦。”
寧延濱驚訝的合不攏嘴,居然是兩個兒子。
“婭婭,快看,咱們的兒子。”
二人相視一笑。
姚憶薇馬上擠了過來:“正好是雙生子,我家的是女兒,前幾個月,主子和夜曦也生了個女兒,太好了,正好夠分,以後我們三家聯姻吧!”
寧延濱黑着臉立馬拒絕:“我拒絕。”
“別這樣嘛,聯姻吧,聯姻吧!”
“不行!”
吵鬧在繼續,幸福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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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葉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