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好不容易送走了他們,寧臻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去。當然,她忘了楚臨風就在身後,一仰頭,就對上了他燙人的眼眸,她頓時忘記自己做了什麼,臉頰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這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些東西開始發酵了!
楚臨川看在眼裡,低頭悶笑了兩聲,然後去抱起小侄子:“小傢伙,晚上跟大伯睡好不好?大伯給你講故事!”
“大灰狼……”
“好,就講大灰狼!”
“大哥……”寧臻在後面喊着,但他好像沒聽見,帶着小侄子回房間了。
寧臻沒辦法,只得和楚臨風兩個人回了家。
她真是怕死了他的毛手毛腳,坐在車上也跟他保持着儘量遠的距離,不讓他碰到。
“幹嘛那麼怕我?”他看到她縮在一旁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誰怕你了?”
“那你幹什麼離我那麼遠?”
“我不想靠近你,不行嗎?”
“當然不行!”
她可是他的獵物,他怎麼能讓她輕易逃走呢?一進門,他就強勢的開始動手動腳:“你還欠我一句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真是冰冷的毫無感情可言啊!”
他搖頭嘆息着,抱着她往樓上房間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沒關係,我會讓你熱起來的!”
“楚臨風!”
“別求饒哦,沒用的,我一定要你……”
“你,你變態!”
“你能不能換個新鮮點的詞?”老罵他變態。
“你本來就是個變態!”
“好吧!”隨便她去罵。
他把她扔在柔軟的大牀上,並不急着撲過去,只用那雙深幽的含着欲/望的眼眸緊緊盯着她。她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做着無謂的抵抗。雪白雪白的肌膚在他滾燙的注視下,被染上一層迷人的緋紅。
老天!別用這種眼神看她了!
她逃無可逃,可是,又不甘心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佔有。在他撲下來的瞬間,她像一條水蛇一樣從他臂彎下逃了出去。
“看來你已經練出來了啊!”他一陣低笑。
寧臻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慢慢的往門口挪去,低着頭。不過她知道他從牀上坐起來了,就坐在靠近門口的牀邊,她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動,經過他身邊時,她拔腿就跑。
誰能想象,這男人比她更快
一步,在她打開門之時,他伸手用力一扯,她就跌進了他懷裡。
“你怎麼時時刻刻都在想逃跑?”他好笑的問。
“因爲我不喜歡被強迫。”她拍掉那隻在她身上摸來摸摸去的手,“你好歹也是一大總裁,老是強迫一個女人,你是怎麼回事?”他外面那些女人呢?他怎麼不去找她們?
“這可是當初說好的,你留在若谷身邊,就得負責解決我的生理需求。”說的好沒感情,生理需求,僅僅只是生理需求而已。
“那時候我不知道你這麼索求無度……”她小聲嘀咕。
“你現在已經上了賊船了,後悔也晚了。”
寧臻低着頭,不說話。
她不是後悔了,如果時間重來,她可能還是會做相同的選擇。可是,他不再是她恨的那個楚臨風了,他要得到她的心,他只是爲了打賭,那她呢?她能一直守着自己的心嗎?畢竟,他和季沫不同,季沫不懂怎樣去愛一個人,他卻是遊戲人間的風/流浪子,見多了各式各樣的女人。
如果楚臨風要一個女人的心,他能要不到嗎?
哪怕對象是她自己,她也很懷疑……
“幹什麼,這麼不情願?”他一面問,一面親吻她。
她不敢說話。但,他明知道她不情願,還是把她放到了牀上。
“你去洗澡!”她推推他的胸膛。
“你幫我洗?”他挑一挑眉,笑得很邪氣。
“不要!”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她真的沒得選擇,用龜爬的速度解完了那些釦子,當他健美的胸膛徹底裸露在她面前時,她的臉已經燙的不能再燙了,根本不敢擡頭迎視他的眼睛。然後,他又抓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皮帶上。
她本能的顫了一下,遲遲沒有動作。
“別告訴我你不會。”
“我又沒給男人解過皮帶……”
這句話取悅了他,引出了他陣陣低笑。
寧臻真是什麼勇氣都沒了,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可是,他那麼緊的抓着,引領着她逐步前進。
好不容易脫完了,她一秒鐘都不敢停留,急着撤離,他卻在這時攬上了她的腰,俯下頭來。
“你不是說,不強迫我的嗎?”她低低的抗議。
“好吧!”他沒有再進攻,不過在放開她之前,他還是在她嫣紅的脣瓣上吻了吻。
等到他已進入浴室,寧臻就不敢停留
,用牀單包裹住自己的身體,躲回自己的房間。
應付楚臨風是這世界上最難打的仗。
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走到衣櫃前,想找件衣服穿上。然而,打開門的煞那間,她傻眼了——這裡面空空如也。翻遍了整個房間,居然一件衣服都沒有。
怎麼可能?
難道又是某人搞的鬼?
要真是這樣,他也太無聊了吧?閒着沒事幹了嗎?
她敢說,即使自己今天是個心理醫師,她也弄不動楚臨風這惡魔的腦袋裡在想什麼。不管了,先找件衣服穿吧,今晚進門時他把她的衣服脫下來扔在了門口,她去拿吧!
不過,那個色狼既然設計了這一切,怎麼可能輕輕鬆鬆讓她穿上衣服呢?在她打開門的瞬間,前腳剛踏出去,就撞上了一堵溫熱的“人牆”。
她想撤回,已經來不及了。
那像鐵鉗一樣的手臂已經圈上了她的腰身,伴隨着一聲可惡的笑:“想上哪兒去?嗯?”
“你到底把我的衣服都放到哪裡去了?”
“我記得我昨天告訴你了,你得跟我住在一個房間,所以我們去醫院那會兒,我已經讓小紅都把你的東西搬到我的房間了。”他笑得好無辜。
寧臻簡直想撕爛他的嘴臉,可是她鬥不過他,他把她推進了房間,關上門。
他知道這女人臉皮薄,也不再逗她了,把她放到牀上。“反正你也不在這個房間裡住了,要不今晚,咱們今晚就來個告別儀式吧!”
“你說過不強迫我的。”她急忙喊。
“我是說過,不過我沒說不要你。”他很無賴的去親她的臉。
敢情他是設了一個文字陷阱給她跳?而更可氣的是,她一個律師,竟然沒察覺出他話中的漏洞?太丟人了,這律師也不用幹了,乾脆改行吧!
氣憤的背過身去,不理他。
“還真生氣了?”手臂摟住了她的腰,情意綿綿的在她耳邊吹着熱氣,聲音更是溫柔極了:“大不了我答應你,只要你說個不字,我就絕不強迫你!”
“不強迫,不代表不要。”她冷哼一聲,拿他的話堵他。
“我不碰,行了吧?”真搞不懂她,每個跟他上過牀的女人都大叫着舒服,怎麼只有她反其道而行?是她總想跟人不一樣?還是他牀上功夫不到家?
不,他堅決否認後者!
寧臻沉默了好一陣,才低低的傳來一句:“你說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