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國棟聽了蕭軒傑的話有些奇怪,“怎麼,傑寶不喜歡那個何萌嗎?”
蕭軒傑便點頭。
蕭國棟又追問爲什麼,蕭軒傑就說道:“因爲那個何萌是媽咪的情敵呀!爺爺,你怎麼能讓她嫁給大伯呢?
那以後何萌一定跟着何奶奶一起欺負媽咪了!”
蕭國棟聽了笑起來,“你年紀還小呢,很多事情都不懂呢!
什麼情敵不情敵的啊!爺爺告訴你,在家族利益的面前,感情啊,不算什麼的!”
蕭軒傑看着蕭國棟,撅起了嘴巴,坐到了一邊。他很聰明,他知道話說到這裡便不能再說下去了。
再說下去,蕭國棟一定會厭煩的。
一頓飯吃完,大家各自回到房間之中。
蕭霆澤說道:“老婆,你說何萌會同意嗎?”
秦汐夢笑道:“她可是當面告知我會追求你的!我想她應該不會同意吧……”
“當面告知?”蕭霆澤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那你可要對我更好一些哦!外面可是有女人惦記着我的!”
秦汐夢坐在梳妝檯前摘下自己的珍珠耳環,不緊不慢地說道:“是嗎?那就讓那些女人惦記吧……”說着她瞟了一眼蕭霆澤,“難不成,你會被惦記跑嗎?”
蕭霆澤立刻正色地說道:“不會的!”他走到秦汐夢的身側,擠着坐在秦汐夢的身旁,攬住她的腰身,“我老婆這麼好,其他的人我可看不上!”
秦汐夢哼了一聲,“就知道動嘴!”
蕭霆澤在秦汐夢的面頰親了一口,“這纔是真動嘴呢!”
秦汐夢用手背擦了擦臉。
蕭霆澤皺眉委屈道:“你嫌棄我!”
“不是我嫌棄你……”秦汐夢想站起身,蕭霆澤卻死死地攬着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兩個人玩鬧了一會兒,笑個不停,蕭霆澤將秦汐夢抱到牀上,“好了,該睡了。”
“二少爺,二少夫人,太太回來了,讓你們下樓去呢!”
有僕人在門外輕輕地敲門,然後說道。
蕭霆澤與秦汐夢對視了一眼,隨後道:“就說我們睡下了,有什麼話,明日再說吧!”
僕人應了一聲,隨後離去,但是很快便又回來催促,“二少爺,太太有要緊的事情呢,還是請您和少夫人下去吧!”
秦汐夢說道:“下去看看吧,這位婆母不知道又要搞什麼呢!”
蕭霆澤有些不耐煩,“我只怕她又要給你氣受。”
“難不成,你會幹看着嗎?”秦汐夢淡淡笑了笑。
蕭霆澤的心要被秦汐夢的這個笑容給融化了, 連忙說道:“當然不會了!”
秦汐夢第一次主動拉起了蕭霆澤的手,“那走吧。”
蕭霆澤又道:“她若是欺負你,我定不會讓她好過。”
兩個人下了樓,就見蕭國棟,蕭霆偉都在沙發上坐着,何穗蓮坐在蕭國棟的身旁,哭哭啼啼地不知怎麼了。
蕭霆澤說道:“何姨,你旅遊回來了?怎麼不開心啊?”
何穗蓮擦了擦眼淚,說道:“爲什麼不開心,還不是因爲你這個媳婦!”
秦汐夢忍不住要笑,但是還是很溫柔地說道:“婆母,這關我何事呢?”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何穗蓮說道:“上次我摔傷了臉,好些日子才養好了,想着出去散散心。我那些姐妹一個個的都有媳婦疼着,國棟,二媳婦是一點都沒把我放在心上啊!不然肯定就陪着我一起去了!”
蕭國棟嫌棄地看了一眼何穗蓮,“你便是爲了這件事?這大半夜的,你找大家來,就是爲了說這件事嗎?”
何穗蓮眼睛紅紅,正色說道:“當然不是了!”
蕭國棟沉下臉來,“那到底什麼事?”
蕭國棟皺着眉頭,他每天都要處理很多的事情,以前何穗蓮總是出去玩,他認爲挺好的,省得一個閒着沒事的女人在家裡,那樣就容易事情多起來。
現在何穗蓮不是總出去玩了,蕭國棟不禁有些懷念那些何穗蓮出去玩的日子了。
甚至蕭國棟想着,如果秦汐夢與何穗蓮能和平相處的話,兩個女人一同出去玩,倒是不錯,家裡就清靜了。
何穗蓮從包裡拿出了一塊紅布,裡面鼓鼓囊囊似乎還包着東西。
何穗蓮將紅布放在了桌子上,隨後打開,就看見裡面有五張符咒。
何穗蓮說道:“這是我這次帶回來的,是當地非常有名的法師親自撰寫的符咒,能夠驅災辟邪的!
他說我之前之所以會受傷,就是邪氣侵體了!
我給你們每個人都求了一張符,每天帶在身上,黴運就不見了!”
蕭霆澤說道:“何姨,你怎麼還信這些呢?這些都是騙人的啊!”
何穗蓮拿了一張符塞給蕭國棟,“什麼騙人的,那法師說得可準了!”
說到此處,她看了一眼秦汐夢,“他說咱們家啊,以後是不會消停了,因爲有煞星進了門!”
“行了,你這話裡有話的,我聽着都累!”蕭國棟將那符扔回到了桌子上,“我看你是玩得魔怔了!腦子是之前摔糊塗了!”
蕭國棟對着兩個兒子擺手,“你們回去休息去吧!”
蕭霆偉倒是拿起了一張符,“雖然知道不能當真,不過這是媽的一番心意,我就拿着了。”
何穗蓮點頭,“對,兒子,你得拿着,你本來就體弱,再讓誰給克了可不行!”
秦汐夢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雖然知道何穗蓮在指桑罵槐地說自己,不過她可不會去接何穗蓮的話,那樣豈不是順了對方的心。
有兩次蕭霆澤想開口,秦汐夢悄悄地拉了他的手將蕭霆澤阻止。
何穗蓮硬是將符咒都塞給了衆人,才作罷,說是如果不回來第一時間給每個人帶上,那這符咒就不靈了。
晚上的時候,何穗蓮一個人在屋子裡陰惻惻地笑起來,她喃喃地說道:“秦汐夢,這回我要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死了,蕭霆澤就會生不如死,這樣他還有什麼本事再跟霆偉爭呢?
這蕭氏集團,最後一定要是我兒子的才行。”
洗完澡的蕭國棟披着浴巾走出來,“你嘟囔什麼呢?”
何穗蓮換了溫柔的神色,“沒什麼,國棟,我就是很久不見你,想你了。”
蕭國棟搖了搖頭,很無奈。
何穗蓮說道:“我知道,你肯定覺得我疑神疑鬼的,但是國棟,有些事是不能不信的!”
“別說了,早點睡吧,我明天還一堆的事情要處理呢!”
何穗蓮咬了咬牙,“你若不信,就看着吧!”
蕭國棟不想再理何穗蓮,沒再接她的話。
三日之後,蕭國棟便生了病,住進了醫院之中……
甚至,夏雨令下了病危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