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我不累,每次拍攝都可以積攢一點經驗,對我來說還是十分有意義的。
她儘可能用忙碌和勞累來麻痹自己,這是童恩惜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既可以暫時忘卻雷牧蕭,又可以盡她所有的能力補償關譽昊對她無條件的付出。
“嗯好,那您先休息一下,等那邊佈景好了之後,再開拍下一組。”總監沒想到童恩惜這個千金小姐居然這麼敬業,完全沒有那些名媛淑女的嬌氣和目中無人!
“好,麻煩你了。”童恩惜朝着總監頷首微笑。
聽着一旁手語翻譯師的翻譯,總監點頭致意後,立刻轉身回到自己工作崗位上,翻看着剛纔一組已經完成調光等修改之後,她滿意的點點頭,“就這樣,將這組照片每張立刻打印出來一份。”
“是,總監。”
雷牧蕭和斯特先生約定好晚上8點準時進行合同簽約,而距離八點足足還有7個小時的時間。他開車到達曾經居住的莊園,裡頭的所有陳設都未曾改變。
驅車開過柏油路映入眼簾的是依舊正在噴灑水花的噴水池,周圍的草坪和花朵依舊被維護的很好,就連莊園也是和五年前一樣。
“雷爺……”正在忙着修剪樹枝的花匠一瞧見是雷牧蕭,立即奔到雷牧蕭的邊上,“雷爺,您可算回來了!”
五年不見,花匠老伯的兩鬢也是多了更多的銀絲,除了花匠和幾個定時清掃的人員之外,所有的傭人都被辭退了,張嫂負責現在空關着的莊園的大小事宜。
雷牧蕭的視線不經意地落到了那邊小路兩邊的花骨朵上。
“那是風信子?”在他的記憶力,莊園裡好像沒有這類的花朵,“什麼時候種的?我竟不知道。”
花匠老伯順着雷牧蕭的視線望去,那些生長良好的風信子的主人現在在哪裡?
“這是,這是童小姐種的,五年的光陰,它們生長的越來越好。”但是一想到童恩惜已經離開,花匠老伯不禁扼腕嘆息,“如果童小姐看到了,肯定會很高興。”
“是她種的?”
“是啊,當初第一次種的時候,種子被開水燙過,根本無法發芽,隨後我又去花市選購了一些好的,現在長得那麼好,可是主人已經不住在這裡了。”花匠老伯除了嘆息也不知道該多說些什麼。
“被開水燙過?”
花匠老伯回憶起五年之前的事情,“的確是被開水燙過,我這老頭子雖然老眼昏花,但是對於植物的熱愛不會改變,對它的判斷更不會有錯。”
雷牧蕭不用詢問也知道這件事情和莫安嫺脫離不了干係,他徑直走到風信子的邊上。
“以前童小姐還經常說呢,風信子並不是只有代表着愛情、純真、幸福,那些表面xin的花語都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