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言先行下了車,往時晚晚這方向走來,每走一步時晚晚彷彿都能感覺到男人鞋跟踢踏的聲音穿入直擊人心,司機被厲司言的氣勢所震懾降下了車窗。
“開門”不容置噱的語氣。
司機在震撼中回過神來“先生,您是有什麼事麼,我還趕着載我家小姐去成婚吶。”
厲司言一指後車廂“廢話少說,開門。”
司機按下門鎖,聲音有些顫抖,“抱歉,夫人有交代,任何人不能帶走小姐。”
厲司言手一揮,幾個男人上前二話不說砸了擋風玻璃,手指探入駕駛位解鎖,鎖打開的一瞬間,厲司言一把把我從車上拽下來,直接把我塞進他的車裡
司機見歷司言還沒上車,趕忙吩咐保鏢上前,保鏢一擁而上朝歷司言圍攏。
厲司言只是淡淡的掃視着四周,眉角微微一皺,似乎是對這羣氣勢十足的人很是不屑。
厲司言這一刻的眼神變得犀利狠決,時晚晚猛地心跳了一下,不由爲這個男人捏了把汗。
一個保鏢徑直向歷司言揮拳,厲司言原地避讓,對準男人的手腕一搪,傳來骨裂的聲音,另一保鏢緊接着擡起旋風腿,歷司言五指扣住腳踝,一擰,男人跌落,巨大的衝擊力也頂的他往後退了兩步。
厲司言猝不及防被一個保鏢偷襲擊中了後背,他的眼神陰狠,緩了片刻,縱身一劈,拳頭掄在保鏢的太陽穴上…….其中有一個最勇猛的保鏢,正面鉗制住了歷司言,他們在較勁,厲司言找準時間勾住他下顎,剎那間掀翻在地。
全軍覆沒……
時晚晚看着這些保鏢一個個倒躺在地立刻鬆了口氣。
而厲司言的怒氣在打鬥中只增不減,他認爲時晚晚欺騙他跟他簽了協議轉頭要嫁給別人,遭到了時晚晚的玩弄。
厲司言以一手之力解決完這些保鏢後說了一句“處理乾淨”就打開車門上了車。
“你怎麼來了?”時晚晚看見厲司言上了車就立馬詢問他。
殊不知厲司言聽到的是以爲不歡迎他的到來的意思。
要是時晚晚知道歷司言心中所想,肯定會嘟囔着冤枉啊。
厲司言並沒有回覆時晚晚,直接開車飛馳而去。
時晚晚看着如此的厲司言不禁有些發怵......
車子停在時家別墅門口時,時晚晚有些詫異,不知道厲司言此舉是什麼意思。
厲司言拉着時晚晚下了車進入了庭院。
時曜海和陳琳這邊已經接受到了司機傳來的消息,有人半路劫走了時晚晚。
沒想到此時時晚晚還囂張的出現在家中。
時曜海立馬吩咐保鏢,“來人啊,把這個逆女和姦夫抓起來。”
不知何時陳涵已經趕到,他走上前,“放肆,我家少爺豈是你們能出言詆譭的。”
一羣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也在這時出聲,“厲少。”
時曜海不免被這浩浩蕩蕩的氣勢愣住,怕自己得罪什麼大人物。仔細的打量着歷司言。
厲司言身穿質感高級的西裝,一頭清揚的短髮羅照着俊美絕倫的臉孔,全身散發着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
時父伸出手說道,“看這位先生器宇不凡,請問先生貴姓?”
厲司言既沒有回握時父伸出的手,也沒有回答時父的問題
場面一時有點尷尬。
陳涵在這時出聲順帶握了時父的雙手,“我家少爺姓厲。”
“莫非是首富榜第一的那位厲少。”
陳涵輕笑一聲,“除了這位帝都還有誰人還敢稱厲少。”
時曜海立馬轉變態度對歷司言彎腰點頭,“厲總莫怪罪,剛纔鬧了個誤會。”
生怕哪裡會惹到了這位爺。
誰人不知帝都歷家,其厲式集團常年居首富榜第一,厲司言,歷氏集團唯一的接班人,十幾歲便玩轉商場,一手締結了歷氏神話。
就是厲少鮮少露面。連報紙,電視都沒有見到歷少的身影。
時曜海笑着說:“不知道厲總來鄙舍是有什麼指教的麼?”
“你這家裡是有什麼喜事麼?”厲司言故裝不知的問道。
“是這樣的,今日是鄙人的大女兒出嫁的日子,厲總不嫌棄的話賞臉喝杯喜酒再走?”
“請問時總知道自己女兒嫁的是何人麼?”
時曜海有些疑惑厲司言問這個幹嘛,但還是如實回答,“是霍家。”
“霍家給你許了什麼好處?讓你能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殘廢?”
時曜海很會察言觀色,看到歷司言不悅的臉色說道,“厲總說哪裡去了,我們又不是賣女兒”乾笑了幾聲後接着說道,“厲總實在不知啊,我們時家跟霍家有婚約,訂過娃娃親呢,現在是時候了,也就成婚了。”
“那我怎麼聽說霍家這門親事本是時家二小姐呢?”
時曜海抹了抹臉上心虛的漢,“金枝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晚晚自己也說喜歡霍家大少自願嫁過去的。”
還沒說完,時曜海就猝不及防受到歷司言的用力一腳,差點跪下去。
“請教時總一個問題”
時曜海立馬回到“厲總,您請說?”
我和霍家少爺比起來誰更好”
時曜海立刻拍馬屁道“霍家少爺怎麼能和歷總相比呢?厲總不僅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權勢地位各方面霍家少爺都比不上您!”
“那我這麼好,跟過我的女人又怎麼會眼瞎喜歡上哪點都不上我的霍家大少呢?”
時曜海聽着雲裡霧裡的“不知是哪位姑娘如此眼瞎心盲看不上厲總您呢”
厲司言這纔看向時晚晚“你說呢,時晚晚?”
時晚晚覺得有點冤枉,這火怎麼突然就燒到自己身上來了!
時曜海聽見厲司言和時晚晚有不可言說的關係,頓時裝作慈父上前跟時晚晚問候“晚晚啊,怎麼沒聽你說過認識厲總呢?”
時晚晚看着父親虛僞的表演,粉脣一張一合說“我跟厲總要結...”
“雖然時晚晚只是我的玩物,我還沒玩膩的時候別想着逃走,我膩了也不許跟着別人”厲司言突然出口就打斷了時晚晚本想說出口的結婚。
時晚晚聽到厲司言在衆目睽睽之下,還是在她最討厭的陳琳母女面前說自己只是個玩物,頓時失了臉色。
歷司言看到如此的時晚晚心裡閃過一絲不忍,又想到她欺騙自己的事情有些煩躁,拉着還在原地錯愕的時晚晚就出了時家別墅。
時晚晚坐在副駕駛上倔強的咬着嘴脣,只是現在她的雙手絞在一起。
此時厲司言雙腿交疊,看不出半點情緒,骨節分明的手機,搭在車方向盤上,很有節奏的敲擊着,深邃的眸子審視着時晚晚的一舉一動。
良久的沉默,時晚晚感受到厲司言審視的眸光,心裡那股怒意找到了出口,“厲總,我們是簽過合同的合作關係,如果你把我當做那種女人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在合作下去了。”
厲司言脣角抽動了一下,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你覺得你有資格來跟我談條件麼,遊戲由我說開始,輪不到你說結束,記住。膽敢欺騙我的女人沒有好下場的。”